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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吉他并摆着放在他们身后的位置。
“七点的,早上早点儿起床,应该能赶过去的。”,马可看了看韩雪佳,就低下了头。
“生气了?”,马可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就上了公交车。
“你会留在青岛吗?”
难道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独立?韩雪佳想自己去承担?
而苏梅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下雨天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了。
琴声似梦,伊人如水——
“啊,救命啊——”
收拾完毕,马可抱着自己的吉他,躺在床上开始发呆了。
马可一口气儿没上来,再次昏厥了。
“嗯?怎么会有那么多野猫呢?”,韩雪佳问。
嗯,她一定是害羞了,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女孩子的,
“没必要的,够用就可以了,再高了也没什么实际用处。以前告诉过你的,弹琴要看你的感情和内涵。基本功只要练好了也就可以了,没必要追求那么变态。你吉他弹得再变态的快速,没有感情与内涵,也是没有意义的。”,马可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马可已经筋疲力尽,肚子饿得都咕咕叫了。马可仔细听了听,“咕——咕”,操,还是四十和弦的呢。现在的女人呀,逛街都逛成了马拉松赛,早知道这样,马可就背上干粮和铁锅了。
大家也别妒嫉了,就看各自的造化吧。
“像它们一样幸福,一样浪漫——”,韩雪佳看着那对喜鹊,也甜甜地笑了。
韩雪佳提着自己的那把木吉他,早早的就在那里等他了。
也许韩雪佳身上有苏梅的影子吧。
她一顿巴掌就把这个神经病扇得连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了。
“没办法。抵制日货?说的轻松,操,哪有那么容易呀?!中国人,就这样子了。我又不是什么党员干部,没那么高的觉悟。咱只要好好记得日本鬼子做的那些孽就行了。如果连这个都忘了,那才是悲哀呢。”
也许这句话不太恰当的。
“为什么?”
“你那个朋友怎么也会牵扯进来?”
“喜鹊,青岛好多喜鹊的。呵呵,喜鹊很吉利的。”
“哎呀,这不是马可吗?”,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一把拦住正在低头闷行的马可。
9杜辉的恶作剧
“再见。”
“冷吗?”,马可感觉海风有些凉。
“你真的不喜欢过生日呀?”,韩雪佳问。
“怎么了?”
他拆开了白静的礼物盒子。
韩雪佳弯下腰,小心地点亮每一根细小的蜡烛。马可则托着腮,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韩雪佳那漂亮的脸蛋儿。温馨的烛光里,韩雪佳竟然是如此的美丽温柔,她那柔美的长发,更是让马可怦然心动,想入非非。这家伙的口水已经顺着桌子腿流到了地上。
“她来青岛找工作的时候,我们三个住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我还指望我的朋友帮我与她解除误会呢。后来才知道,我的那个朋友也是希望我和她分开的,因为他当时认为我不值得去留恋像她那样的女人。那时候我还告诉我那个朋友,说他误解她了呢。当他明白她很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他们已经开始了。你说老天是不是和我开了个玩笑呢?”,马可长叹一声。
两个人就在手电筒的昏暗的灯光下继续晚餐。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视愤青如洪水猛兽呢?
“嗯,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工作吧,如果有好工作就不要考了。考研就是浪费青春。”
“没有你,那把吉他没有任何意义的,马可波罗回来了。”
韩雪佳闭上了眼睛。
“是吗?”,马可也笑了,“大概习惯了,其实我心情挺好的。”
“你呢?”,马可一边吃着咸菜一边问。
“爬格子,练音阶,都可以。你把吉他接到节拍器上,先在慢速的状态下进行轮拨练习,大概在60到80之间。如果这个练好了,慢慢把节拍器的速度加上去。如果哪天你能达到200以上,你也就成仙了。”,马可笑着拨了一下自己的吉他。
“不知道。”
“东北亚国际贸易公司总经理兼执行总裁?”,马可手捧名片,有点激动,“我说秦总——”
“啪!”
“啊!你干什么呀!你的手怎么在我腿上!”,韩雪佳的尖叫!
“嗯?这么看我干什么?”,马可愣了一下,他发现杜辉正在冲着自己淫笑呢。
“为什么?”
也许这是他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两个人便到路边的一家小店吃拉面。韩雪佳为了表示对马可的慰劳,又出去买了两份鸡柳。
“哦,你呢?”
韩雪佳是个性冷淡!
“哦,还好?”
“嗯?”,马可笑了笑,“人活着就是——排队等死。”
蓦然,不知道为什么,马可想起了苏梅。
“我是个色狼啊!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你是处女啊!”
“嗯——”
“哦,不好意思。出去买火车票的时候雨太大了,大概淋着了。”
“什么时候能准备好?”,阿风问。
马可低头吻了她,
“嗯——”
“谁?”,马可有些好奇了。
“上帝呀!救救我吧!”
“朋克?谢谢你没有把我看作疯子。”,马可也笑了。
韩雪佳帮他擦去流到脖子上的水迹,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到门口,呆呆地数起了屋檐上落下的雨点。
他愣愣地对着脸盆发呆,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是啊,也许吧,好可笑呀。”
也许自己在音乐上的迷茫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吧。
“我到北京了。”
“不用菜刀,你想用电锯呀!”,马可懒得理她,运足气力,一刀就猛劈了下去。
北京?青岛?梦想?生活?男人?事业?女人?爱情?
“人总是以为自己多高等多文明,把动物们的行为看作低等的野蛮的,可我们却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普通的动物罢了。也许动物们的爱与性,才是大自然的真理。人类违背了它。”
很快小胡同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狂笑。
“考研吧,不过又感觉考研也没什么意思。”,韩雪佳笑了笑。
也许正是这片雪冷却了那把狂躁的吉他,就像当年一只温柔的布丁让那头狼忘记了暴虐。
“白静都告诉我了,你们jian夫淫妇,哈哈!”,杜辉拍着大腿就笑了起来。
“爱?真的爱吗?”
自己会回来找这个女孩子吗?命运还会给自己机会吗?
自己的这把吉他,已然飘落了一层晶莹的雪花,
“嗯?”,马可笑了,韩雪佳抢先一步发了短信。
“哎——慢着!白静说了,要等你哪天想去北京的时候才能打开的。她说我要是不跟你交代清楚,回去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呢!”,杜辉赶紧制止了马可。
“我忙完了。你出来吧,我在h大南门等你呢。”
她即将成为他的新娘,
“嗯,还有苏梅,我更想念苏梅,可惜今生今世也没机会见到苏梅了。”,马可笑得很凄凉,低头弹起了吉他。
这种留恋是一种拥有吗?害怕错过她?害怕失去她?
“是吗?”,韩雪佳妩媚地笑了笑,羞涩地低下了头。
他又闭上眼,找了找梦境里的感觉,才满足地爬下了床。
两个人似乎都把那看作玩笑,仿佛有默契一般,仍旧像好朋友一样相处。
马可笑了笑,有些苦涩。
怎么办!!!
这里的市场,曾以出售便宜的假冒伪劣服装而闻名青岛。鞋子穿一天就断帮掉底,裤子一伸腿就变成开裆裤,t恤洗一次就缩水缩成了女人文胸,内裤能把男人的某些部位染成多彩的鹦鹉——产品质量之差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雪佳,我对不起你,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我那晚上真的不知道你是处女!还有你怀孕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早知道我就陪你去医院了。我真的——”
马可把思绪从海水里捞了回来,笑着摇了摇头。
“暂住证”?名字就挺别扭的。即便舍不得丢了“暂住证管理费”这笔不菲的财政收入,不取消“暂住证”制度,那也搞个形式主义换个名字嘛。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幽默感,竟给取了个“暂住证”的名字。此举严重破坏了当前我国各族人民和阶级兄弟间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实乃居心叵测也。这不是明摆着挑拨离间,搞内部分裂嘛。嗯,马可明白过来了,这个人一定是潜伏在我党内部的“美帝苏修”敌特分子。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让**势力的罪恶阴谋得逞。人民的江山万年红,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有才华。仅凭“暂住证”这三个字,他即可跻身世界顶级黑色幽默文学大师之列,拿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或者“奥斯卡最佳创意奖”应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