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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谁人陪苦酒谁干杯
希望最后一回最后一杯
饮干感情债悲伤随着波浪阵阵退
那人不免吃惊:“你作的?”米兰抬眼;微笑;额上的白莲花瓣却这样悄然绽放了一瓣;那人又是一惊。米兰却没有看见那丝丝的哑然;“看到你;忽然就想到了;送给你。我走了。”说完就消失在一片黑暗中。那人依然还是没有回神;远处渐渐有脚步声;一个黝黑的脸上带着一道刺目的刀痕的人出现在米兰原来弹筝的位置:“四王子;您也是主角;怎可随意离场。还是和末将回去罢。”被唤做四王子的那人面无表情的斜睨了他一眼;转身回到那片喧嚣之中。只是;那个月光下的蟾宫仙子和那一曲琴音牢牢的驻扎在了他心中。
米兰坐在镜前;看着额上徒然开出的那一瓣莲困惑着。“哎呀;居然开了!我还以为那只是胎记呢;怎么生成这样;多丑啊!”其实;那莲却是将人媚惑了。比如;那个正在酒席上抿酒的四王子。
“龙瞑;在想什么?”不温不火的声音。龙瞑转眼;右上席是他的哥哥;要继承王位的太子;龙炽。
“没什么。”冷冷的声音。龙炽笑笑;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个什么都可以不放在心上的兄弟如此认真的思考呢。
龙瞑趁间隙出去透风;正好碰上东方白;东方家的三公子;一个外表十四岁;内心四十岁的人;有时真的是冷静的过了头;深沉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白站在白兰树下叫他四王子;月白的长衫;纤瘦的身子;白玉的簪子卡不住如瀑的长发。月光投影下长长的睫毛;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那微抿的嘴。一下子;让龙瞑想到了那个在月下送他曲子的女子。
龙瞑微怔;心里忽然漏了几拍:是她么?是她么?可当前面那人抬起头时;他看清了他的长相;有水一般柔媚的眼;但那刚毅的轮廓分明是个男子。片刻的失落后他打破的宁静;
“你是?”
“草民东方白。”
“原是三公子;刚才失礼了。”龙瞑应着。东方白;东方朝阳之子;排行老三。为人低调;不喜张扬。龙瞑注视着白精致的如同女人的容颜;一时沉默。白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一时气氛都很尴尬。正在大家都在努力寻思着找话题来打破这僵局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脚步声;而后是开心的娇笑:“白哥哥;我可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啊;爹叫你过去呢。”说着就去拉白的衣服。抬头看到玄色烫金边的龙瞑。“咦”了一声便不说也不动了;就那么看着龙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好不可爱。
白低下头;拉着妹妹的手:“云洛;参见四王子。四王子;草民可否先告退了?”
“当然;呃……”龙瞑忽然很想知道那个女子;她出现在东方府;应该也是府里的人吧;可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四王子但说无妨。”原来白看出来了;龙瞑俊冷的脸忽然泛上一丝潮红。惹来白的一抹诧异眼神。
“咳;咳…多谢你们东方府这几日的招待;我只想问问你们府上可有谁身体抱恙没能出席的;我理应探望。”
“哦?”白忽然觉得很好笑;从来不知道四王子的脸上居然会出现这种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白转过身;慢慢的;冷冷的声音:“东方府各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承蒙皇恩;没有一个身体抱恙的;连家奴也没有。”说完就拉着小云洛快步离开了……可小云洛偏巧不巧的说了句:“哥哥我们府里不是有个仙女姐姐没出席吗~?”可那时白已经拉着云洛走了很远了。只留下一脸沉思的龙瞑。
其实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知道;龙瞑问的一定是那个仙子一样的女孩。本也对她没什么评价;被龙瞑一提;忽然觉得这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没有心计;为什么偏偏让龙瞑知道了;并记住了她?要知道;龙瞑那么骄傲的人是从来不会对什么女子上心的;那样的拒人千里却单单问起了她?这个女人;不得不防;哪怕得罪四皇子;也比害了他强!
“白哥哥;他是四王子也~你怎么还可以那么冷漠?”云洛显然对自己哥哥的待客之道很是不满。白淡淡的一句;似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说:“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便不再说话了。云洛抬头看白在月下几乎透明的脸;嫡仙一般。终还是张张口也没了声音。毕竟她才六岁;她不是白;太多的东西她都看不懂。
龙瞑和龙炽这次来东方府是求最坚锐兵器和最坚硬护甲。这个朝代兵力和国力已是鼎盛时期;要想发展就要扩充领土;全国的人都知道;天下最强的炼铸师莫过于一剑山庄了;可是东方家从来不会因为你是什么王室而听命于你;好吃好喝招呼着;但是绝口不提炼兵之事。
要一剑山庄铸剑;只要你能让他诚服;不论背景只要付你认为的那个价钱他就为你铸。而龙瞑和龙炽却还未得到他们的崇敬之心。也就是说他们得不到一剑山庄诚心铸的剑;而他们不能不完成他们的任务;这是父皇交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
可是现在却麻烦了;龙炽忽然觉得这次的东方府之行真是困难重重啊;怎么自己这个顽固的不屑于女人的弟弟会不断的打听府里的某个女人呢?说不准任务完成的时候还会多带个女人回去和弟弟成婚呢。龙炽只好这样安慰着自己。
本来这次来还是打听了东方府的喜好的;可是偏偏东方府的宝物无数;根本不稀罕他们带来的这些俗物。现今也只有唯一的一个办法了;就是拿到东方府剑阁里的那只神剑!没有人能靠近那神剑;就连东方府自己的人都不能靠近。不知是什么原因;那里忽然就成了禁地;去了的人都没能从那里面走出来;大家都猜测那里面有怪物;于是那里就成了挑战的极限。因为里面的神剑必须放在众人观摩的地方;那是东方府兴盛的象征。出现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因此只要谁能拿到里面的神剑东方府也就愿意无条件的答应他一个愿望。
可是里面有什么没有人知道;要去剑阁就要过一个悬崖;神剑就在悬崖的侧洞里。龙炽和龙瞑伤透了脑筋。却不知道有一个人知道那里面的秘密;而那个人就是龙瞑一直在打听的米兰。
那次米兰在忘崖边上寻到了一株曼珠沙华;血红的颜色;忽然的胸口一闷直直的就倒了下去;直到水灵;水仙找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忽觉其实昏迷也是件好事;至少不用心烦。原来她在梦中看到了离;那个死神。她对她笑的邪媚;然后所有的记忆就如同洪水一般向她奔腾而来;电影一样的快进让米兰的头无比巨大;忍受不了的时候;离就笑的更加邪媚;她说;
“你终于还是想起来了;我本来还想做个好事让你不那么痛苦的;既然天意如此;我也爱莫能助了;呵呵。”惊起。梦醒。眼前是一脸焦急的煦;对他;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亏欠的。
米兰只说了三个字:“叫龙炽。”不顾他的疑问的眼神;径自合上了双眼。是时候该离开了;这里果然是个是非之地啊!龙炽被叫来了她的阁外;白纱轻起;水仙淡淡的声音:“米兰小姐;要起身么?”
随便的披了件衣服散乱着发就那样赤脚走了出去;外面不光有龙炽;还有那夜月光下凛冽孤寂的王子。米兰嘴角轻扬:“四王子;别来无恙?”。
盛夏的阳光还是很热烈的;米兰逆光看到那背了一身阳光的男子微怔;还包括他旁边吃味的煦和玩味的龙炽。
龙瞑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达了;他曾一度以为那夜月光下的女子只是他微醺后的错觉;而他费尽周章的打听了将近两个月也没有任何消息;而现在;那人却这样真实的立在他的面前;她说她是煦未过门的妻子。是啊;从那夜开始什么都似乎变的不一样了;煦和熙的矛盾;白对米兰隐隐的敌意……以及她和煦莫明的婚约。
龙瞑微闭双眼不去想那些事;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很平静;可是调整了半天还是被米兰的一句话给毁了。
“你们不是要东方的剑么?我帮你们。”龙炽;龙瞑错愕;煦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米兰忽然变了一个人。变的他不那么确定能留住米兰了。留住?为什么是这个词?总觉得米兰是一屡青烟;想要抓住;却徒劳。而她从来就和那些人没有接触又怎么会做出这些让他吃惊的事?
米兰看出了煦的心事;嘴微抿:“煦;你相信我的?”煦抬眼;明亮真诚的眼睛;他无话可说。默默的离开。这个场合;不该有他。
目送煦离开后米兰给他们一个温暖的笑容:“近来罢;外面很热呢。”莲步轻移已到房内等候。龙炽和龙瞑相视后也踏入了米兰的房间。按理说;女子是不该让男子到她房间来的;可米兰却不在乎;既然主人都不在乎;他们;又犹豫什么呢?”
“我;可以帮助你们拿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