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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都谈妥了,如今在这节骨眼上,竟然出了这等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大娘,我也不清楚,许是被虫子咬了的,这脸上真是越挠越痒越肿,呜呜,刚才蓝碧说大娘你要帮我准备及笄礼,哎,我这副模样还是别弄及笄礼了,省的我丢人现眼,呜呜……”白惜染掩面假哭,纤细的小肩膀哭的一抖一抖的。
曹娉婷一听及笄礼,心中冷笑,狗屁及笄礼,她是想把这小野种给嫁出去,如今她这模样,若是让闵员外知道了,这还得了,肯定得找她退回定金了。
不,不行,得找人帮她治好脸上的疹子。
“夫人,这五小姐长疹子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蓝碧总觉的白惜染出这疹子也太快了,刚才她去竹院喊白惜染的时候,她如何没有看见五小姐脸上有这粉色的疹子呢?好奇怪!
“什么?蓝碧,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曹娉婷闻言,心中一震。
白惜染见蓝碧想要揭穿自己,于是她比蓝碧先一步说道,“大娘,我出竹院的时候,我这脸上还好好的呢,呜呜,这可怎么办呢?”她嘤嘤哭泣着的样子也不像有假。
蓝碧马上摇摇头,“夫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这园子里的花草树木可是有专门的花匠料理,如何可能有虫子咬人脸面的,那奴婢如何没有被那虫子咬到呢,夫人,这丫头一定是故意欺骗夫人的!”
“好啊,你这个小野种!竟然敢欺骗本夫人,来人呐,家法伺候!”曹娉婷怒极,伸手一指指着白惜染骂道。
“大娘,我没有欺骗你,我说的是真的。”白惜染见曹娉婷想要借机整自己,接着她灵机一动,马上出声辩解道,因为心细如她听到曹娉婷这屋的玉牡丹屏风附近似有一道绵长的呼吸。
能发现那呼吸声,也是得益于这几日她突飞猛进的内息,这不,她听到了,顿时眸底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大娘,我若是欺骗了你,我就撞在这白玉打造的牡丹屏风上。”白惜染怒气上涌,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委屈,泪水夺眶而出。
曹娉婷一听白惜染要撞屏风,心中一凛,心道,不行,决不能让白惜染看见屏风后面的人。
“好——本夫人信你一次,但是你这疹子得好好医治,这样吧,明日让管家为你请个大夫瞧瞧你这脸上的疹子吧!”曹娉婷说完,便朝着白惜染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滚了。
白惜染巴不得马上离开藕园呢,于是她赶紧抬手拭去了脸上的眼泪,带着千寻和弄影两丫头离开了藕园。
许是白惜染去藕园的时间太长了,司马玉轩已经离开了竹院。
由于白惜染脸上出了疹子,白管家还真去派人喊来了大夫,只是大夫看了摇摇头,说这是中毒的迹象。
曹娉婷一听白惜染中毒,心中恼怒,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好话说了一箩筐退了闵员外的定金。
白远山见白惜染脸部中毒,心中甚忧,忽然想起他的一个门生说过的话,“明月公子医术无双,当今天下无人能敌!”
只是白远山也派人去重金聘请了,可是人家明月公子不鸟他啊,为什么,因为白远山是西菱国有名的大奸臣,于是人家明月公子直言拒绝了。
气得白远山吹胡子瞪眼,那也无济于事,每日里为了朝堂之事烦心,还要为闺女的未来担心。
就像现在,白远山本来是很少去竹院的,可是自从白惜染被大夫说了中毒之后,他可是来的很勤快。
“爹,你不要担心,女儿福大命大,死不了的。”白惜染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纱,轻轻笑道。
平心而论,白远山虽然不是一个好官,但是目前来看,他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爹,有些事情,还请爹妥善处理,不要折了女儿的福。”白惜染意味深长的说道,她知道白老爹是聪明人,肯定能听懂她的话外音。
如果她能扭转白老爹奸臣的形象该多好!
“染儿,你长大了,爹……爹……爹明白。”白远山闻言微微一怔,身子一僵,便转身走出了竹院。
“哎,表妹,你这个谎言还想持续多久?”这人正是不请自来的司马玉轩,他可是来了好一会儿了,只是没有出现在白远山面前罢了。
“最好能坚持到你舅舅成功转型为止!”白惜染悠哉悠哉的剥着花生米,笑眯眯的说道。
“是吗?嘿嘿,我在这儿,你就不必戴面纱了吧?”说完,司马玉轩就去抢白惜染脸上的粉色面纱了。
“司马玉轩,你找打!”白惜染见他拿走了她脸上的粉色面纱,便嗔怒着骂道。
只是司马玉轩拿着粉色面纱逃,而白惜染在后面迈着莲步小跑着追。
白惜寒正拿着一盒桂花糕往竹院这儿走来,当他站在门口看到白惜染和司马玉轩追逐嬉戏的样子时,他那白皙的俊脸倏然铁青,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他飘逸广袖下的左手拳头握得死紧,甚至发出可怕的“咯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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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缘起扇子
白惜寒一袭月白色的衣袍,潇洒颀长的身材,俊逸的脸庞,浓眉下面的星眸如清潭,只是清潭起了波澜,是为愠怒,如果撇去他眼中的愤怒,那这男人的外表还真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表弟,你不知道五妹妹如今中毒了,不可剧烈运动的吗?”白惜寒啪嗒一声将手中拎着一盒桂花糕放在地上,神情不悦。
“只是追逐嬉戏罢了,表哥,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司马玉轩闻言伸手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的说道。
“玉轩表弟,惜舞妹妹在樱兰亭等你呢。”白惜寒想起刚才白惜舞手里抱着七弦琴往樱兰亭那边走去了,于是说道。
“既然如此,表哥就去樱兰亭吧,可别让惜舞姐姐久等了。”白惜染因为白惜寒的美色呆滞了一会儿后,马上回神,于是她笑眯眯的抢过司马玉轩手中的粉色面纱,再次轻柔的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那好吧,去就去。”这话说的有点儿颇为不情不愿的,司马玉轩轻扬眼睫,瞅了一眼白惜寒,缓缓的朝他露出一抹淡笑,笑中有着不明意味。
等司马玉轩离开,白惜寒便默不作声,只是铁青的脸色昭示着白惜寒的心情极为的不爽。
“你想说什么?”白惜染可不想和他就这么在院子里耗着。
“五妹妹,你这脸上的毒,我会亲自去邀请明月公子来为你解毒的。”白惜寒蹙眉,他想他可以以他另外的身份去邀请明月公子为五妹妹解脸上的毒。
“你心里想说的不是这句,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请直说吧。”白惜染见他脸色稍微缓和了下,于是大着胆子说道。
“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别和表弟走太近,他未来可是你的二姐夫。”白惜寒一想起刚才五妹妹和表弟亲昵的追逐嬉戏,他的心里就闪过一丝莫名的不舒服,他把这一丝不舒服归为他是为了惜舞妹妹才这样的。
“大哥,听你这口气,你是不是在吃醋啊?”白惜染闻言噗嗤一笑,笑着戏谑道。
“白惜染,别胡说,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哎,我先告辞了,那桂花糕是城东王麻子铺子做的,据说很好吃,你尝尝看。”
白惜寒听到了,马上摇摇头说道,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弯曲了下,就猛敲了下白惜染那光洁雪白的额头,薄怒着甩袖离开了。
“走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可能变成女灰狼强爆他的!”白惜染见他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郁闷的自言自语道,她肯定不知道日后的某天,她真的如一匹急吼吼的女灰狼将白惜寒吃干抹净且不留渣。
“五小姐,你在说什么?”千寻从厨房里走出来,听到白惜染似乎在嘀咕什么,于是好奇的问道。
“没,我是说又有好吃的了,瞧,是你们英俊潇洒的大公子亲自送来的桂花糕,今儿个大家有口福了,他刚才说了是城东王麻子铺子做的。”白惜染弯腰将地上的那盒桂花糕抱了起来,嘻嘻笑道。
“五小姐,别取笑奴婢们,大公子神仙一般的美男子,怎么可能看的上相貌平凡的奴婢们。”千寻轻轻的摇摇头苦笑道。
大公子早已过了弱冠之年,虽然老爷夫人塞给了他好些美貌的通房丫头,但是没有一个有本事靠近大公子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