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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虽然这样的罪行是罗科索夫斯基的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犯下的,但对于整个苏军的形象却产生了不好的影响,我小心地问道:“那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还能怎么办?”朱可夫有些无奈地说:“由于在进入东普鲁士之前,我们并没有制订进入德国本土后,部队指战员应该遵守的注意事项,再加上违纪的人数多达千人,因此这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罗科索夫斯基把带队的指挥员叫去狠狠地训斥一顿后,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我从朱可夫的话中,猜到他可能要和我谈谈严肃军纪的事情,便抢先问道:“元帅同志,您是不是打算下达一道命令,以杜绝我们的部队在进入德国本土后,也发生类似的事件?”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考虑的。”朱可夫字斟句酌地说:“丽达,你应该知道,由于兵员的不足,我们将大量的刑事犯和劳改犯都编入了军队,这些人的存在,势必会导致我军的军纪出现涣散的情况。我今天要和你谈的,就是这件事。”
我想起自己在后世看的帖子里,都一再提及苏军在德军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到处都烧杀抢掠,所作所为简直比法西斯还法西斯。为了避免类似的情况再出现,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帮着朱可夫制订相关的条令,以防止苏军再出现军纪败坏的情况。
我谨慎地问道:“元帅同志,需要我立即赶回卢布林吗?”我的言下之意,如果你需要我帮助你制订这样的条令,我会在第一时间返回的。
朱可夫显然听出了我的画外之音,连忙说道:“丽达,我过两天要去罗兹,并将新的方面军司令部设在那里,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到那里去见我吧。这两天,你先在崔可夫的部队里开展这项工作,通过政工人员的宣传,使战士们能正确地对待当前的时局,避免发生任何过火的行动。”
“我明白了,元帅同志。”我连忙答道:“我会尽快和集团军军事委员普罗宁将军制订出相关的条令,并在近卫第8集团军内推行,杜绝东普鲁士地区的事件再次发生。”
我结束和朱可夫的通话后,立即招手将崔可夫、杜哈诺夫、普罗宁以及参谋长弗拉基米罗夫都叫了过来,将朱可夫在电话里告诉我的内容,向几人复述了一遍。
所有人听完我的讲述后,脸上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普罗宁才开口说道:“虽然我们的父辈说过,面对敌人,我们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但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完全不能简单地理解父辈们的这种说法。比如说,两条腿的法西斯野兽,疯狂地屠杀我们的人民,烧毁我们祖祖辈辈居住的房屋,或者是进行抢劫。如今我们占了优势,却不能因为报复,而重复他们曾经做过的那些禽兽般的事情。……”
“没错,”崔可夫等普罗宁说完后,也点着头说:“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和正在遭受我们打击的法西斯侵略者,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
“我觉得朱可夫元帅有点说得非常正确,”副司令员杜哈诺夫补充说:“由于部队的兵员的严重不足,我们将大量的刑事犯和劳改犯编入了军队,这些人的存在势必会影响到我们的军纪。”
“既然知道这些人是军队中的不稳定因素,我们就必须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身上,派出专人对他们实施监督。”崔可夫重新将目光转向了普罗宁:“军事委员同志,我们要尽快将指战员们的认识统一起来,使他们认识到,我们是来解放受苦受难的德国人民,而不是侵略他们,所以要坚决地杜绝烧杀抢掠的现象出现,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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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意见的分歧
崔可夫的部队在波兹南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开始陆续向奥得河开拔。
我和崔可夫乘坐的装甲车,行进在行军的大部队中间。在前方行驶的是一辆广播车,喇叭里传出的声音不断地飘进我们的车里。“同志们,我们即将进入希特勒统治下的德国,我们都知道,德国人给我们的祖国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我们很快就要踏上他们的领土去惩罚他们。……但是我们首先要认识到一点,发起战争的是希特勒为首的法西斯,普通的德国人民也和我们的人民一样,是战争的受害者。任何与红军战士称号不相符行为,以及对德国人民的无理侵犯,都会受到严惩,……凡是犯有抢劫及强奸者,纠察队有权当场击毙……”
崔可夫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由我和普罗宁所签发的命令后,点着头说:“丽达,写得不错,希望我们的部队在进入柏林后,能避免出现在东普鲁士地区的那种暴行。”
听完崔可夫所说的这番话,我没有说话,只是礼貌地笑了笑。我心里暗想:在真实的历史上,苏军统帅部也出台类似的命令,但所起的效果却非常有限。除了重灾区柏林外,其它被苏军占领的城市,都有不同程度的烧杀抢掠现象出现。
参谋长弗拉基米罗夫笑着说:“司令员同志,我们的部队距离柏林只有七十公里,只要发起一次对德军的强大打击,我们的部队就能冲进柏林。”
对于当前的形势,崔可夫显然没有他的参谋长乐观,他摇着头说:“参谋长同志,情况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们成功地解放了波兹南,但在我们后方的斯纽德穆赫尔、阿恩斯瓦尔德、布莱斯劳、格洛高、索恩等地还有德军的要塞,我们必须留出足够的部队,来消灭这些敌人。”
“崔可夫将军说得很对,”我等崔可夫说完后,立即附和道:“如果我们不清除掉这些防区内的德军要塞,那么就必须留下足够多的部队,来对付这些敌人。这样一来,我们进攻柏林的力量就会大大地被削弱。
我军这次发起的进攻战役,是利用德军把兵力集中在西线,对盟军实施反突击的有利时机而突然发动的。我们的部队在三周之内,在宽达五百公里的战线上,向前推进了五百公里。我军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把希特勒吓坏了,他匆匆忙忙地从阿登地区撤出部队,来加强柏林方向的防御。”
“希特勒在这种时候,撤出阿登地区的部队,”弗拉基米罗夫皱着眉头问道:“不担心盟军会趁机向他们发起反攻吗?”
“盟军刚遭受过德军的重创,就算他们实施反击,能恢复在战役发起前的态势,就算很不错了。”我向弗拉基米罗夫解释说:“他们如果要想继续向柏林推进,还需要花费时间来重新集结部队。还有一点最关键的,他们离柏林有六百多公里,而我们只有七十公里,如果你是希特勒,会把防御重点放在什么位置?”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摆在柏林的东面,挡住我军的进攻。”弗拉基米罗夫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些话之后,试探地问我:“德国人把部队都调到了东面,那西面他们就不管了吗?”
我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告诉他们,德军的高层有人企图和盟军私下媾和一事,却听到崔可夫哼了一声,说道:“我觉得德国人在盟军那里吃了亏以后,没准会向德国人开放通往柏林的道路,而集中全力来对付我们。”
崔可夫的话让弗拉基米罗夫更加疑惑不解:“如果盟军到了柏林,那德国人不照样逃脱不了覆灭的命运,他们有这么傻吗?”
“这不是傻不傻的问题,而是他们采取什么样的对外政策。”普罗宁作为一个政工人员,对这种政治上额的事情特别敏感,听完崔可夫所说的话之后,立即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对他们来说,苏维埃是洪水猛兽,而英美资本主义却是他们潜在的盟友。因此他们肯定会拼命地抵挡我军的进攻,而有意为盟军敞开通往柏林的道路。”
我听完崔可夫和普罗宁的对话,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诧的神情。我之所以知道德国人会向盟军开放通往柏林的道路,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一段已知的历史,而崔可夫他们两人只是凭着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大致地判断出德国人可能采取的措施,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他们的能力了。
我们在路上颠簸了五六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卡图科夫的指挥部。他见到我们的到来,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上前和崔可夫握手,高兴地说:“崔可夫同志,可把你们盼来了。有了你们的支援,我们的坦克又能继续向前推进了。”
在和我握手时,他低声地对我说:“丽达,朱可夫元帅曾经打电话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