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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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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奴记下了,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周扶远闻言沉默了片刻,继而问道,“皇后………………还有多久………………”

  老太监摇了摇头。

  周扶远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挥挥手说道,“也好,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陛下……………………”

  周塘通知了谢安和晏平江两个人,虽然出的时间不同,谢安和晏平江两人却凑巧在殿外碰见。

  “谢安……………………,真是好名字,你可有字?”

  “神佑。”

  “是你母亲为你取的?”

  “正是。”

  晏平江感慨的点点头。

  “看来,你母亲对你的期待是,希望你一生平安啊。”

  晏平江说的略有深意,谢安笑笑,好似全然听不懂晏平江的意思。

  “祈求来的平安,也许就是因为从未平安啊。”晏平江闻言一愣,谢安回头看了一眼天色。

  “看起来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不要让陛下等急了。”

  正当两个人准备走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太监,只听他高声喊了一声。

  “晏相。”

  谢安,晏平江,还有一直等在一旁的周塘闻声回头,一下被这么多人看着,小太监似乎更紧张了,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小太监,局促的站在原地,手指都要将自己的袖子给搅碎了。

  “晏,晏相,奴才,奴才的主子想要见您一面。”

  他紧张的声音都在抖,晏平江微微皱眉,眼中是很明显的疑惑,然而不待他开口询问,就见在他在一旁呵斥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晏相如此无礼?晏相此番进宫是为了觐见皇上的,耽搁了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小太监当时就跪下了,身子更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似的,声音都变了调。

  “奴才,奴才不敢!”说着,就是一连串砰砰响的磕头。“奴才,奴才是奉了,奉了皇后娘娘的令,奴才不是有意………………奴才不敢……………………不敢啊!”

  

第六十八章 番外 眉霜(一)

  大寒,J始R,鸷鸟厉疾,水泽腹坚。一惯寒冷粗狂的西北早早地便飘起了雪花,眉霜不知从何处弄来一件新棉袍,仗着自己刚刚死了妹妹,沈云朝完事迁就他的份上,硬是要他穿上,把沈云朝裹得足足胖了一圈,看他摇摇摆摆地踏着积雪前行的样子,街旁人家的窗户缝里逃逸出白色的热气,缭绕在他身旁,活像一只大粽子。倒是很难见到一贯风雅无比的饮烟山庄的庄主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眉霜自己却还穿得单薄,照旧是那件纯色的丝绸红袍,艳丽的就要晃花人的眼睛,宽大的袖子一直拖曳到地上,宽松地罩着她纤细修长的身体,越发显得飘渺。

  “你真是倔死了,非要我说!”

  沈云朝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喝多了的女人,想走,袖子却被她死死的攥在手里,虽然可以唤人简单的就能脱身,但是沈云朝体谅她的悲伤,反而是挥挥手,将守在他身边的人纷纷遣散了下去。

  “我不管,我也要说!”

  昏昏沉沉的,眉霜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故事。

  从前从前,有个皇帝,他有满肚子的学问,他喜好风雅,他有一位美丽的妃子。他为他的妃子写曲子,让宫中的乐官在众臣的酒宴上演奏,他的妃子为他在花丛中起舞,舞姿轻盈得足尖似乎能在莲花花X中旋转……他们那么恩爱,有无数的诗人用华丽的字句来歌颂他们的爱情。可是……他是皇帝呵,不是坊间的吹箫艺人,他有家国天下,他有万千黎民,他还有许多的邻国虎视眈眈,他还有朝堂上那一把金光灿灿的龙椅和龙椅下总不可避免的杀伐倾轧与腥风血雨,幸好,他有个很厉害的弟弟,这才将整个国家撑了起来,但是,再像文士的皇帝,那也是皇帝啊!有哪个皇帝能甘心忍受大权旁落呢?又有哪个皇帝能心甘情愿做个连后宫事务都会被指手画脚的傀儡呢?何况,连皇位都不是他自己的选择,父皇与大皇兄蹊跷离世,二皇兄成了皇权下的牺牲品,他连保护自己的皇后的能力也不曾拥有。有时候,善良即意味着天真,心地善良又郁郁不得志的苦闷帝王与倾城绝世的美丽妃子,戏台子上的戏文里都是什么结局呢?

  好像是亡国了,亡国了啊!

  “做皇帝很可怜。”眉霜低声说。

  沈云朝摸索着手里的茶盏,目光却望向外面。

  照时间看,自己通知的人应该到了…………………………

  院门外,有人背靠墙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静静地听,夜间的雪飘飘坠下,他摊开手掌,任它落到自己的手中,然后缓缓地化为水渍。凌乱的白发堆在他的头顶,脸上半分Y郁半分悲悯。

  眉霜就着微弱的烛光,看着沈云朝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无声地笑开。

  “我吧,其实也挺惨的,我们俩啊………………那是……………………额,怎么说的来着……………………,沦落啥?”

  “同是天涯沦落人。”……

  “对!沦落人!”

  那短短三十的一生不算坎坷却也并不完满。生于一个并不显赫的官宦之家,父亲二十载寒窗苦读又在官场费心经营十年,到头来不过是个卑微小吏,母亲生下妹妹后撒手人寰,貌美的后母有一张刻毒的嘴和一颗凉薄的心。同父异母的兄弟出世时,她才七岁,父亲将他带到高高的红门前,不理会自己紧紧抓住他的手的手,看着自己的笑容虚伪而僵硬:“陌儿,我们沈家的前途就靠你了。”她懵懂地点头,心底泛起一点点害怕。

  朱漆斑驳的大门应声而开,里头的少年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脸色Y郁苍白。他看到他穿着黑色的衣衫,黑色的长发散乱在肩头,手中却持一柄匕首,寒光四S。他很寂寞,就如同自己。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可以消减一些彼此的孤单?却没想到,往后的日子里,寂寞才是陪伴她一生的印记,自始至终。

  落魄皇子的皇妃,都是孩子罢了,总是会些不明不白的伤,每每这个时候,她名义上的夫君便会自枕下取出装着药膏的小盒,自己则顺从地伸出手任由他为自己敷药:“其实你真的不错。”

  夫君跟着她一起笑,烛光下,柔情得好似天底下最好的情人:“真的?”

  “真的。”自己认真地点头,咬紧牙捱过一阵痛,方才把话补完,“做戏的时候。”

  不论做戏与否,那段日子确实是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时光。四皇子楚丰和,克死生母的不详之子,西楚皇帝帝把他扔在后宫的一角,年久失修的宫室里只有自己和几个年老的太监陪伴着他。呈上来的饭菜总是凉的,冬天时经常会有人忘了端来火盆,闲来写几幅字高高挂起,不是为了风雅,而是要补上破碎的窗户纸。不算有父母,也不算有兄弟,更不用提伙伴,广袤寂静的宫室里只有我和他。寒冷时,两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紧紧靠着对方;饥饿时,一个馒头掰成两半彼此眼馋着对方那一点;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一体,无法容忍对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受了伤,我们给彼此擦药。无所谓君臣,无所谓夫妻,连父母都未曾给与的关爱我们从对方身上获取。十年后,你年满十八,皇帝居然还记得你,将你册封为晋王,府邸设在皇城北。

  “可惜,同患难却不能共富贵。”一口饮光坛子里的酒,眉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几年,那个皇子都在做戏。”

  野心勃勃的四皇子从来都不甘心就这样被兄弟踩在脚下。其实无妨,这世上唯一能让她依靠的人只有他,他要天下,那我们一起去取就是,杀人又怎样,欺骗又怎样,她对他死心塌地。

  “你说的,和戏台上的很不一样啊。”

  “呵,戏台上说的……………………那都是瞎扯,那……………………那,戏台子上,你娘还是个变态杀人狂,一天不杀人就要死呢!”

  “也对,你继续。”

  “然后,我,不对,是那个倒霉的姑娘,她进了魏王府。大皇子死了,二皇子魏王是他最大的敌手。

  “然后,我就遇见了你娘”

  那一生罪孽滔天,活该不得旁人哀怜。能对她温柔相待的人;寥寥无几,谢翡是第二个。初到魏王府,人生地不熟,是谢翡领着她融入众人当中,平生第一次与人团团围坐喝茶聊天,慌张得不知要把手脚放到哪里。谢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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