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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疆堡危机也到来了,如定哥带着大军平安地来到安疆堡的背后。一路无险,他也没有想到会有险。要么可能就是安疆堡会派出伏兵,不过在梁永能攻击下,安疆堡敢将那点兵力分出来么?要么可能柔远寨也能分出兵力,但面对着梁乙埋的主力军队,柔远寨更吃力,他们敢分兵么?还有西谷寨更可怜的兵力,那几乎不用考虑的,兵力太少,道路更崎岖,也更远,不可能分兵来到安疆堡背后冒险设伏。况且自己也派了大量斥候打探,他可不想再犯下当年叶悖麻在华池县的错误。
然而今天他们还不能立即进攻,必须要安营扎寨,还有制造攻城器械,反正这个大顺城与安疆堡将道路隔绝,让西夏这次行军十分苦逼。
另外又置了几处哨所,监视着柔远寨方向的道路,甚至又于东面置了两个哨所,防止东谷砦的宋军会“发浑”,冒险前来。
这也证明了他用兵的谨慎。
他越谨慎,安疆堡越危险,到了明天,两面夹攻,安疆堡的局面甚至比雪泥堡更危险。
但暂时安疆堡静悄悄,姚麟站在城头道:“我明白了,自昨天梁永能就发起了猛攻,原来是想牵制我的兵力,好让这支夏军平安抵达我的背后。”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嘛,孙子说的话,大家都会算计,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柔远寨前同样也很安静,梁乙埋站在柔远寨前啼笑皆非。
李三狗也用了宋军在大顺城前的办法,生生将柔远寨所在的土塬砌了一条长长的冰墙,与两面的山峰联系在一起。
包括侧面的两道山沟,也砌了两道小冰墙。想要进攻,从正面来吧,但从山上翻下来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左右山峰上皆置了哨所,自己派人登山,他们能以更快速度登上山顶,然后居高临下,从容应战。
“主意打得不错。”梁乙埋道。
所以有这个放松的心态,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柔远寨的背后并没有置冰墙。那梁乙埋干嘛着急呢,等到安疆堡一破,梁永能与如定哥的兵力合二为一,两面夹攻,必破柔远寨。
因此他吩咐手下扎营,也在准备攻城器械。
荔原堡那边更平静。
实际都哆腊讹根本就不想强行攻打荔原堡。不过姚兕在城头上看得忧心仲仲,因此夏军虽未攻城,却派出了一队队游骑去了后方,并且有的游骑去了凤川堡方向,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可能不仅会坏了王巨的安排,更致命的是现在凤川堡真的兵力空虚哪,就是从后方派援兵来,今天是不可能到达的,甚至明天也未必能到达……可自己现在被西夏人层层围困,基本与外界失去联系了。所以现在姚兕急得想要撞城墙。(未完待续。。)
第490章 这个夜晚不平静(上)
北风停下,虽然这个夜晚仍然很寒冷,但也是冰雪时季的最后时光了。
夜空星光璀璨,宛若一颗颗明亮的宝石点缀在深邃的夜幕下,不要艳羡古代人的生活,但在古代空气质量是勿用质疑的,特别是晴朗少云的夜晚,夜空格外美丽动人。
但身在这时代,大家都会觉得很正常不过,况且大家也没有任何思心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夜空。
妩媚的月亮在天际也露出一弯动人的身影。
近二十人先是沉默,最后一个都头终于忍不住问:“魏将军,我想不明白。”
雪泥堡从范仲淹建设起,就从来未打算过当成真正的战堡,为什么要死守着这个残堡?
“它有一条小道通达环州。”魏宗庆道。
西北每一个堡砦都有作用的,就象柔远寨,东南面两条山沟,其实就是两条道路,右道能到庆州、准安镇,左道能到大顺城、荔原堡、华池城与凤川堡。
雪泥堡地位要稍差一点,但同样有两道,一道是到达西谷砦,由西谷砦又可以到达木瓜堡,再从木瓜堡到达环州城或归德堡以至西夏的青岗峡,又可以自西谷砦到达归塞堡再到达环州城。木瓜堡的道路最好,次之就是归塞堡直通西谷砦的这条道路。不过从雪泥堡还有一条更崎岖的小道,直通环州城。
但问题是那是指小股抄掠军队,若是大股敌军,所行必须携带大量粮草辎重,又是这个季节,是不可能选择这条道路进入环州的。若真选择,也不用环州的宋军打了。只要守上两三天,敌人只能狼狈不堪地撤军。
因此大伙都不服气魏庆宗的解释。
就算敌人兵力多吧,有足够的野心也对着了环州。但想守住环州的大门不失,为什么不守西谷砦。且不说西谷砦还有属于魏庆宗几营官兵,就是这两营官兵,也不用打得这么惨吧。
胡开道:“魏将军,末将认为可能明公这次安排有误。”
“李公,你们怎能相信李公,他将官兵害得还不够苦吗?”一个都头又说道。
“江指使,你也这样认为?”魏庆宗问。
“末将……不知。”
魏庆宗会意了,大家前来是逼宫啊。
但除了苦瑟还能说什么?
就象眼前。两营官兵,其中层将领是指使、副指使,然后是都,骑兵是军使、副兵马使,步兵是都头、副都头。这些人都属于军中中级将领。
余下的才是十将或军头、都虞候、承局、押官,这些都是低层武将。
此外还有巡检、监押等武官,这两营是满编的,加上自己将近三十个高中级将官,但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二,余下的全部牺牲在今天的惨战中了。
至于普通士兵。伤亡更加惨重,仅阵亡的与重伤的,就达到了近四百人。余下的大半还挂着彩,有的都拼得狠,就象李平那一都,几乎都打残了。
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做到守住明天一整天?
所以江指使是来自郑白渠的保捷军指使,此时都有点儿失去了信心。
“喝口酒吧。”魏庆宗劝道。
“那还有心思喝,不如这样,入夜派人悄悄出城,向庆州求救吧。相信打到这份上。明公不会责怪了。”
“胡开,恐怕很难啊。即便发援兵,淮安镇那边就不能指望了。要么从西谷砦调兵过来,但敌人广派斥候,西谷砦兵力又少,还没有抵达,恐怕就遇险了。”
唯一的生机,那就是坚持到明天晚上,种古带着更多的兵力过来,才能将大家救走。但能坚持到明天晚上吗?
但是军令如山,再说,就是他们想撤退,没有后方援兵支持,也退不走了。
大家苦恼地一起喝酒。
就在这时,外面魏庆宗的亲兵闯进来说:“郭钤辖来了。”
“郭庆怎么来了?”
“老魏,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快快请进,”魏庆宗道。郭庆还不如他呢,他好歹还混了一个旅将,郭庆什么也不是,而被王巨摞在了后方。不过郭庆来了,魏庆宗隐约地觉得事情也许有点转机。
郭庆走了进来。
大伙立即诉苦:“郭钤辖,我们扼守环州路也不要紧,但为什么要在这个破堡里守?”
“你快向明公反映吧。”
“你快向李公反映吧。”
两个说法,王巨接任庆州,只有郭庆与两个指使知道,因此用了明公,余下人等都不知道,于是用了李公。反正都是模糊地称喟,其他人都未太注意。
“江颛,你也不相信明公?”
“没有啊……不过就是学习胡谦,那也有一个说法吧,不能糊里糊涂地牺牲。”
“那还是不相信了。”
“郭钤辖,你看一看我们还剩下多少士兵。”
“确实很困难,不过明公让我来,就是向大家解释的。”
“他什么时候能放下架子解释。”一个都头讥讽道。
“不会……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如今庆州知州不是李公了。”
“那是谁?”
“王子安。”
“怎么会……那么明公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十几个中级武将一起不相信,但随后相信了。随着许多保捷军送到了前线,都知道王巨来庆州了,不过又看到王巨返回宁州,以为王巨在宁州任职。
现在郭庆这么说,可能朝廷又做了什么新的调动,毕竟庆州的局势很紧张,这时候不能再讲什么资历,而要懂军事的人来指挥庆州战役。但若是王巨是庆州知州,这样安排就很没有道理啊,他又不是不知兵的人。
“诸位,听我代明公向你们解释。对了,暂时这个消息最好不要对士兵透露。”
“行,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