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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常见的就是尸体**、干尸、霉尸、尸蜡化和巨人观等。
这些尸体现象对普通人来说太重口味儿了,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作为一名法医学学生,首先要学会开颅,这是查看脑部损伤的第一步;当然不只是开颅,开颅之前还需要剔除毛发。
其次,要忍受尸体“变质”
很多男生都无法胜任更别说女生了。
这也是很多女生不去学法医的原因,毕竟女生骨子里都是胆小的,真正能接受的女生没有几个。
当初我是打算去考法医的,但是后来发现,出于对女生的关怀、大部分都会给女生安排文职;基本上不会让女生直接参与现场调查。
那这和我最开始学法医的初衷相驳,干脆就不去了。
“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我开口,“都在当初决定学法医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林梵左手拉着黄戎,右手拽着高子贺;他示意他俩行礼,然后把他俩拖了出去。
“尽管我是教解剖学的,但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是抖得跟筛糠似的。”安一冉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举了个例子,他说,“连续好几天都睡不着觉,闭上眼,就梦见自己回到了战场上,那些人拿着长枪,向我飞奔而来;如果我不杀掉他们,他们就会杀掉我。”
“如果你确实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我也拦不住你。”他叹了口气,说,“多加小心,受伤可以,甚至缺胳膊少腿儿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把命留下来。”
“是!”我大声应到。
“嗯!”他也重重应声,“走吧,孔谌该等急了。”
“孔谌?”我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他是谁。
“就是昨天你见过的经略使。”安一冉边走边说,我走在后面,跟着他的步伐频率走,“判官叫孙戈,他是个老好人,如果我和马朔不在的话,有什么突发的事儿,你可以找他去帮忙。”
“嗯……”我应声。
说话间到了前殿门口。
黄戎三人正站在门口,看到我俩之后,跟在我俩后面走了进去。
孔谌正坐在矮桌前,他的面前摆着一堆宣纸,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应该是前线战报。
来到碎叶城之前,我还以为对方已经兵临城下了;来到之后才知道,是外城被人围攻,我们所在的院子是内城墙。
整个安西四镇外围,有一堵外城墙;其主要目的类似于长城——是为了防止外族入侵。
现在受到攻击的就是碎叶城所属的那一段外城墙;但外城墙只有其他三座城镇有,因为外城墙是一个半圆,它把除了龟兹之外的三个城镇全包裹在里面,都护府是没有的。
内院——其实是碎叶城城指挥中心——和前线相隔近十公里,所以我们在这边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响。
“怎么样?”安一冉走进前殿之后,问。
“他们好像改变策略了。”孔谌看到来者是安一冉后来,从矮桌前站了起来;他把面前的宣纸拿起来,说,“前两日都是佯攻,今天好像玩儿真的了。”
原来那是一份地图,上面标志的很多红叉好,那个红叉号应该就是吐蕃进攻的位置;我大体数了一下,居然有十几处之多。
“这么多?”安一冉皱眉,“这几个地方……同时被进攻?”
“嗯,几乎是同时。”孔谌眉头紧锁说,“一大早起来,就接到了伤亡报告……”
“打。”安一冉打断他的话说,“现在城内有多少驻军?”
“大约五千人。”孔谌答道,“另有两千在外,来不及回防。”
“五千人就够了。”安一冉说,“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我跟他们安排攻略路线。”
“唯!”孔谌应声,召集他的下属们,通知所有人集合;原本早上一顿号角声,就把人吵醒了七八了。
马朔这时候也走了进来,他冲安一冉行礼,“都护,您交代的事儿办妥了。”
“辛苦了。”安一冉说,“等下还得辛苦你带两对人马抵御外敌。”
“我的本分。”马朔说,轻笑。
孔大叔办事儿很快,十几分钟之后,就所有人召集齐了。
“现在,外城正在遭受攻击。”安一冉说,“现在一共有十二处被攻击点,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把这十二个攻击点清扫干净。”
“现在,除了一千四百人留守之外,其他三千六百人分为十二组,分别前往一至十二个攻击点。”安一冉说,“下面分派任务。”
他依次喊了十二个人的名字,这十二个人中包括他和马朔;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居然还有孙判官。
他不是个文职吗?难不成这年头当个文职也需要上阵杀敌?
我和黄戎三人都没能分到一组去,我和安一冉编在了一组。
任务分配完之后,所有人分别向十二个方向出发,去往攻击点。
随着距离攻击点越来越近,我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外城墙和安西都护府城墙是差不多的结构。
登上之后,我看到了漫山遍野的人。
他们的脸上居然写满了喜悦,仿佛预见到他们会攻破城门一样。
我第一次觉得人笑起来面目可憎。
**都写在脸上__
第210章 对战阵前
站在碎叶城外城墙和在都护府的城墙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个时候的党项族虽然骑着马、挎着弯刀,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攻击性。
而这边的吐蕃族,则来势汹汹;尽管她们面带微笑、谈笑风生,却让我更加恶寒。
他们手里拿的镰刀状的武器,为首的人背着的一把两米多长的弓。
那把弓太长,即使那个人骑在马上,弓也垂到了马腿的位置。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长的弓,那把弓看起来是用牛的角制作的;弓臂很粗,弓弦也很粗,看起来就很沉。
相应的,这个弓的爆发里一定很强。
他们的先行部队是骑兵,中间的地方步兵和弓箭手,最后边跟着的是弩车。
这明显是要玩儿真的呀,连行军布局都弄好了。
安一冉看着下面,目光扫向了背着弓的那个人。
“好久不见啊,吕都护。”那个人看到安一冉在看自己的时候笑了,喊道——他用的居然是“唐普”。
最近被各种少数民族弄得神经衰弱了,本能的以为他们用的都该是自己的语言;她开口的一瞬间,我还在纠结——谁能翻译一下?
“许久不见,十分想念。”安一冉轻蔑地笑,说。
“我也觉得,时间长了不见个面,总感觉生分了。”对方说;我很想说,“唐普”说的很溜啊。
“是呢,不过我们唐朝讲究需要礼节,见面肯定得带点儿见面礼。”安一冉说,睥睨,“你什么都不带就来,不太好吧!”
“我可没有空着手来哦,我可是带了一份儿大礼的。”对面的人说,笑得一脸灿烂,“不过不是给你的,而是给我家赞普的。”
他是想把安西四镇攻打下来?
我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这句话,安一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那这份儿礼你多半拿不到,”安一冉霸气地说,“选礼物得选个有把握的,不仅拿不到礼物,还把自己交代在这儿,多不划算。”
“你们不是有句俗语,叫‘鹿死谁手’,”对面的人说,“现在我就引用一下这句话,鹿死谁手……不一定呢?”
“这句话原分不动的还给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安一冉怒了,“想要踏进大唐的疆土,先问一问我大唐将士答不答应!”
“战争从不需要理由。”对面的人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安一冉恼羞成怒之后,对面的人笑得很猥琐——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先下手为强。”
“这么多人都没能分到这杯羹,你凭什么觉得你就可以?”安一冉显然也看出来对方是在故意激怒他,他坦然一笑,“放我强唐者,虽远必诛。”
“看来我俩是谈不拢了。”对面的人脸上的笑一滞,“请赐教吧。”
“正合我意。”安一冉说,旁边的人立刻端着托盘走上前;里面放的是明光铠。
其实明光铠这种东西,我并不怎么分的清;反正这个词一般用来泛指甲片已抛光、十分光亮的铠甲。
——所以我就凑表脸的把所有发光锃亮的铠甲都称为明光铠了。
其实唐朝时作战盔甲分为很多种,统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