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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龙儿,是为主人的霸业,也为了给死去的哥哥报仇。”她抬起头,毫不退缩迎向男子怀疑的眼神。
“嗯……很好。”男子得意的抚须长叹。
“龙儿不会忘记。”
“很好,龙儿,你要记住自己亲口说的。曾经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办到。但是人海茫茫,况且你与你母亲失散六年,找回她就如大海捞针。我会派人继续寻找下落,你只要拿到藏在水若园乾坤锁,我便会解去你头上的摄心铃。你们母女相见,是去是留我绝不阻拦!”男子指了指少女鬓发后系着的一串小铃铛,嘴角扯出一条弧线。
也不见男子长袖内的左手如何动作,就将一颗药丸径直打入少女口中。
少女身型一震,大概是被呛住了。
“谢主人赐药!”少女俯身叩拜三下,不再抬头,匍匐在地上喘息。
“这是最后一次的解药。”
“……”
“你,抬起头来。”
少女许久没有动静,男子纵身一跃跳入房内,上前一把将她头发向后扯去,此刻少女的嘴角居然有一滴鲜血。
“啧啧啧……都吃了两年的药,还会痛吗?”男子笑了,如同魔鬼一般的笑靥在少女眼底尽显无疑。
“不,不痛!龙儿可以承受……”少女强忍着腹中翻江倒海,气血仿佛要破体而出。
“嗯……好像很久没为龙儿带上铃铛了吧?”松开手,少女扑倒地面,男子挪动着矮胖的身躯向她靠近,“刚刚做好的摄心铃,龙儿,喜 欢'炫。书。网'吗?”
不顾少女祈求放过的神色,将银色的小铃铛挂在她的发迹后,伸手摇晃她的脑袋,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主……主人,龙儿一定会拿到,拿到乾坤锁。”终于吐出一口乌黑的血,“一定会的……”
“静候佳音了……哈哈哈哈!小小囚龙院居然难倒我一员大将,了不得,了不得!”大袖扫过少女脸颊,仿佛被鞭子狠狠抽过的疼,还是忍了。
转眼已经不见男子,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去了。
“噗!”又是一口。
许久,少女脱下外边的轻纱,扶着檀木桌慢慢起身,回到床榻打坐运气。
可恶,也不知这私牢有甚玄机,竟凭一身本领也无济于事,徒劳浪费了不少精气;而那方远竟于此地来去自如,视若无物。龙儿心头愤愤道。
……发髻后的银铃随她运功颤抖不已,偶尔传来叮叮悦耳之音。
“砰砰”屋外有人敲门,“小柔姑娘,该用午膳了!”
幸而少女已经运功完毕,一共七七四十九周天。运功时最怕外因误撞,轻则气血倒流,走火入魔,重则吐血身亡。
“知道了,王管家!”完全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有着孩子的天真。少女单手撕掉脸颊上的面皮,露出另一张陌生的脸。
“吱呀!”木门应声打开,屋外阳光撒进她身旁的角落。
虽说这是水若园的私牢,却不具律法举列的刑罚,相反,待遇是极好的。一日三餐,仍旧与平常无异,只是行动仅限于一个小小的庭院。
【本章出问题了,明天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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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爬下去准备睡觉!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父子相争
玄虚帝国地域辽阔,囊括了所有气候,但是炎热的地带却是没有的。
这几个早晨不像是七月该有的天气,过早的燥热。
公孙府松鹤堂。
案上搁着一盏凉透的铁观音,有一滴茶水落在茶案上。
香炉生烟,袅袅然。
一个中年男子虚握空拳在案沿轻轻敲了三下,他旁边立刻有侍仆换上新茶。这是第五盏温热的茶,他没动一口,大袖一抚,茶水全数浇灌了室外的梧桐树。说来奇 怪;书;网,屋外一排高大的梧桐本可以挡挡天上的太阳的,不知在这里却不起任何作用,除了一片树荫,什么也带不来。
中年男子心底隐隐的堵了口闷气,胸口起伏不定。
“老爷,大少爷求见。”不多时,进来个管家模样的仆人,老态龙钟,鬓角已经花白一片。
“他来作甚?”中年男子极不耐烦的靠向椅背。
“老奴去请少爷进来。”原来是公孙府的管家。
一脚踏在松鹤堂高高的门槛上,两脚还未完全迈进室内,来人的脸色早早的阴沉了下来。
前来拜见正是许久不曾露面的公孙焕,那日与古影一别,已有七八天的光景,不知道他去哪里打发了无聊。
公孙焕强自压着心里的不满,缓缓作揖,站到一边。
“跟我来。”座上的中年男子起身向内室走,屏退左右连那管家也被支出门外。
‘咿呀’关门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松鹤堂。
“这里,父皇可是真正的公孙晋杰?孩儿有事请教!”公孙焕咬紧牙关,预备让父亲痛骂一通。
“既然是在公孙府,我自然就是公孙晋杰;只要是在皇宫,你我照样是万人之上……”
“好!那孩儿便可以放心的。”公孙焕喉头一动。
“我是皇帝还是尚书大人,与焕儿相干?”
“父亲若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那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无可厚非;假若父亲只是小小的尚书,那么……有些事,父亲无权干涉,更不能有僭越之举。”公孙焕言辞谨慎,让人无懈可击。
公孙玄虚眉头一扬,一时找不出恰当的言辞辩驳。
“太子,近日‘水若园’可有新闻么?”
“是你派跛脚游医……将水落,将他治好的,可是他真的失忆了!”公孙焕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哼。”坐着的人没有争辩。
“瞒得了他们,却瞒不过我。”
公孙玄虚怪眼一翻,心安理得地朝公孙焕左边的屏风后扫了一眼。哪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屏风后走出的妇人却是公孙焕的生母——荣韵。荣韵极其慵懒的坐到丈夫左边的檀木椅上,红色红润,想必她刚刚是在屏风后小憩了许久,睡意并未完全消去。
屋内的氛围开始有些僵硬。
“对树精氏族赶尽杀绝,才是你想要的结果。如此何须父皇动手,去皇宫请来一道假圣旨岂不更合心思?直接把弟弟拉上断头台,一了百了!”
荣韵在一旁使着眼色不让公孙焕说下去。
公孙焕自恃有理,敞开话匣子:“孩儿记得,十六年前……”
“住口!”原先一言不发的荣韵‘嚯’地站起,她高高扬起的手臂中途被公孙玄虚抓住,只得被迫放下。
“让他说下去。”公孙玄虚重新坐回椅上,他心有顾虑:要是被儿子激将,不小心把长生不老的秘密说了出去,这皇宫随时可能掀起腥风血雨的。
公孙焕如蒙大赦,万分激动:“既然将水落留下,父皇自有一定的顾忌,如今怎可痛下毒手;若是遭人那样虐待,与杀我无异!”
大概是习惯了,座上的公孙玄虚仍旧只是将空拳摆在案沿轻巧,轻笑道:“呵,十六年前太子也不过三岁,却记得比朕还清楚……公孙水落……朕既能留他活命成天玄皇朝第一,要他死又有何难?那个氏族的人……一个也不放过。”不知不觉的,公孙玄虚自称是‘朕’,话语中威严不容置疑。
公孙焕情急之下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瓷片刮过处手心滴血。
“休想动古影!”
“呵呵,太子对那盐商有了情愫么?那盐商倒也有几分姿色,太子真的好这口?”
公孙焕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倒是皇朝的先例,呵。”
纯白的手绢裹上伤口,公孙焕默不作声……
荣韵望着公孙焕和公孙玄虚,脸色阴晴不定。
“皇上,焕儿不懂事理,他与那盐商的私会也只是一时糊涂。臣妾早有打算,暂时就交由臣妾处理吧!”这荣韵是个极要强的女子,更是很少求人的主,不知眼前的事先下能否打发了。
“母后!”
“此事以后再议!”荣韵侧身扫视了公孙焕一眼。
公孙焕还欲争辩。突然,内室外的松鹤堂传来一记闷响……
公孙玄虚屏退左右后,未经传唤的人自然不敢擅自入内,会是谁?
“堂内何人?!”荣韵放开了声音问道。
约摸犹豫了一阵,才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回夫人,老奴……不小心崴了脚……外边,没有事了。”
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