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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红马上口风一变:“实际上,更简单的方法是用补色的观念。”
左非右说:“补色我在行,这里已有红、蓝二色,只要再加黄色,就变成白色。”
衣红便问痴仙子:“仙子,你能不能放出黄光?”
此话一出,红光又是一顿,连连被蓝光逼退了一大段。
痴仙子在一旁观战,对衣红的突然开口,微感不安。不料结果却对傻道人大有助益,再听衣红这一问,她忙说:“小事一桩!”
衣红注意到这时在红光那端,亨利身旁又多了四个人,其中一个身上还背着一人,那一定是地狱王若杰了。显然是亨利情急,大举召集门人前来,于今上上之策,便是让他们同门先自相残杀。
起初朱仁听衣红与左非右谈话,认为两人只是鬼扯,虽然小有分神,却无大碍。再一细想,衣红之言颇有道理,在修行的圣典中,就有“反相为忧”的警语。他不晓得到底她知道多少,却见她在紧要关头住口,十足是在吊胃口,便轻松地说:“小妮子懂什么?音波反相简单,不算什么。要谈光波反相,有谁做得到?”
衣红说:“谁做得到?当然有人,不然我怎么知道?”
红光又败退一截,朱仁并不紧张,杀手鐧还在后头,他说:“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衣红轻描淡写地说:“当局做得到,你相信吧?”
杏娃说:“真的,你怎么知道?”
朱仁说:“是吗?只是这里是亨利那老小子搞的‘意识境’,当局进不来!”
衣红见亨利身边诸人一阵骚动,知道可以摊牌了,说:“那你就是孤陋寡闻了!当局早来了!”
朱仁说:“不可能!他又不是人!”
衣红问:“朱仁,你可知道一种叫做水虎鱼的吃人鱼吗?”
朱仁说:“不要转移主题!”
衣红说:“水虎鱼是唯我独尊的猎食族,攻击性非常强,经常同类相残。生物学家说它之所以能存活至今,是因为与同类保持距离,经常注意背后的偷袭!”
朱仁闻言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几个师兄弟喭喭环伺在后。师门的规矩他当然清楚,各人的法力神通他也如数家珍,只是此刻正与对方僵持,骑虎难下。同门都来了,偏偏袖手旁观,一副渔翁得利的算盘,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衣红对痴仙子说:“仙子,请把黄光放到他们中间吧!”
痴仙子还没有理会:“放在中间,做什么?”
衣红说:“让光变成白色,双方可以休息一下,等会再斗!”
朱仁立刻一收红光,说:“不必!”
傻道长见状,也收了蓝光,静观其变。
朱仁当然知道,如果当局真在此地,凭他们真理门同心协力,也是白搭。衣红分明是告诉他,目前胜败已判,不过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先解除后顾之忧。
朱仁也知道,真正的大敌还是自己人。他瞄了瞄师兄弟,说:“我刚才已经和亨利说清楚了,现在我是真理门的掌门人!”
亨利有了后援,声势大壮:“放肆!我真理门不承认有你这个孽障!”
朱仁笑道:“不承认?谁要你承认?还不是优胜劣败的把戏?你们一起来吧!”
若杰首先说:“我已经洗手了,这事与我无关。我正在办一件重要的事,师父发出紧急召集令,我不能不来。你们若要谈这些,我就失陪了。”
亨利大怒:“你胆敢不遵为师的命令?”
若杰笑笑说:“你想想吧!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了?只是做人不能忘本,我叫你一声师父,是感激你的教导。可是你那套是行不通的,所谓单丝不成线,孤树不成林,全世界只剩你一个人,行吗?”
亨利怒喝:“住口!”
若杰说:“你们打吧!我先走了!”同时他遥向文祥、衣红等人挥手说:“各位还在淌浑水?真真和我一样可怜!我现在为了赎罪,直忙得不能抽身,行再相见!”
衣红正要回答,若杰和比尔已经消失了。
清水长老也说:“师父,真理门就让给三弟吧!我承认他最强!”
亨利气急败坏地说:“怎么?你也这样说?你是我的大弟子!我的传人!”
清水长老说:“师父,我不想继承这种门户!太残忍了!”
亨利骂道:“是你自己不长进!”
清水长老说:“是的!您就大发慈悲,再把我逐出门墙吧!”
亨利迹近疯狂,举手就向长老打去,朱仁一伸手,一道红光把长老隔在一旁。清水长老知难以善了,见法蒂玛有众人保护,也就放心地招招手,悄然遁去。
朱仁说:“亨利!再这样下去,我连什么真理门都不想要了!老大不想留在门里,老二自己走了,老三想造反,老四连来都不来!只剩下法兰德司和萨赫丹两块没用的料子!算了吧!连我的徒弟都比他们强!”
萨赫丹立刻向朱仁行了一个大礼,说:“小弟愿拜师兄为师!请师兄开恩收容!”
朱仁说:“哪有这种事?”
萨赫丹说:“小弟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负家国之仇,必须做个强者。只是师父不肯用心教我,这样混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朱仁说:“说得有理,只是我不能收你!”
萨赫丹问:“为什么?”
朱仁说:“因为你太老了!”
萨赫丹急了,说:“太老也不是我的错呀!”
朱仁说:“谁管是谁的错呢?这样吧,你先到人间恢复青春再说!到时如果还有拼劲,你再来找我吧!”
萨赫丹说:“您也能给我恢复青春呀!”
朱仁说:“你真是楞!这种小事还来烦我?”
萨赫丹大喜,拜谢而去。
这时,杏娃在衣红耳边说:“多谢你的灵感,亨利的地方还没找到,但是我们找到朱仁隐藏肉身的地方了。”
衣红大异,说:“我的什么灵感?”
杏娃说:“天下真大,我们只有地下城的档案,偏偏亨利和朱仁就躲在我们想像不到的地方。刚才听你说起红光波长,六千五百万这个数字突然让我想起一个人性习题,师父说,人性有个特征,因为数字难记,便把一些熟知的数字当作‘幸运符’。我们试着用六千五百公尺找寻相关的可能,结果发现有西藏的冈仁波齐峰、昂龙岗日、青海的各拉丹冬、新疆的昆仑山等十余个山脉,专找高度相等的位置,果然在昆仑山脉一座山峰中,找到了朱仁的老巢朱雀洞。”
衣红大喜,说:“很乖!”
亨利知道大势已去,正在寻思如何下台。却听衣红说:“朱仁!你再厉害,没有那副臭皮囊,就只有上升灵界了!”
朱仁说:“说得不错!老实说,灵界我不想去,在那里我不能充老大!”
衣红便说:“去不去有时候由不得你,比方说,昆仑山上有强风,有地震……”
朱仁心里有点发毛,说:“那又怎样?”
衣红说:“在那座六千五百公尺的雪山上,万一来个雪崩……”
朱仁一惊:“小妮子!那种人迹不到之处,怎么会有雪崩?”
衣红轻描淡写的说:“那有什么稀奇?山上有个洞,为了要炸它,得运好些个机器人上去,一不小心……”
朱仁打断说:“哪座山没有什么洞呢?炸它做什么?”
衣红好整以暇地说:“不一样,这个洞有人住,叫做朱雀洞!”
朱仁知道不妙了,她已说出洞名,显然不是诈唬。可是自己的居处不可能被人察觉呀!他楞了楞,说:“雪崩太可怕了,有伤天德!”
衣红便说:“可是里面藏着一只朱鸟的肉身呀,我喜欢看热闹!你不信?问问法兰德司,他的南极老窝就是这样‘自毁’的!”
法兰德司乍见文祥等人,早就惊心掉胆,一直躲在后头不敢露脸。见亨利众叛亲离,他想向朱仁输诚,却苦于没有机会,这时忙说:“师哥!不!教主!他们果真有点邪门,我的四个宫不但都被他们找到,而且毁了两座。在他们的淫威之下,我现在只好给当局做宫里的保全头头。”
连法兰德司都这么说,自己的朱雀洞被发现,一定假不了了。那个小妮子讲话转弯抹角的,分明是给自己留了下台阶。
朱仁今天来此,本是预谋,他早就想与教主一争高下,但必须待时而动,所谓“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在监控中,他意识到师父动了肝火,正是大好良机,才会乘机而来。现在真理门分崩离析,目的已经达到,自当见好就收。
至于对方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