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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些有头有脸之人的面前,一而再的被同一个人羞辱,被同一个挤兑,秦寿何曾受过这等鸟气?在这赣县城里,谁不敢给他禽兽三分薄面?即便见面不是点头哈腰,也是微笑以待,最坏也不可能这样恶言相与。
所以,禽兽怒了,彻底地怒了,胸中的小火山完全爆发,怒火化为岩浆在喷薄,怒目而视地喊道:“我出一万四千两!”
静,死一般的静,针落地的声音放佛都可闻,所有的目光再次转移,都看向霍雄,在猜测,在等待,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这个年轻人还会继续加价吗?
“一万七千两。”
霍雄还是那么的平静,依旧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喜不怒,云淡风轻,与怒不可遏的秦寿形成鲜明的对比,迥然不同。此时,秦寿是被激怒的野兽,已经毫无理性可言,一心只有胜负,重夺赣县一少的尊严,一解胸中的怒气,尽情的去宣泄。
“我出一万八千两!”
似乎并不觉得秦寿的喊话意外,无论是郭胜,还是围观的其他人,都已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明天与别人聊天多了一份有趣的谈资。
“两万一千。”
霍雄刚一喊完,其他人还没有反应,旁边的张三一个趔趄,猛地抓住霍雄的一只手,悄声说道:“我的霍祖宗,不能再这样喊了,咱们可没有这么多钱。如果最后是你胜了,拿不出钱,在青楼里可丢不起这人!作为男人,嫖债和赌债最不能钱。”
看到两人窃窃私语,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秦寿知道,这些人的银两不够了,不由喜上眉梢,暗自得意,随即加大了起跳价,喊道:“我出两万五千两,你个外地人继续喊啊,我看你有那么多的银子吗?”
张三的反应,面上的凝重之色,围观的众人当然也看到了,纷纷心中自语:“看来,还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秦公子这次赢定了。”
这时,当众人都以为即将尘埃落定之际,一旁的郭胜突然站了起来,施施然的走向霍雄,站好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笑吟吟的说道:“这位公子,在下郭胜,实在是仰慕阁下,英武不凡,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交个朋友,收下这五千两银子,不要嫌少。”
这一刻,谁也没想到郭胜会来这么一手,居然平白无故的将五千两银票给予一个陌生人,让人始料不及,尤其是秦寿。不过,众人想想也就释然,觉得这又在情理之中,明白了郭胜想要干什么,用五千两打败宿敌的嚣张气焰,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
在张三惊讶的目光中,霍雄欣欣然的接过郭胜的银票,笑着说道:“既然郭兄如此盛情,在下却之不恭了,就收下了~!”
“行,既然公子不嫌弃,在下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公子继续喊价吧,别落了那个禽兽口实,说咱们时间过了,再喊价不算数。”
“好,郭兄先坐着,等一会儿咱们痛饮一杯,再叙结交之情。”
若是现代,想必秦寿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从未觉得郭胜这么令人可恶,深恶痛绝。
毫无意外,众望所归,有了郭胜的五千两银子,霍雄喊出了一个数字:“两万六。”
淡定依然,从容不迫,似乎不是在进行一场豪华角逐,实在玩一场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并不在意,只是一种心情。
自始至终,霍雄的这种高深莫测的表现,随手就是千两银子的抛洒,使得众人对他的身份越来越感兴趣起来,那迷一样的光环吊着众人的胃口,吸引着他们的好奇心。
这时,不用霍雄发话,一旁的郭胜最先等待不及,悠悠然的走向秦寿,挑衅的说道:“秦寿大公子,怎么了?刚刚还不是豪情状语的样子,现在怎么了?胆怯了?害怕了认熊了?原来秦家的未来继承人不外如此,说大话的家伙而已。”
两万五千两,已经是一个分界线,已经是秦寿的极限。即便是他很败家,很挥金如土,但还不到那种视金钱如粪土,毫无下限扔钱的程度。何况,只是为了一个点曲儿的优先权?
因此,面对霍雄喊出的价格,两万六千两,即便是郭胜的言语轻蔑与讽刺,秦寿还是感觉这个价格是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山,无法越过的一道鸿沟,只能心里不是味儿的放弃,也就没有在言语。
与此同时,秦寿的心里还在暗暗的自我宽慰,降解那种憋屈感。
“没事儿,今晚的的节目才刚刚开始,一个点曲儿的选择权而已,后面还有一个和巧儿姑娘独处的机会。只要拿下那个机会,所有的面子都回来了。”
似乎想通了一切,安慰好了自己,秦寿深深地呼了两口气,整理好心情之后,再次看向台上。
只见龟奴快步走下来,一脸的讨好之意,站在霍雄的面前,兴奋而卑躬屈膝的说道:“这位公子,恭喜你赢了,是不是该点曲儿了?还有那个那个。。。。。。”
霍雄拨弄了一下手指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的期待之中,这才缓缓抬起头,不疾不徐地的说了一句,像喃喃自语,似讽刺。
“喂,你弄错了吧,怎么会是我呢?我可没那么二百五,傻不啦叽的出两万五千两银子,就是为了点曲儿。”
第三百二十八章 灰溜溜的离去
龟奴那笑不拢嘴的面部僵硬了起来,脸色是那么的难看,放佛吞了一只苍蝇,神情很是动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手足无措。接着,龟奴强打精神,先看了看四周,视线最终还是回归到霍雄的身上,灿灿然的讷讷道:“那个,那个,大爷,大家都看着呢,你刚刚喊的两万六千两,可不能赖账啊。。。。”
“赖账?大爷什么时候赖账了?该我付的钱,爷从来没有拖欠过!”霍雄拧眉倒竖,露出不快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龟奴,冷声说道。
龟奴顿舒一口气,悦声说道:“爷就是大气,那爷是不是该点曲儿了?巧儿姑娘还在那里等着你的回话呢?”
此刻,霍雄那一脸的坚毅之色颓然不见,幻化为淡淡的痞意,一丝狡黠之意瞬间而逝,随即就是一副好好和你掰扯掰扯的样子。
“我说龟奴,你怎么就黏在这里不动了呢?这一局不是那个禽兽胜了吗,怎么会是我了呢?大爷我出的最高价格不过是一万七千两而已,那个傻不拉吧唧的禽兽出了两万五千两银子,应该是他赢吧?活该你当王八,这点账都不会算,怎么当得主持拍卖之人?”
一时之间,气氛冷了下来,干干的,龟奴艰难地说道:“大爷,不是的,秦公子是喊价两万五千两银子,可是,你后来不是喊出两万六千两银子吗?那个时候,郭公子还还。。。。。。”
“哎哎,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喊价两万六千两银子了,那是两万六~!”霍雄立即喝道,阻止了龟奴的继续言语,非常的不满,给人一种耍赖的感觉。
“是啊,两万六,所以是大爷您。。。。”龟奴顺着话应承,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语塞起来。
此刻,霍雄做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高人姿态,淡淡的一笑,再次说道:“我说的是两万六千文,不是两万六千两银子,你们误会了,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吊吗?花两万五千两银子银子,就是为了点曲儿,除非我的脑袋被门夹了,秀逗了。”
龟奴傻眼了,**子愣住了,一脸难以相信的表情,就连其他的嫖客也是讶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同时,台上的巧儿小嘴微张,露出难以置信之意,呆呆的。
霍雄等人出场的惊人表现,霸气言语,使得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料到霍雄这个君子之风的大人物居然会来这么一出,如此阴人,隐隐的有着痞子之态,就像是在耍流氓。没有任何的机会,放佛一个小流氓抓住某个漏洞一般,玩着文字游戏。
然而,霍雄身后的众手下却表现正常,依然保持着凛然之态,慑人之姿,目光炯炯有神,使得嫖客们只能腹诽不已,暗中牢骚,不敢明着鄙视霍雄,就连身前的龟奴也只是一脸的悻悻然,不敢埋怨什么。随着霍雄的一声喝斥,不得不双腿犹如灌入了铅水一般,很是沉重地走向秦寿。
“还冷在这干什么,去找那个获胜的啊,无缘无故的输了,大爷心里正不爽着呢!再耽搁我听巧儿姑娘的曲子,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面上很平静,张三一干跟随人员却暗乐不止,偷偷对视了一眼,心说,这才是我们的霍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