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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玄肯定会和风言一起去,狼王也肯定不会留下。
威伯的两个卫队长显然要有一个人跟去,而红叶去,醉无尘显然也会去。(别问偶为什么!)
文必涯也在被邀请之例,既然他去,文必柱自然也不会留下。
作为风言的卫队长,阿洛显然也要跟去。
再加上他们的随从,这一队人是格外的浩浩荡荡。因为有太多的人,他们并没有乘车,而是走成了一队。
这一队人不但有大人,有小孩,有独角兽,有巨兽,有狼,有精灵,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生物存在。
那就是一直和风言走在一起的阵儿了。
他怀里抱着自己的本体——阵之书,穿着和风言一样的白袍,头上戴着同样的王冠,若不是他的眼神过于天真好奇,真的很难认出来到底哪个是风言,哪个是阵儿。
走到西风湖边的时候,这一队人就和幕家的人会合了。
幕家的人带队的是一个风言没有见过的年轻人,因为这舞会本来就是皇后陛下专门为年轻人准备的。
看到有两个风言手拉着手,幕府的人显然都呆住了。
威伯骄傲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好像双胞胎的风言和阵儿,然后一手一个,把两人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坐了下来。
走在他身后的文必柱看了看威伯,然后把好儿从明角的背上抱起来,架到了自己的头上。
风言笑着向幕家的人挥挥手,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阵儿学着风言挥挥手,笑眯眯的看着这么多的人,以前他可从来没有和这么多的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然后是寒家,寒铁早就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向这边张望了,一看到明显比别人高出一大截的威伯,就立刻跑了过来。
然后是土卫一家人,土卫并没有受到邀请,反而是睫姨受到了邀请,所以他陪同自己的夫人一起去。
这么一大队人一起走在街道上,引来了无数人的侧目,因为天空的交通格外的发达,因此风都地面的交通几乎等于摆设,若不是很多人觉得在天空飞有失身份,整个风都很可能都不会有街道。
舞会是在皇宫里举行的,当明角他们要进入的时候,警卫耸耸肩,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有一个尖锐的男声却从后面传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们皇后陛下的舞会,是连坐骑和畜生一起请的!”
“纨绔王子!”土卫小声对威伯说,威伯愣了一愣,和其他人一起鞠躬。
“王子殿下!”在场的所有人同时行礼,唯有风言他们这一拨人迟缓了很多,因为风言不可能同时通知这么多的人。
在转身行礼的一刹那,威伯看清楚了这个命叫圣?修特罗?卡斯威尔?维巴达?……?翰德拉的男人,皇室的名字总是又臭又长,就连珏儿都有一串长长的称呼。
只是,这个人从来不允许别人叫他的名字,他唯一接受的称呼,就是王子殿下。
也许,他更希望得到的称呼,是太子殿下吧……
一时间,威伯几乎怀疑自己见到的是一个最标准的圣林贵族,不,应该说是大林的贵族,那个分外讲究礼仪和艺术的国家,才会有这种人出现吧。
他的发线很高,或者是被刻意的梳理的高高的,以突现他智慧的额头,一顶精致而华丽的王冠被精妙的卡在他的头上最完美的位置,或者是粘上的,因为就算他一直用鼻孔看人,也依然稳稳的呆在头上。
也正因为他一直用鼻孔看人,所以威伯才能正面看到他的脸,其他人,威伯只能看到鼻梁以上的部分而已。
他很英俊,绝对是一个可以让少女尖叫的绝顶美少年,只是他的面上扑了太多的粉,那熟悉的香味让威伯想起了他最讨厌的,圣林那到处都充满了香粉味道的所谓的晚会。
他的眉目间和安王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那份严肃,而多了份轻佻和浮华。
只是眼角的鱼尾纹,却说明,也许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好过。
他的年龄应该不大,也许和醉无尘他们差不多吧。威伯估摸着,他面上擦了太多的粉了,如果是依靠这个来掩饰自己的话,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虽然按照大安的传统,他穿的是军礼服,但是他的军礼服却不知道被多少匠人修改过。繁复的花边和耀眼的饰品几乎把他自己给埋了起来,他的项链是串在一起的无数戒指,因为他的手上实在是戴不了那么多了,腰带是交叠在一起的项链,因为他的脖子也挂不了那么多了。而斜挂着的绶带,则是由无数的宝石拼凑而成,上面很显眼的写着他的名字。这个人,好像是唯恐全世界的人不认识自己。而那经过了衬垫的胸膛,显得宽阔而有力,而刻意减肥并穿上了分外紧身的长裤而显得非常修长的腿轻轻的迈前一步,就几乎让威伯因为涌上来的食物而窒息了。
“一只长了腿的展览架……”维里在风言的身后悄声说,双胞胎把头低的更深了一些,掩住自己已经忍不住的笑意。
“陛下从来没有考虑过要把皇位交给他。”土卫在威伯的身边悄声说。
“我可以理解……”威伯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么低过。
华丽的王子把自己肩上的肩章亮在了灯光下,那是副元帅的军衔。
他修长的双腿一并,一股夸张的香气从华丽王子的身上飘了过来,让威伯再次窒息了。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站在同一条线上鞠躬,却是我离他最近?
谁让你长了那么高的个子呢?同一条线上鞠躬,脑袋却在别人脑袋前面一尺远的地方。
“所有卫兵!”华丽的王子大喝起来,以同样华丽的语调:“礼毕!”
啪的一声响,所有的卫兵都直起了腰来,挺直了腰板,看着前方。
“你就是那个什么光明王吧。”一只手伸到了威伯的肩上:“哦,你是上将军衔,你知道见到了长官要怎么样吧。”
“是的,大人!”威伯直起了腰来,笔直的站好,因为动作太快,他的脑袋差点撞飞了华丽王子那精致的下巴。
华丽的王子是打定主意要给威伯难堪的,他本来已经准备了很多种羞辱威伯的方法,只是此时,他的脑海突然变的一团空白。
威伯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压力。
这压力不只是来自威伯那庞大的身材,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杀气,还来自与他身上那强大的实力。
就算表面上再浮华,再轻佻,他毕竟是一个王子,一个必须接受精英教育的王子。
他的实力并不差,至少在同龄人中,他的实力绝对不算差。
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他发现自己的实力和这个人的差别,不比身高的差别小。
或者说……更夸张。
这个人的眼里,跳动着一丝他所不了解的野性,那感觉就像是荒原上的野兽一般。
经过了痛苦的挣扎而活下来的人,是否都拥有着这样的眼神呢?
因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天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他一眼就发现了自己和威伯的绝对不同的一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华丽王子审视着威伯,非常标准的站姿,让华丽王子挑不出丝毫的刺来。
所以,他只能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刚才看到你要带着三头独角兽,和一头脏兮兮的狗进去?”华丽的王子确实抓到了威伯的痛角,因为确实没有任何的人说过,可以让威伯带着这些动物过去。
“是的,殿下!”威伯顿了顿,响亮的回答,“但是他们并不是……”
“闭嘴!你侮辱了王室,我要你把这些脏兮兮的东西杀掉,难道你要把这些东西带进去,难道你要用这肮脏动物的粪便来侮辱陛下头上的王冠?”
“杀掉?”威伯吓了一跳,“我并没有……”
“是的,杀掉!”华丽王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你们这些以杀戮为乐趣的家伙,不正是喜欢这样吗?除了打打杀杀,你们还会什么?你们懂得什么叫艺术么?懂得什么叫情调么?”
“如果我们不懂的话,你也不会懂的……”维里小声嘀咕着,至少他在这个王子殿下的身上看不出来什么叫做艺术。他丝毫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到底是如何,因为有风言和威伯大哥在,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们吗?
“今天晚上有一位优雅的客人出席舞会,我不想让你们这些人败坏了我大安的形象,明白么?”
为什么他的头上会戴着那个东西?
威伯盯着华丽王子头上的那精致的皇冠,因为有一个好的父母,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