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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哥舒道元说,“他说,多加培养,日后可成大事。”
那一刻,我又想起了这三个月以来、被兵法支配的恐惧。
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除了在锻炼,就是在学兵法。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引用自三国志。
这三个月主要学习了孙子兵法,准确的说,是学习了前三篇。
这三篇概括起来的话,就是一个词:战略运筹。
第一篇名叫,讲的是庙算;也简称,是的开篇。
庙算即出兵前在庙堂上比较敌我的各种条件,通过比对这些数据,估算战事胜负的可能性,并制订相应的作战计划。
“计”本义是计算、估计,在这里指战前的战略谋划。
计篇作为的首篇,在一定程度可以视为孙子卓越军事思想的高度浓缩和精辟概括,它从宏观上对决定战争胜负的政治、军事等各项基本条件进行比较、分析和研究,并对战争的发展进程和最终结局进行预测,尤其强调用兵前的周密谋划对战争胜负的决定作用。
其中,“慎战”是孙子指导战争实践的基本主张;用一个现在流行的话概括就是:“猥琐发育,别浪”。
“五事七计”是他用以预测战争胜负的基本要素,其中,“兵者,诡道也”则指出了用兵的要领,运用智谋。
“慎战”、“五事七计”、“诡道十二术”等都是天朝古代最早的战略概念,属“庙算”的具体内容。
第二篇名叫,讲的是庙算后的战争动员及取用于敌、胜敌益强。
“作”是“制造”“兴起”之意。
“作战”在这里不是指战争,而是指战争前的准备和筹划,属于“未战而庙算”的范畴。
本篇继之后,在“慎战论”思想的指导下,着重分析了战争与经济的关系,战争依赖于经济,但会对经济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
第三篇叫,讲的是以智谋攻城——即不单用武力、而是采用各种手段使守敌投降。
谋攻篇有一句天朝人特别耳熟能详的话:“故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除此之外,“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出自这篇。
谋攻篇第一段是这样的:
“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这段的意思是:
指导战争和用兵的法则是,不用杀戮或伤亡很小、就使敌方举国上下完整地投降才是上策,而经过交战依靠杀戮而击破敌国则略逊一筹;不用诛杀就使敌人全旅屈服是上策,用武力击破他则略逊一筹;不待诛杀,就使敌人全卒屈服是上策,击破他则略逊一筹;不待诛杀,就使敌人全伍屈服是上策,击破他则略逊一筹。因此,百战百胜,还不能算作是善于用兵的人中最优秀的,不用交战而使敌方屈服,才是善于用兵的人中最优秀的。
“世伯过誉了。”我说,“展也就是一介武夫,成不了大事。”
“诶——别这么说。”哥舒道元说,“陇西军营服役的多是些世家子弟,向来名将辈出。”
啊?
陇西军营都是世家子弟?
我懵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花桓是个将军的女儿,姚訚的老爹好像也是个武将,李植的老爹也是个大官的样子;赫连三人组也是,他们的姓氏一听就是鲜卑贵族。
想到赫连赫他们,我的鼻子不禁一酸,眼眶跟着也红了。
他看着我,说,“这里风沙大,还是进去休息一下吧。”
估计他以为我被风沙迷住了眼睛。
“光顾着聊了。”哥舒道元尴尬地笑,说,“对了,犬子虽然现在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但是特别向往陇西;听说你们要再来,激动得不得了。”
我估计他觉得尴尬,是因为来支援的人回军营途中遭到了暗杀吧。
说起来,他的儿子,该不是在说哥舒翰吧?
“犬子本命翰,我是希望他的学业能有所建树。”哥舒道元笑,“可是他总是念叨要改成武。”
哥舒武……
我差点儿笑出声来。
干脆改成“斌”多好,文武双全。
改名2333
第189章 都护府内
但我最终还是没好意思笑出声来,我低头行礼,跟着哥舒道元走进了都护府。
都护府其实相当于是一个“城镇”,府墙之内,是一个个小套间。
中心线上的是大都护府,哥舒道元是副都护,他的府邸在中心线左边;右边是其他官职的“办公室”。
每个都护府都有完整的组织机构,官职分设为:都护、副都护、长史、司马、录事参军事、录事、诸曹参军事、参军事等。
都护的职责是招抚安置归附的各部族,维护本地区的统治秩序,对付外来侵扰,考察所属官员政绩,给予赏罚,镇压叛乱;副都护的职业是辅佐大都护。
司马和长史和州县的差不多。
司马主要是就是协助副都护办事,但是更多的只是个虚名而已,没有任何职权,几乎成为了朝廷贬官的一个代名词。
长史为幕僚之长,亦可领兵,类似于后世的参谋长一职。
录事参军事、录事、诸曹参军事、参军事等的职责,我暂时还搞不清楚。
我们进去的时候,柳涌已经到了主厅坐下;他坐在了左面。
唐朝以左为尊,即使老大不在家,中间的位置也不可以坐。
柳涌坐在左边也不对,左侧应该是哥舒道元的位置,就跟他的府邸在中心线以左似的。
哥舒道元也不恼,乐呵呵地坐在了右边。
看着我们几个人站在下面,哥舒道元说,“你们也坐啊。”
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唯!”
我们几个人也坐了下来。
然后,就看着哥舒道元和柳涌拉了一下午呱……
拉呱也是山东方言,意思是聊天。
哥舒道元心也是真大,就柳涌那个爱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我反正是不想跟他拉呱。
俗话说的好,“话不投机半句多”。
但是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干瞪着眼,还不如听他们拉呱。
他俩拉的内容大多是边境近况之类的。
我看着柳涌一脸嘲讽的表情,特别想说关他P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姚旭回来了。
他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两米高的人,那个人多半就是安西大都护。
那个人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左右,看起来很面善。
他走路有点外八字腿。
男生多少都会有点儿外八字腿,女生则多少会有点儿内八字。
我忽然想起了萧赫,他当初就是通过杜担呗纷耸撇虏獬鏊桥⒌模徊还灿锌赡苁撬崆爸懒恕
大叔身材很健硕,看起来就是个武将。
他看到柳涌后,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厌恶,但是转瞬即逝,如果不是我正好看到她的话,多半会被忽略掉。
姚旭看到我,也明显有点儿惊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柳监军到此,有何贵干?”都护大叔说,他人高马大的,反而显得姚旭有点儿娇小了。
“修瑾,他是来……”哥舒道元刚要说,看到都护大叔看着柳涌的眼里敌意越来越重,他识时务地不说话了。
“自然是来看望吕都护的。”柳涌看到都护大叔的表情,居然笑得很灿烂,“多日不见,十分想念。”
都护大叔没有接话,脸上依旧是冷冷的表情。
“顺便带其他人过来。”柳涌接着说,“主要还是来看望下吕都护。”
都护大叔依旧没有说话,他越不应声,柳涌笑得越灿烂。
他俩肯定有什么过节,不然不能见面就掐。
我默默地往边儿挪了挪,碰到了旁边的黄戎,后者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也识时务地往边上挪了挪;我俩挪到了旁边,中间露出了一块空余。
“有劳柳监军记挂。”都护大叔忽然也笑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剧情翻转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都护大叔说:“不过,柳监军事务繁多,想来是没机会了。”
这是要不给柳涌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