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鹰自有他的盘算,因若由商月令提名他助阵,会被有心人如杨清仁窥破他们的暧昧关系,大总管和主执事则心中不舒服,但若是来自球队主将穆飞的提议,以上的问题再不复存。
龙鹰探手抓着他宽厚结实的肩头,正容道:“射术你清楚了,但仍未见识过小弟的骑技。这样吧!明早天明前你来找我,我们来个山野驰骋,增加了解。人生就是这样子,在你最失意之时,忽然柳暗花明,展现眼前的不单是另一天地,且是全新的境界。看看商豫便清楚。”
穆飞自责道:“我已痛失一个良机,再不会错过另一个。”
龙鹰讶道:“失何良机?”
穆飞道:“是没有依场主指示,与商豫一起向宋魁先生求教,因根本不相信有人够资格指点我,直至遇上范爷。”
龙鹰道:“小飞你已上窥先天之境,欠的是经验火候。”
穆飞叹道:“在瞧范爷射箭前我仍是这般想。唉!恐怕小子的箭技,不论如何努力,仍没法达致范爷般的境界。”
龙鹰道:“那就设法提升境界,时至自知,人的潜力无穷无尽,看你如何开发。江湖上更有激起潜能的奇门功法,功力可突然陡增。明乎此,知武无止境。”
穆飞恭敬地道:“小飞受教哩!”又忍不住地道:“范爷为何对我们牧场的后辈这么好呢?从未听说过范爷是这样的一个人。”
龙鹰心道自然是“爱屋及乌”,当然不会说出来。拍拍他肩头道:“你们是纯朴的人,喜怒形于色。现在什么都不要分心去想,只要赢得‘少帅冠’,可到神都大开眼界,到时我们又可在神都碰头。”
穆飞欲言又止。
龙鹰问道:“还想说什么?”
穆飞像想挥掉心中某一念头的摇首,告辞离去。
第二章成亲之计
与穆飞在辽阔的田野纵骑驰骋一番后,两人返回山中湖的营地,途中遇上多起进行晨猎的宾客。
龙鹰笑道:“他们或会发觉一无所得,因为猎物被我们吓跑了。”
猎犬的吠叫声仍在后方远处传来。
穆飞道:“整个田猎最精彩是第一晚的夜猎,猛兽白天躲起来睡觉,晚上才出。”
龙鹰道:“这里有猛兽吗?”
穆飞答道:“主要是大黑熊,粗壮得高逾一丈,最了得的猎人遇上它们亦要非常小心,牧场平时严禁捕猎它们,如偶然闯入牧原,我们只会将其驱赶回山林去。也有猛虎,不过要在离此很远的山林才会偶然遇上,猛兽有猛兽的规矩,各有盘据的山林野岭,互不侵犯,即使大黑熊亦各有地盘。”
又道:“准决赛之后,小子会立即向场主呈报范爷的参赛,不过却没有多大的把握,场主心意难测,且或许族老们会有人反对。”
龙鹰道:“反对的会变成是不容你留在牧场,故此不用担心。”
穆飞叹道:“牧场看似简单,事实上内中异常复杂。”
龙鹰道:“这并非牧场独有的情况,而是在每个地方、每个家内发生的事,有人在的地方便是如此,各有思量、因异生争。”
穆飞不解道:“小飞冒犯范爷,范爷不单没有怪我,还对我循循善诱。范爷为何对我这么好?”
龙鹰胡诌道:“在你身上我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爱争强斗胜,对人一步不让,弄得仇家遍地。近年因一件偶然的事,被逼做好人,也因此转做正行生意,始发觉公平买卖,所得更多,所以现在已修心养性,轻易不会和人启争端。当然!如果敢欺到我头上来,天王老子亦没有人情讲,他狠吗?我比他更狠。”
穆飞双目射出崇慕之色,道:“范爷昨夜的一手真漂亮,压得那文纪昆抬不起头来。”
又道:“可是范爷的气质完全没有江湖人的味道,反似名帅猛将。”
龙鹰心忖小子你看得很准,笑道:“人的气质会随心境变化,‘相由心生’是也,现在的你已和在河谷遇上的你判若两人。”
穆飞勒着马儿,道:“范爷为小飞做的一切,小飞非常感激。”
龙鹰讶道:“不去和小豫打个招呼吗?刚才她仍在帐内练功。”
穆飞苦笑道:“见到她我会心生羞惭。”
龙鹰道:“勿要小觑自己,这两天有空可到观畴楼来找我,明白吗?”
穆飞跳下马来,在龙鹰马首前双膝着地拜谢。
龙鹰下马将他扶起来,道:“你等于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经过磨练后会光芒绽放。”
又再说几句勉励的话后,分手离开。
龙鹰继续穿过疏林。回到营地,没想过的是见到的除商豫外还有“宋问”。
商月令喜上眉梢地道:“我们立即起程,这里交给小豫处理。”
两人在牧原纵骑飞驰,秋高气爽下,非常痛快。
龙鹰一直让美丽的场主领先,主因是她的坐骑确比他的胜上两筹,不由怀念起雪儿来,也念着高原上的娇妻爱儿。
在未来可见的一段日子里,尚未有归期。
商月令慢下来,龙鹰忙赶上去,与她并骑而行。
商月令送他一个媚眼儿,道:“鹰爷确是魅力四射,令人人对你观感大改。四箭气走文纪昆,只有你办得到。”
龙鹰赞道:“场主消息灵通,那家伙走了吗?”
商月令道:“今早和古梦一起离开,令岭南队在实力上大幅减弱,不过关中队亦失去主将乐彦,两队在准决赛该有一番龙争虎斗。”
龙鹰顺道将由穆飞提名他的事说出来,商月令大喜道:“任何困难的事落到鹰爷手上,均可迎刃而解,月令正为此事苦恼,现在由穆飞自己提议,老家伙们难有话说,我再来个顺水推舟便成。”
龙鹰道:“场主是否披上战抱,亲自下场?”
商月令叹道:“非不愿也,是不能也,因为如若胜出,月令得亲到神都去,在牧场现时的气氛情势下,我绝不宜离开牧场,因会惹老家伙们怀疑。”
龙鹰失望地道:“那何时方可再见月令?”
商月令蹙眉道:“你道月令想和你分开吗?只恨我身为牧场之主,不得不以牧场为重。你这么有办法,人家要你好好地想一下。”
龙鹰笑道:“由圣上赐婚又如何?”
商月令道:“太突然了,似无中生有的样子,既不符牧场超然于政治的一贯作风,又带点强逼的意味。”
龙鹰暗叹如此不惹人怀疑才不合理,道:“我是随口乱说。但此事必有妥善解决的方法,只是不易做得到。”
商月令道:“有鹰爷为月令作主,月令一点不担心。月令还年轻嘛!过几年未迟。月令很懂打发时间呢。”
龙鹰道:“那就暂时撇下这方面的事。举行了为都才女洗尘的宴会了吗?”
商月令娇笑道:“早知瞒不过你。宴会在昨天晚上举行,我故意让大总管和主执事出席,令河间王无所施其技,不过他确是博学多才,见解精辟,令人印象深刻,但先入为主嘛,他那一套在月令身上派不上用场。”
接着忽露羞态,垂下头去。
龙鹰若无其事道:“场主没有犯语病,只是用词生动活泼了些儿。哈!”
商月令嗔骂道:“大坏蛋!”
龙鹰大乐道:“你不是一直晓得的吗?还是要到前晚才弄清楚。哈!有哩!”
商月令朝他瞧来。
龙鹰目泛奇光地道:“场主对‘龙鹰’的留意,其他人知道吗?”
商月令娇羞地道:“人家已尽量保密,可是‘纸包不住火’,我猜不但牧场的人清楚,还传往神都和长安去,倩然便惊讶为何月令再不问她有关‘龙鹰’的事,我只能以忙飞马节的事来搪塞。”
龙鹰很想问她独孤倩然是不是对他也有兴趣,知机的不敢问,心忖像自己般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肯定成了高门富家仕女爱谈论的话题。
商月令道:“这方面有关系吗?你想到什么了?”
龙鹰道:“我想到的是‘两害取其轻’之法,如果你是大总管,在某一形势下须在‘龙鹰’和‘范轻舟’间作出选择,你会挑谁?”
鲁湖在望,两人谈得难分难解,不愿旅程结束,心意相通的朝湖驰去。
商月令道:“还用说嘛!当然是拣声誉好多了的鹰爷。你被誉为另一个的‘少帅’,牧场的人都有亲切的感觉,大总管亦不例外。他们虽然没说出口来,但对太子他们排斥你都不以为然,世族里有不少人抱持同样的看法。”
两人下马,为马儿解鞍,到湖边坐下,偌大的天地像只剩下他们两人,其他的人再不存在。
龙鹰笑道:“光阴苦短,我们要好好珍惜。”
商月令苦恼地道:“说就容易,难道要人家晚晚到观畴楼去吗?”
龙鹰道:“此为不得不埋身厮杀的下下之计。哈!埋身厮杀,又形容得相当贴切。”
商月令大嗔道:“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