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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吗?衣红之所以不喜欢电脑,也非纯然任性。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衣红在交往过的女孩中,不是数一也该数二。人与人相处,不过是个“缘”字罢了,只有“缘”这根绳子,能将人栓系在一起。
这样想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她真的喜欢自己吗?左非右也不错呀!还有风不惧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她并没有把自己当意中人呀!这么大一个人了,如果以过去的岁月来算,三十多岁应该是中年,怎么一见到衣红,就变成青春少年了?丢脸呀丢脸!还好意思说去月球为了隐居,分明是失恋了,活不下去了!
文祥呆呆地站着,心里七荤八素的,正觉得头有点昏晕,打算找个地方坐下,哪知双脚突然一软,立刻滑倒在地。
只见一个红色影子飞奔过来,一把将他扶住,嗔道:“我正在后面给大家录影,好寄回去给师父看,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探头探脑的,来了以后又退得老远,偏又不肯坐下!活该!昏倒了吧!你害死我了!好不容易才从他们手上抢下录影枪,你站的太远,害我没法取到完整的镜头。现在又倒在地上,好镜头都录不到了!回去一定被他们笑死了。”
文祥头昏是好了,这下躺在衣红怀中,被她一顿抢白,一时真不知是喜、是忧?他楞楞地望着衣红,一颗心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太空船登陆火星的霎时,文祥也降落在一片红色云端,整整的七天,都如流水般平静地过去了,却在最后这分离的片刻,一个偶然的接触,迸放了熊熊的火花。一个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女,一个是失望于人生的过客,以后呢?人生的舞台上,一出老戏又要重新开拍了。 ?冲点:当火星、地球与太阳连成一线,而且火星在地球的背日面时,是火星离地球最近的位置,称做“冲点”,两者的距离为五千六百万公里。相对于“冲点”的“合点”位置,是火星与地球距离最远处,约有四亿公里。冲点飞行在太空船离开地球时,需消耗大量的推进剂,以脱离地球引力,改变飞行路径,否则太空船将绕日运转。二十世纪末的宇航科技,尚无法做到冲点飞行。 ?理论部分请见《智慧学九论》天理论部分。 ?壮族:即僮族,是中国少数民族中人口最多的一族,主要分部区在广西。乃秦汉时代越族的后裔。三千年前就已在左右江流域、红水河和柳江两岸一带定居。 ?见《庄子》德充符。 ?火星一年有六百六十九个火星日,而火星的绕日轨道是椭圆的,所以火星上每个月的长度不尽相等。如果把一年分成十二个月,则一个月就相当于火星绕太阳转动三十度,一般以黄道带上的十二星座命名。二○五○年七月,火星正处于狮子座与处女座之间。又,火星尘暴始于山羊座,止于白羊座。
请继续期待《宇宙浪子》续集
~第九回相见时难别亦难~
踏上火星土地之前,每个旅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整“重力鞋”度数。这是人类实现太空旅行的重大关键,由于各星球质量不同,重力也有大有小。人体的生理机能,如血液循环、新陈代谢及神经脉冲等,也会随着重力的大小而有所调整。
重力鞋可以改变人体垂直方向四十五度锥形区的重力,度数则依各人体重而定。在此锥形区中,体重可保持恒常,以维持血压和肌肉的伸弛力。不过当人坐下或躺下时,除非另有重力调整设施(一般公共场合或居家环境都有供应),否则会感到身体轻飘飘的。
在太空船上,重力调节是依所在星球而定的。比如说月球的重力是地球的六分之一,人到了月球,就必须调整其重力度数。若在月球上登船,此时太空船的重力调整值与月球相等。在飞行中重力值保持不变,一直要等到重力值有变化时,才需另行调整。
此外,火星的自转速与地球相似,火星上的一天为二十四小时三十九.六分钟,故仍可沿用地球上的计时方式,即一个火星日为二十四火星小时,一个小时为六十火星分钟,一分钟为六十火星秒,只不过地球日的一.○二七五倍始为火星的一日。在登陆火星后,除非特殊因素,一般皆转用当地计时方式。
旅客鱼贯走进接驳甬道,大部分人只携带一个随身小包。在这个时代,在家与出外没有多大分别,就是远赴火星也无需提箱携箧、大包小包的。
黑金刚一行人特别引人注目,他们一出甬道,就有四个人迎了上来。那些人先向黑金刚行礼,便带着七人从边门离去。卡门也有人来接,衣红三人与文祥、左非右等,目送大家先后离去。
旅客一一离去,最后,偌大的入境室中,只剩下了文祥等五人。文祥与衣红情意乍生,最是难分难舍,两个人倒变成了一个人。只见他们一会儿絮絮不休,一会儿又执手无语。坐在一旁的裤白彷佛发现了新大陆,两只圆通通的眼睛,不断在二人身上打滚。
“风哥,他们怎么了?”裤白实在忍不住了,转头问坐在一旁的风不惧。
“难道你不懂什么叫谈恋爱?”
“我当然知道!”
“那你问什么!”
“奇怪,衣姐前一分钟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连骨头都软了?”
风不惧也说不出所以然,左非右凑过来说:“小兄弟,你的衣姐平常凶得要命,那都是假的!现在这个黏搭搭的,才是你真正的衣姐。”
裤白嘟嘴道:“我宁愿要假的!那个衣姐才是我的!”
“我们怎么联络呢?”文祥知道不能再拖了。
衣红伤感地说:“我们有个秘密的地方要去,停留多久还不知道……唉!假如那个人就是你多好!为什么你不是他呢?”
文祥问:“他是谁?”
衣红哀怨地望着文祥,说:“唉!我不能说。”
文祥说:“你不肯说,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他?”
衣红幽幽地说:“我希望你就是他。”
文祥说:“好,就算我是他吧!”
衣红摇头说:“我相信你就是他。”
文祥说:“是,我是他!”
衣红又点头说:“没有理由不是他。”
文祥说:“没有理由。”
衣红想了想,肯定地说:“你是他。”
文祥说:“我当然是他。”
衣红突然又恨恨地说:“哼!要是你不是他……”
文祥说:“那又怎样?”
衣红咬牙说:“我会杀死你!”
文祥握住两只小手,说:“放心,就算我不是他,我也要变成他!”
衣红说:“你说话要算话哟!”
文祥忙说:“当然,只是,他怎么这么重要呢?是你的什么人吗?”
衣红羞得低下了头:“我不能告诉你!”
文祥一颗心怦怦直跳:“你不说,我怎么变成他?”
衣红懊恼地说:“错在我,当时我没有看清楚!”
文祥没听懂:“你没看清楚什么?”
衣红叹口气说:“唉!光线那么暗,又有人挡住。”
文祥急了,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衣红幽怨地望他一眼,说:“谁知道呢!”
文祥说:“谁知道什么?”
衣红两眼盯着文祥,说:“如果我有危险,你一定会来救我吧?”
文祥急着说:“当然!那还用说!”
衣红紧接着问:“不顾生死?”
文祥说:“什么生死?你要干什么?”
风不惧在一旁开口了:“衣红,不能再说了,师父是怎么交待的?”
文祥说:“你师父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衣红不能启口,急得跺脚:“你能不能不要问?”
文祥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不忍相逼,楞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风不惧很有耐心地等着,见二人再不说话了,这才说:
“该走了吧?反正还会见面的,至少八月之约大家是不见不散。文兄,我们住的地方不能说,你呢?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联络?”
文祥说:“我住在地宫酒店,五○七八号房。”
左非右则说:“我就不留地址了,反正你们也不会找我,而我要找你们,那是易如反掌,肯定找得到!”
裤白说:“不可能,我不信你找得到。”
左非右说:“小兄弟,明天清晨,你去大门口一处白色石礅子旁等我。”
裤白一扬头,说:“别臭美了!我们都还没去,你又知道有石礅子了?”
左非右说:“我也不知道呀!”
裤白说:“那你吹什么牛?”
左非右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