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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三娘没吐出一口血来只能说明她心理承受能力强。什么叫“她要乖”?
“不能随便跟别人动刀动剑。”小舒心居然开始教训起笑三娘来了。
“喂,小不点,我是都尉!我不动刀动剑,莫非还在校场上拿个绣花针绣花!”笑三娘瞪着眼说。
舒眉差点没笑喷出来。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能随便跟人动刀动枪。”小舒心说。
“小鬼头,你信不信我要你姐姐把你屁股打成漫天怒放的菊花!”笑三娘凶道。她活这么大。估计还是头一次被小朋友管教。
舒眉看到笑三娘那恼恨的样子,真心忍不住想笑。
“给你!”小舒心手一递。竟然把刚才那个罐子递给了笑三娘。
“这是?”笑三娘有点惊讶。
“你说过的啊。你小时候最喜(。。…提供下载)欢的罐子。有一次被你不小心打了,你还哭了很久。嘻嘻,是不是很像?”小舒心有点得意。原来他费尽心思竟然是弄这个。
“这……。”笑三娘有点吃惊,神色也变得缓和。
笑三娘接过罐子,道:“那,谢谢。”
小舒心嘻嘻一笑,跑开了。
那天晚上,舒眉回去找李轩时,问李轩:“那个长沙窑罐子很特别吗?”
“不特别,但是据说,上面有一行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时,日日同君好。化蝶去寻花,日日依芳草。’”李轩说。
舒眉听到这话愣了愣。
“并不是长沙铜官窑的全文,但是很奇'。。org:'怪,化蝶这个典故似乎唐朝还没有吧?”李轩不经意地说。
第二天,舒眉等人离开了陌香。
舒眉看了很久,淮安王没有来。“他忙。而且不方便。”舒眉安慰自己说。(未完待续)
222;血衣童子
淮安王没有出现。
舒眉探出身子看了很多次,可是身后没有穿着朱雀袍的身影。
“丫头,你想跳车吗?”七公子懒洋洋地笑着说。
舒眉“哼”了一声。把身子缩回来。
“与其看那些看不到的,不如来跟我们下棋。”七公子说。
有时候,眼前的人远比看不见的人珍贵,可是身在其中的人却常常不知道。
车棚里这几个人在玩的是大富翁,马车虽然颠簸,但是这副大富翁棋却是稍带磁性的,连骰子都是嵌入塑料板正中的电子骰子。很适合在颠簸的环境下使用。目前占上风的明显是剑奴。
“六。”剑奴说。
手中的“小人”连着走了六步,又吞下一大块地。“没天理了!剑奴每次都能投到空余的地盘!一定有鬼!”白竹生怒吼。这个书呆貌似是现在棋盘上土地最少的人。
剑奴都懒得搭理他。
舒眉也投入“战局”,力图忘掉脑海里的不快。
几局过去,已经过了晌午。陌香已经看不到。沿途的风景也渐渐地由陌香周边的繁华变得荒凉。官道上不再铺着煤渣,而变成了黄土。偶尔晃过去几间土屋,表明她们正行驶在这个时代的乡间。
“待会找个地方停一下,吃点东西。”白竹生俨然成了大管家。这倒也是,七公子身份尊贵,剑奴清高不管身外事,姜山是个大汉,舒心又一团孩气,总不能事事要舒眉这个女孩子家家操心吧。
七公子看了一眼窗外,拿出一份地图。看了看道:“快到泽燕了。产盐大郡。前面该有一个叫福水的村子。”
“这倒好,刚好天色不怎么好,怕下雨,我们去村子里歇歇脚。”白竹生道。然后钻出车棚,跟众家丁打了招呼。说明在前方歇脚休息。
正说着,一阵大风刮过,舒眉就看着天边的乌云滚过来了。
“雨季又要到了。”舒眉感叹地说。不知不觉,这已经是第二个雨季。
乌云一来。整个天色就快速暗了下来。就像是电影开场前灭灯一样,整个天地迅速地褪去颜色。一阵一阵的雨前风整齐地刮过,似乎有人在用梳子梳理这天地间新长出的嫩草绿叶。看车窗外,所有的树都在风中摇晃,雨还没来,风势却已经不小。
“这雨不小。”白竹生判断道。
这一来,赶车的众家丁都加快了速度。
好在她们的马车不是一般的车。外表看上去虽然不出奇,里面却都经过了谷内的巧手改装。天空一被乌云遮挡住,马车里就亮起电灯特有的黄光。一个小型的节能强光灯在马车前同时亮起,为车夫们照亮眼前的路。
“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过不去,非得在福水留宿一夜不可。”七公子淡淡地说。
“刚刚离开陌香,会不会这么快被盯上?”白竹生不放心地问。
“呵呵。就算被盯上也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七公子躺着说。他用手支着头,似乎不经意。剑奴微微点头。
倒是舒眉闻言后,不放心地将电棍收进袖子里。剑奴看着舒眉紧张的样子无声地靠近了舒眉一些。舒眉偷偷朝剑奴一笑。
“到了!”白竹生说。
言毕,马车顿时颠簸了不少——从官道拐进了村道。官道跟村道还是不一样的。官道比村中马车道要维护得好,也更平坦。尽管这两条路在现代人眼中都是破烂黄土路。
“奇'。。org:'怪,好安静。”白竹生突然说。
舒眉再次靠近窗边,只见大风中,整个村子都一片安静。别说人。连盏灯都没有。黑压压的屋子在乌云下透着一股诡异的静谧。
“是不是还不到晚上,舍不得灯油?”舒眉问。
这个时代,除了陌香这种繁华商埠城市,一般的农村都还是很苦。莫说是唐朝的农村,就是几十年前未改革开放的时候。整个中国都有数不清的农村舍不得白天点灯浪费灯油。哪怕是下雨,一家也顶多点一支灯。
“这……。”白竹生无法接话。
倒是有几个哑家丁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中竟然有点恐慌。最前面的一个车夫名叫“陈皮”。他回头,嘴巴张了张。无奈发不出声音。
偏生这时,一阵雨风夹杂着雨点打了过来。噼里啪啦的雨点少说有黄豆粒大,敲在马车上噼啪作响。
“进村!”姜山说。
就这样,五辆马车沿着坑坑洼洼的车道进了这个村房子最密集的地方。像南方大部分的村落一样,车道连接的是一大块平场。围在这块平场旁边的往往是祠堂、村长族长的屋子,以及一些特别有身份的人家,在这些屋子之后才是普通人家。
风益发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
“有人吗?”白竹生下了车,在场中问。
众家丁左右环顾。只有陈皮走过来,拉了拉白竹生的袖子,一指。似乎有个红衣小孩唰地跑了过去。
白竹生揉揉眼睛,再看,哪里有红衣小孩。
再凝神一看,白竹生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头冷汗。
这时他才看清不是没人,而是有人半坐在门槛里。但是没了头。
剑奴见状要出去,姜山制止住他,自己出去。姜山很明白,剑奴的功夫远高于自己,让剑奴留在七公子身边最为安全。
“将灯全亮!”舒眉吩咐。于是五辆马车的亮度立刻增大,立刻将这平场照得雪亮。
“老天,这里出什么事了?”
借着马车的光,众人看见,平场上有不少血迹。在一些敞开的门前依稀看得到尸体。舒眉不由皱了眉。这里不靠海,不可能是海盗,究竟是什么人对这里的人下此毒手?莫不是影杀?
“祠堂里少说有一百多尸体。”不多时,姜山回来报道。在当时。一百多尸体就已经代表了一个小小的村的人数。
估计是人才死不久,天气又不炎热,这一百多尸体还没有腐烂。像这种小村全国不知道有几十几百万个,若不是舒眉今天偶尔经过,这个村的人哪怕烂光了也不一定有人发现。
“这一百多尸体……都没了头。有点邪门。”白竹生补充报道。
刚说完,眼角又瞄到一抹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有人!”白竹生指着红影出现的地方说,“好像是个小孩!”
姜山立刻一纵身飞了过去。剑奴不说话。倒是舒心“咦”了一声。舒眉问:“怎么了?”
“好奇'。。org:'怪,那小孩的脸好白。还在笑。”小舒心说。
原来刚才那一霎,舒心居然看清了那小孩。剑奴闻言,疑惑地看着舒心。
“比七公子的脸还白。”小舒心指着七公子的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