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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的飞奔而出,却终是把魅的事情搁置了下来。
而如今再来之际,守门的小厮却告诉我,侯爷有令,不准姑娘再踏进侯爷府一步。
然后,那一扇门就如此在我眼前慢慢地合上,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厮在门缝中传来的惧意。
那一日的大闹,终究是让我得罪了这侯府上下的所有人。
而本来打算硬闯的心思也在那一刻被压了下来,或许我该选择更有效的办法。
于是没有再强求,而是退了回来,再度望了一眼那一扇紧闭的门,然后转身离开。
魅,他不认我。
本来我说什么都会让他承认,但此刻我却改变了想法。
是夜,我换上了一身黑衣,施展轻功,翻墙飞入了侯府。
我无法说我此刻的用毒手段可以高过魅,可是却可以说我的轻功和他不分上下。
如此深夜,即便侯府守卫森严,只要我够小心,就不会被发现。只要潜入了魅的房间,我就有信心他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我,除非他是真的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我这个人。
小心地避开了守夜的侍卫,我径自入了浮云院,立在了他的房门前。
我没有忘记,这门除非他自愿打开,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进去。只是那一夜除外,太过着急的我几乎忘了这一点,而门却真的轻易地被我打了开来。
所以说,这其中定有什么玄机。
我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门竟可以打开。
于是缓缓地打开,又悄悄地进入。
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可是这黑暗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他,竟然不在。
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寸步不离这一方斗室,却没想到他竟是在晚上外出的。
如此我也只能在此等着他回来了。
于是索性爬上了软榻,学着他的样子坐在了他一直坐的地方,手轻轻地靠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只是我向来都是懒散的人,学不来他的正襟危坐,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我便斜斜地倒了下去,慵懒至极地靠在了上面。
这一靠竟触动了一个机关,书架陡然移开,里面露出了一扇暗红的小门。
难怪他总是寸步不离这边,原来真的另有玄机。
只是他既然不在,又为何如此掉以轻心?
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进来的,他竟然让人能如此轻易地进入。
但我也没有多想,起身朝那一扇小门走去。
小门上有把锁,可是却已经被人打开,轻轻一推便开了。
难道,他是在这里面?
于是推门而入,却见里面竟是光亮一片。
这一扇小门,隔断了两个世界,一个光明,一个黑暗。
☆、缠绵悱恻(2)
我快步朝里面走去,一直走到了尽头,见到的却是一个明紫色的背影。
只一眼,我就明白那不是他。
那身影似乎也注意到了脚步声,淡漠地道:“楼玉宁,你总算是来了。……”
所有的话语又在看见我的时候全部哽在了喉间。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容貌,竟是西越国的王上楼玉宇。
只是比之上一次在人前的温和,此刻的他又多了几分冷淡,几分嘲讽还有几分诧异。
而他似乎也早已忘记自己曾见过我,只是厉声道:“大胆,竟敢擅闯战候府。”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来这里,自然是来找侯爷。”我故作无辜地道:“侯爷不是让我自己过来的嘛?”
既然他不认识我,那我就故意把当认作是战候,看他如何。
楼玉宇怔了一下,轻讽,“我可不是他,你就是来伺候他的女人吧。”伸手轻触着我的脸颊,他又忽而怜悯地轻笑,“或许称为牺牲品比较适合。”
牺牲品?
我自然明白他指得是十日之咒。算算时间,今晚也是第十日了。
只是为何?
魅又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许是见我一脸茫然,楼玉宇又道:“怎么?害怕了吗?既然听说过那个传言,又为何要来?为了钱吗?”
我没有说话,他却又继续道:“他想用女人的血来解毒,那如果那血之中沾染上别的男人的阳刚之气的话又会如何?是不是会让毒素发作的更加迅速呢?”
手指再度勾起我的下颚,他笑得惑人,“害怕的话陪我怎么样?陪我一次,我给你钱如何?”
不是说战候和西越国的王上情同手足吗?
为何此刻这个男人却好像恨不得魅死?
魅他找女人是因为中毒了吗?
那个毒会是我身上的毒吗?
“你又是谁?”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颤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的事。”他朝我走近,似乎真的要履行刚才说过的话。
三步之遥时,他猛然伸手,把我拉入了怀中,“对于女人,我可比他怜香惜玉的多。”
“可是侯爷他……”我装着一副害怕的模样,伸手推拒着他。
也不知是我的什么话刺激到了他,他轻哼道:“侯爷又怎样?也不就是一个侯爷,还不是我们楼家底下的一条狗。难不成还真以为西越国他最大了吗?”
看来,传闻果然不能尽信。
说完之后,他竟开始扯我的衣服。
“让奴家来伺候爷吧。”既然如此,便只能先顺其自然。等会我自会让他尝尝毒药的味道。
我用一种很魔人的速度,慢慢地解着他的衣衫,一件又一件,直到他完全地裸陈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朵妖冶的赤炎花,和我手上那一朵一模一样。
缠绵,悱恻……
眼前的人竟然中了悱恻。
天下第二大奇毒缠绵悱恻之中的悱恻,只对男子有效,和我所中的只对女子有效的缠绵是一对。
☆、缠绵悱恻(3)
若此刻,我不顾一切地和他共度一晚,那么我们彼此的毒都可以解。毕竟一个中了缠绵的女子遇上一个中了悱恻的男子也算是一种奇迹。
缠绵悱恻本就是奇毒,拥有的人并不多,而会被下毒的人更少,所以很多时刻,这一种毒也算是无解。
缠绵,只对女子有效,一旦中了缠绵,那便不能和下毒者以外的男子交合,一旦交合,彼此都会中毒而死。
悱恻,只对男子有效,一旦中了悱恻,那他就无法拥有子嗣,除非悱恻能解,否则这楼家也便只能断子绝孙。
所以缠绵悱恻又会被人称为情人咒,一道隔断了所爱之人的枷锁。
楼玉宇身上的悱恻又是何人所下?
是魅吗?
所以楼玉宇才如此恨他吗?
只是魅又为何要楼家断子绝孙呢?他也有角逐天下的野心吗?
因为沉寂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我浑然没有察觉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动手,直到他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了时候,我才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手上拿着的竟是楚楚留给我的那个锦囊,一副不可置信地质问道:“这个东西你是从哪来得来的?”
我向来喜欢把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却也未曾想到他对这个锦囊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道他跟楚楚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就是楚玉那个未曾蒙面的父亲?这么说楼家也不至于断子绝孙。
我总觉得他们的身份很不简单,原来竟是这样吗?
仔细瞧来,楚玉分明就很像他,所以说这便是事实。
只可惜楚玉不在,也不知道追风有没有查探到他的下落。
“当然是我的。”我没忘记楚楚说过,要等楚玉长大以后让他自己决定,所以此刻我也无权替他决定什么。
而他显然是不相信我,紧紧地扼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知道楚楚在哪里,快告诉我。”
终究还是从他口中听到了楚楚这个名字。
看来,他并没有忘记楚楚,楚楚泉下有知是否该感到欣慰?
我没有忘记楚楚死去那一刻的笑容,如此的平静,没有一丝怨恨和不甘。
她是很爱他的,而他似乎也忘不了她。
我无法断定他们之间曾经有着怎样的过往,可是我却能猜到那每个故事里都会发生的事。楚楚身中红颜误,看来又是某些有心之人所为,而眼前的人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每个故事中都会存在的事,因误会而分开,因误会而错过,只是区别的是,故事或许会有个美满的结局,会破镜重圆,而他们之间却是这样错过了一生,再也无法挽回。
而我并不想成为那一个道破一切的人,楚楚的离开或许是不想让他看见那一刻的她吧,也或许她到死都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结果吧。
所以,我只是轻轻地拂去了他的手,道:“我不认识她。”
“不会的,这锦囊分明就是……”他望着那个锦囊喃喃自语。
而我却是断然否定,“不是,那是我的。”
说罢,便伸手去抢,而他却不肯还我,于是我们两人过起了招来。
我武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