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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儿,哪儿斗得过人家。”
说起来,姓刘,还被酷吏污蔑致死……
难不成他爸是刘仁轨之子刘浚?
“敢问佐翊兄,令翁可是乐城郡公之子?”
“嗯。”他说,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好像我本来就应该知道似的。
我就说吗,哪儿那么巧,正好也是被酷吏害死了。
得到赏赐的“翁爷”应该指的是刘仁轨吧——也就是曾祖父,第二个翁爷是指的他爷爷。
说起来,来俊臣这个人一般人可能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这个人干了一件中国人都有印象的一件事儿。
那就是“请君入瓮”。
关于请君入瓮,还有个外国版,叫《牧鹅姑娘》。
大体意思说的是,有一个老皇后她把自己漂亮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很远的国家的王子。
一个国家很远,需要长途跋涉,但这个没什么数儿的妈只给自己女儿配了一个侍女和一匹叫普拉达、哦不、法拉达的马。
她给自己女儿准备了很多陪嫁,多的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犯罪,结果半路上侍女果然起了歹心。
她把公主的一切都夺走了,然后冒充公主嫁给了那个王子。
公主成了可怜的侍女,受尽了各种折磨。
但是公主毕竟是自带主角光环的,最后肯定是要嫁给公子、哦不,王子的。
果然,没多久王子就找到了真正的公主;为了庆祝找到了真的公主,还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过程不重要,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宴会上的一件事儿特别重要,那就是:“知识问答”。
王子他爸、老国王很擅长汇总故事,于是把公主经历的一切汇总、编成了一个故事讲给在场的大伙听了。
讲完了之后,问真正的侍女,问她应该怎样处罚故事中的那位侍女。
侍女(假新娘)说:“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把她装进一只里面钉满了尖钉子的木桶里,用两匹白马拉着桶,在大街上拖来拖去,一直到她在痛苦中死去。”
老国王等的就是这句话,说:“正是要这样处理你!因为你已经很公正地宣判了对自己罪恶的处理方法,你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事儿不能作死;自己作的死,自己哭着也要作完。
不过这毕竟是个童话故事,真实性不可考究;但请君入瓮却是个真实存在的故事,来俊臣对周兴就是这么干的。
这个成语比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带揭露了酷吏的残忍。
最重要的是告诫人们不要作茧自缚。
说回来,刘浚是因为陌刀的事儿被迫害致死的啊?
大学加粗的心疼。
说起来,武则天一家也没有那样的,前一年老爹刚死,后一年就弄死人家儿子。
那你封赏有个锤子用啊?
我叹了口气,“佐翊兄请节哀。”
他苦笑,点了点头。
“说起来,那个深潭可曾派人查看过?”我问,“我怕里面有所埋伏。”
“你是说里面那个时候有人?”他一惊,问。
“不一定是有人,也可能是提前设下了埋伏。”我说。
“那不还是有人埋伏吗?”他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无奈了,差点儿没忍住一个白眼翻过去。
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啊,埋伏又不是只有人埋伏在那里,在深潭里插上几把陌刀、撒点儿钢钉啥的不也一样的效果么。
理解能力是有多差。
“展的意思是,他们之前把东西安放在了那里,就等着我们上当呢。”我说。
“安放在那里?”
“嗯。”我应声,“陇山多春涝,就像这次一样。真的发生春涝,很容易引发山洪。”
“一旦山洪发生,就会像这次一样。”我说,“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也有些伤痕,而且还都是被锐器划开的。”
“其实这种伤口不一定是陌刀造成的,”我说,“虽然伤口很长,但是仔细看的话,切开的肉翻了起来,说明这个凶器是把单刃刀。”
“单刃刀?”他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长的单刃刀?”
“虽然伤口很长,但是造成这个伤口的刀却不一定会很长。”我说,“这把刀应该是斜的插在水里的,一动很容易被拉开一个大口子。”
“你是说,他们是被水流冲过去的时候划到的?”
这不是也不傻吗?
“嗯,”我点头,“所以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彻查那个深潭。”
“彻查?”
“嗯。”我点头,“先找人把那里面的水抽干净,有什么东西自然一目了然。”
“可是那个潭有近百米深、还是活水,水是直接从地下出来的,怎么可能抽得干净。”他说,“而且,没有东西可以抽,只能用瓢一瓢一瓢的舀出来。”
刚夸完他聪明,他就傻给我看。
“他们应该不会埋伏的很深,应该就在谭水两侧;骑都尉他们的伤也大多集中在腰部以上。”我说,看着还是一脸懵圈的刘翊,解释道,“若是埋伏在潭底的话,他们脚上心会有伤。”
“他们的脚上显然没有。”我说,“所以我猜测,埋伏都在水潭靠近潭岸的位置。”
“只要把水舀出一部分就可以了。”我补充说,“应该很快就能看到。”
第104章 嗣业瘫了
刘翊倒是个说干就干的人。
他满口答应,然后立刻安排人去抽水潭的水。
说实话,我也是蒙的,搞不好潭底确实有埋伏,但是由于水太深,他们都没有沉下去。
说起来,怎么会有人算计军营呢?
军营怎么也是大唐战斗力的代表性建筑,公然跟国家叫板,还想不想在大唐混了?
转念一想,有可能是少数民族。
“嗣业?”
听到他喊我,我回神,“嗯?”
“其实,副都护并没有死吧?”他说,眼神里写满了期盼。
我忽然蒙了,怎么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死呢?
“佐翊兄……何出此言?”我反问。
他眼睛里的光忽然灭了,说,“是啊,怎么可能不是他呢?”
“佐翊兄……有话不妨直说。”我说,我感觉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也许杜岘偷梁换柱的时候被其他人看见了。
说起来,那个“大众脸”,会是切割派来的呢?
肯定不是萧家人,他们有正当理由可以带走萧赫。
别的我都不怕,我就怕是寻仇。
他都已经死了,虽然人死了确实什么都没有了;但也不能任人宰割、任人鱼肉啊。
“没什么,只是久慕副都护,可惜还没谋面,他便去了。”
原来他是杜岘的脑残粉啊。
我松了口气,说:“展启程之日的前一日,家族里刚刚为家兄办完了遗事。”
“这样啊……”他说声音,越来越小。
“我去看下情况。”他说,我也跟他退了出来。
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我松了口气,总算把他打发走了。
我走近房间,刚要推开门,紧接着愣了。
忘了问他能不能请假去追萧旻了。
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还是亲眼看见比较好。
我又折回去,冲着刘翊离开的方向走了一段,没看到他的影子。
估计是去现场了吧,我又叹了口气,等他回来说吧。
我走到门前,刚要推门,门就被人从里边拉开了。
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也就十七八岁男生现在我面前;他长得了个一脸正气的国字脸,如果不是他一脸胶原蛋白,我肯定以为他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大叔。
他显然被吓了一跳,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嗨!”我说,紧接着改口,“你好。”
他没有说话,还是那样看着我。
我蓦地想起了李植,他到时候也是这样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还冲我放了一箭。
坏了,我还没有去看他。
不知道他醒过来了吗?
多半是没醒过来,醒过来的话肯定就过来了。
说起来,他到底去哪儿住了啊,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不是得了偏瘫吗?”他说,我回神,回看他。
他刚刚说我……得了偏瘫?
“我只是感染风寒……”我解释道。
“不对,你得了偏瘫。”他肯定的说。
“我真的只是感染风寒……”我无奈了。
“你不是叫杜嗣业吗?”他说,“我不可能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