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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别怕。请给我每种颜色包一包。”我温柔的说。
小男孩渐渐不抖了,利索的包好五包黛花糍,羞怯的说:“哥哥,一共一两五十贯银钱。”
我拿出那叠抢到手的银票翻了翻,好像都没有一两面值的呢,最低是一百两。我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小男孩:“给你,不用找了。”
小男孩看到银票上的数字后大张着嘴巴,摇头摆手,急道:“哥哥,不行的,太多了,小忆不可以收下,否则爹爹会骂人的。”
“洪英,零钱。”我反身朝洪英伸手。
“小人身上没有钱了。”洪英中性的嗓音变得有点低沉了。
“少爷,要不去染霞楼换点零钱。”秦匀开好笑的说。
我将那张面值一百的银票递给洪英,说:“洪英,麻烦你了。”
看着洪英走开了,我抱着五包黛花糍站到了小男孩的旁边,为的是不阻他做其他人的生意,不过,这生意似不怎么好啊。
“小忆,你多大了,怎么就你一个小孩在这里啊,你的爹爹呢?”我坐在小忆搬过来的小矮凳上,一边问,一边在青纱帽中吃着红色的黛花糍,淡淡的甜,不知不觉的吃下了两块。
“小忆再过一个月就两永岁了。爹爹在家里照顾父亲,父亲生病了,好吓人,吃了好多的药都没有好。我要帮着爹爹赚钱,这样爹爹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小忆的神情很暗淡,却又很坚强。
“那为什么我给你一百两的银票不要呢?”我好奇的问。
“爹爹说只收自己该得的那份就好,否则容易心生贪念。我要听爹爹的话。”小忆骄傲的说出他从他爹爹那里听来的话。
“那么小忆可以带我去你的家里吗?因为我是个大夫,可以帮你的父亲看病,不收诊费,就当是我没有付钱就吃了小忆黛花糍的报酬好吗?”我柔声说。
“真的吗?哥哥是大夫!?”小忆的黑溜溜的眼睛一亮,惊喜的问。
“嗯,小忆同意吗?”
“同意,当然同意。可是,我还没有卖完这些黛花糍。”小忆纠结的说。
“我将它们全部买下来,你看,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而且我家里还有人也很喜欢吃它,所以,小忆,将剩下的黛花糍都包起来吧。”
小忆迟疑不决的望着我,可惜看不到我的表情,而我却有朦的看清他的:“没事的,快打包吧。要我帮你吗?”说着我就作势要去担子底下拿油纸。
“嗯,哥哥帮我吧。谢谢哥哥。”
让其中一个护卫抱好小忆打包好的黛花糍,我看着小忆有些笨拙收拾好小摊子,这时洪英终于将零钱兑换了走来。小忆高兴的接过应得的钱之后,小心谨慎的放进怀里,小手在衣服上擦了控,屈膝去挑担子。
秦匀开快小忆一步将担子担了起来,这担子对大人来说是很轻的,但是对于一个不到两永岁的小孩子来说,那就是很重的负担了。
小忆眼睛闪了闪,有水光凝聚,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呼出,硬生生的压下了眼框中弥漫的水雾,轻轻的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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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忆的带路下,从热闹非凡的宝来街七拐八拐的来到京城郊区的玄河边的一条破旧的小船边。
“爹爹,我回来了。”小忆的声音听着很激动。
七八米长两米左右宽的小船晃悠了一下,从里面走出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很憔悴,背脊微驼,似有烦心事在压迫着他。看到小忆带着我们一行人站在岸边,脸上很吃惊,忙从船上跳出岸,把小忆抱在怀里,戒备的看着我们,凶狠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是威胁小忆带你们过来的吗?”
“爹爹,不是这样的。是哥哥说他是大夫,所以,我就将他带过来了,那些人是他的管家和护卫。”小忆着急的为我辩护。
“你好,我叫轩辕清,是个大夫。看小忆小小年纪就懂得体谅父母,所以,听到他说他父亲生病了,又很难好起来时,我就自作主张让小忆带着我来了。因为我最喜欢研究奇难杂症。”我抱拳对着那个不肯放松的瘦小男人温和的说。
“哼,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人,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话?”他瞪着我,大声说。
我听后,觉得他的话很对,抬手摘去头上的纱帽。
“十少爷,不可!”洪英的急呼慢了半拍,当他的话音落下时,我的黛绿发丝也直坠滑下。
我看着发愣的小忆爹爹,微笑着问:“这样是不是可以让我进去了?”
他的眼中惊疑不定,呆愣着点头,并退开半步让我上船。
我刚跃上船头,小忆的爹爹抱着小忆也跃上船头,转身对着想跟过的人喝道:“你们不准过来!”
“匀开,洪英,你们在岸上等着。”我收起笑容,严厉的说。
“是。”八个人欠腰施礼,恭敬的点头,齐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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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内很挤,很暗,两边被帘子遮起来了;浓烈的药味和血腥味在逼仄的空间发酵,变成了一腐败难闻的气味。
我眉宇轻蹙,冷声问:“为什么不把帘子掀开?病人在这种环境下只会加重病情。”
“这位公子,请问你左手腕的黑色手链是哪里来的啊?”小忆的爹爹答非所问。
“别人送的。小忆,把帘子帮哥哥掀开。”
“哥哥,不是这样的,是父亲的病不能见光。”小忆带着哭腔为他的爹爹辩解。
“哦?”我为自己的这种不看病情就乱说的做法反醒了一下,忙抬脚走近那个被铁链锁住的病人身边。就是蹲在地上,也能看得出来,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的头发披散着,半张脸被头发覆住了,瞪着一双露出红芒的眼睛,里面没有人类的感情,只有野兽嗜血的红光;他的双手撑在地上,指甲很长很利,他的周围很空,但是木质的船板被他划出兽爪的痕迹;他的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咕咕’声,这不叫人了,应该叫野兽。
“别过去,小心!”小忆的爹爹叫道。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小忆爹爹担忧的面容,问:“你先说吧。”
小忆懂事的搬了一张小矮凳让我坐下,还倒了一杯清水过来,脸上闪着红晕,羞怯的说:“哥哥,请喝水。”
“抱歉,我们这里太乱了。”小忆的爹爹收敛了心情之后,温和的说。
“没什么。谢谢小忆。”我接过小忆手上的大碗,慢慢的抿了一口,就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了。
第五十二章
小忆把大碗清水递给我之后,安静乖巧的偎在他的爹爹怀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我,要是我看过去,他又会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因为要听着他的爹爹说话,虽然心中好笑,但也没有去逗小忆了。
“那个,怎么称呼你啊?”我先问了他的名字。
他抬头望着我,眼睛瞪得很大,眼白上的红丝几乎溢出血水来,然后,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很平静,将偎在怀中的小忆抱到腿上坐着,说:“我叫罗定,那个角落的男人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夫,叫罗安。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姓,姓增,是我们的少爷赐的。不过,我们等了两永年,少爷都没有出现,我们会一直等下去的。前段时间,我们的朋友收到情报说红花宫的宫主红艳艳练功时走火入魔,正是杀她之时;虽然灭了她的红花宫,却是让红艳艳那个蛇蝎女人逃跑了,还反被她咬一口,让哥哥中了‘嗜血’,变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兽的样子了。如果我们的少爷还在,定可以解了这‘嗜血’的,因为我曾经中了‘缠丝’也是少爷救回来的。”
“小忆是你们收养的吗?”我问。其实小忆长得和这个叫罗定的瘦小男人很像。
“不,小忆是我生的,叫罗忆恩。”罗定将下巴轻轻的抵在小忆的稚嫩肩膀上,骄傲的说。
“哈?你生的?”我不得不将眼前同坐着矮凳的男人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嘴角抽了抽,怀疑的问:“你是男人吧?”
如果男人能够生孩子,而且还是两兄弟结合所生的孩子,那么是不是我也会有可能?天呐,光是想我就心中发寒了,然后莫明的想到了那个霸道邪肆的男人。
“公子不是大夫吗?怎么会不知道?”罗定反问。
还是回宫去太医院或者书房扫盲去吧。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打散与那个男人滚床单,然后生小孩的恐怖画面,说:“啊,不说那个了。你哥哥的毒有点棘手,却不是不可以治好。我刚才看你在我取下纱帽时很吃惊的样子,应该猜到我是皇室中人了吧。如果你们在这里,我没有办法天天出来,所以,我想让你们换一个地方,好吗?”
罗定低头足足沉思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抬头:“好。我们可以叫公子为少爷吗?”用小心翼翼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