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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要是想吐槽,能不能不吃荠菜啊……
一顿两顿行,天天吃谁受得了啊。
“不和胃口?”赫连赫看到我端起小米粥,有一下没一下的戳,问。
“没,不是太饿。”我说,边吹边搅了下小米粥。
小米粥不算厚,只喝粥的话肯定不一会儿就饿了。
“要不我们出去吃?”羽真涉戳着碗里小米粥上刚刚结成的皮儿,说。
“出去?”我反问,“如何出的去?”
“这个倒不是问题。”羽真涉说,“要一起出去吃吗?”
“出去有什么可吃的?”贺兰阙说,“你别再惹事儿了。”
“怎么算惹事儿呢?”羽真涉不以为然,“我们就吃个饭,能耽搁多少时间?”
“我实在是不想吃荠菜了。”他补充说。
“我也是。”姚訚附和,“我好久都没出去了。”
你只是单纯的想出去吧……
我叹了口气。
“那就出去吃点儿呗?”羽真涉说,星星眼地看着贺兰阙。
“不行。”贺兰阙拒绝,说,“你出去肯定会捅娄子。”
“你跟着一起咯?”羽真涉说,“这样你就可以监视我了。”
“……”贺兰阙还想说什么,看着羽真涉的星星眼,叹了口气,“好吧,我也去吧。”
“嗯!”羽真涉高兴的点头,抱起方筐就跑。
我一怔,“他去把馅饼还回去。”
哦,他要去把包子还回去啊——他们把包子叫做馅饼。
“咱先把粥喝了。”赫连赫说,“等下我去还碗。”
“嗯。”我们三个应声,开始大快朵颐。
吃完粥,赫连赫端起盆走了。
“我把咸菜拿回去。”姚訚说,也走了。
又剩下了贺兰阙和我。
我俩相识,都叹了口气。
“坏了,我被策反了。”他无奈地说,“阿涉是个胡来的,不看着他点儿,肯定又会捅出什么篓子来。”
心疼贺兰阙,有这样一个表弟得多辛苦啊。
“嗣业觉得呢?”贺兰阙问。
我一懵,他刚刚说啥了。
“啊?”我反问。
“没什么。”他仿佛看出来我刚刚没有听,轻笑,没有接着问。
估计他问得也是些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即使他不问了,我还是别继续刨根问底了。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羽真涉回来了,“我刚刚跟陈都尉说了,说我们几个去山下劳作。”
原来是用这个借口出去啊,这娃儿虽然挺不靠谱的,智商倒是没问题。
“走吧?”他说,“回去收拾下东西,咱们出去吃饭去。”
说话间,赫连赫和姚訚也回来了。
“嗯。”我应声。
“嗯!”姚訚说,开心的笑。
“欸。”贺兰阙叹了口气,无奈地笑,“走吧。”
“好嘞!”赫连赫赞成道。
各自回去收拾东西,约定好在军营门口集合。
我自告奋勇要去领工具。
当我推着板车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脸惊讶的他们四人。
“咱们不是先去吃饭吗?”羽真涉愣愣地说,“先干活?”
“可是,不带着东西直接出去的话,会不会太假了?”我眨眨眼,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啊。
“嗣业做的对。”贺兰阙说,他攥着一杆铁锨,“空着手出门肯定会起疑。”
我忙点了点头。
结果他仨一人拿了一个口袋……
好吧,好歹不算空着手了。
我们顺利从军营里出来。
“我们吃什么?”赫连赫问。
“去山下吃。”羽真涉说,快速地往下面走。
刚刚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赫连赫就自告奋勇接替我推车。
说实话,我本来就应付不来这个,走平路还好说,下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山大概用了半个小时。
我们终于到了山下。
下山的途中就看到了各种方块田,田地间纵横交错,一看就是经常有人侍弄。
羽真涉第一个到了山下,他跑到山脚下的一户人家附近,“等下先把工具放在这边儿,咱们吃完东西再过来取。”
也好,推着个板车满大街跑算怎么回事。
众人观念一致,羽真涉去寄存东西。
“咱们走吧。”羽真涉快步跑回来,往山上走。
难不成要回去?
我已经看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了。
“回去?”我忍不住问。
__ 一群孩子气的人们啊。
第165章 地且之子
“回去?”我问。
他没有应声,好像是没听清楚。
他往回走,看起来像是要上山。
可是我们刚刚才从山上下来。
我看了下旁边的赫连赫、贺兰阙和姚訚,他仨看起来也是一头雾水。
“要上山吗?”我忍不住问。
“不回去,但是要上山。”羽真涉说。
“上山?”
“嗯。”羽真涉说,“去山上找吃的啊!”
山上有什么可吃的。我腹诽。
我想起之前去山上的那几次,除了杂草就是杂草,偶尔看到一两棵树,先不说能不能吃,现在也不是结果的时候啊。
动物也不是没有,偶尔有一两只野兔,野J等;其它的动物好像有野山羊,野牛,再就是熊之类的大型R食动物。
但是我从来不吃兔子。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矫情了……
其实是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渐渐变成素食主义者了;每每想到每种动物都是活生生被宰杀的,就下不去口。
“山上有一种果子,叫地且子。”羽真涉说,“像土芝一样,是块状的,烤熟了很好吃。”
土芝不就是芋头吗?
说起来,地茄子不是一种中药吗?
地茄子是铜锤玉带草的果实,生长分布于华东、西南、华南以及台湾、湖北、湖南、西藏等地。
很早就被发现并使用了。
具有祛风,利湿,理气,散瘀之功效;常用于风湿痹痛,疝气,跌打损伤。
“地茄子?”我一愣,“那不是治疗风湿麻痹、跌打损伤的药吗?”
“那不叫地茄子,那叫地茄子。”姚訚纠正我的发音。
啊?
那个原来不叫地茄子啊!
“哦哦。”我应声。
“那个地且子,可是深红色的?”姚訚问。
“嗯。”羽真涉说,“看起来很像是独木舟。”
“那就是了。”姚訚说,“阿爷也曾经带回来一些,确实很好吃,香甜软糯。”
我皱眉,深红色的外皮,里面是黄色的;听描述看起来像种水果。
但是他刚刚说要烤着吃,水果怎么可能烤着吃呢?
这都是些哪儿来的物种?
“嗯。”羽真涉赞同,他说,“去年的时候从山上发现了一些,我挖了个地窖都埋起来了,现在去刚刚还可以吃。”
我一怔,很想问,你去年的时候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你去年怎么跑这儿来了?”姚訚不解,“去年你不是还在吐蕃吗?”
“是啊,虽然在吐蕃,但是也来过陇山一段时间。”羽真涉说,“因为阿娘是党项族人,所以我经常来这一带。”
说得好像党项族群居在这一段似的。
“哦。”姚訚没有再深追究。
他这样算是信了,这样的瞎话都可以信吗?
“地且子不是产自外疆吗?”贺兰阙说,“唐朝几乎没有种植,怎么会有呢?”
“陇山上什么没有。”羽真涉说,“像阿修罗、夕颜和紫薯,其他地方也都没有啊。”
这倒是实话,陇山上什么没有啊!
“走吧,我带你们去。”羽真涉说,“赫然兄,火折子带了吗?”
我忽然想到了火折子从来不离身的李嗣业。
“带了,我几乎不离身。”赫连赫说。
我们开始往山上走,差不多在半山腰上,看到了一个山D。
怪不得要先下山、再上山呢,上山和下山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就是这里了。”羽真涉指着的面前的山D,说。
“那我和阿阙去周围捡些柴火。”赫连赫说。
“嗯。”贺兰阙点头,两人走到旁边。
“嗯,好!”羽真涉应声,他走进山D里。
我和姚訚也跟着走了进去。
山D里面很宽敞,看起来的话大概有三到四米宽。
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