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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越川跟夏林对于他行为都心知肚明,柳越川禁不住想白他一眼,“你吃醋你直说。”
陆南笙若有其事点点头,理所当然道,“我就是吃醋了。”
夏林在旁边低低说了声,“幼稚。”
陆南笙挑了挑眉,斜她一眼,她却看也不看他,继续面无表情的摘菜。
这样的三人行,夏林忍受不了,摘好菜跟柳越川说了声,便转身出去了。
她一出去,陆南笙也懒得待在这里,正欲出厨房时,柳越川背对着他道,“你住在这里的事不是我说的算,作为情敌来说,我百分之百的想赶你出去,但她没说什么,我就不会那样做,所以,想住下来,你先征求她的意见再说。”
陆南笙眼眸沉了沉,不多说一个字,迈开长腿便出了厨房。
在他离开后,柳越川内心颇为复杂。
站在他的角度看来,陆南笙跟夏林,彼此都有伤害过对方,只是,各自伤害的方式不同,受伤的程度不同。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都已经遍体鳞伤。
夏林之前确实是选择他了,可现在陆南笙这么突然横空要住在这里,他开始不太敢确定,夏林是否能做到无动于衷,对陆南笙不再心动……
陆南笙出了厨房,夏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出来了,她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很自动的在她身边挨着坐下来。
只是他刚一坐下来,夏林就往旁边移过去不少,移出一定的生疏距离。
她移,他也跟着移。
夏林皱眉,又开始移出去一段距离,陆南笙厚脸皮的跟着移,硬是要挨着她一起。
终于,她不耐的瞪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渣找渣?那么长的一节沙发你为什么偏要跟我过不去?”
这是自他进屋来,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么字眼的话。
陆南笙内心愉悦,扬唇,“我只想坐你身边。”感受你的气息,呼吸着你呼吸的空气。
后面的话,他不会说出来。
夏林难以忍受的站起身,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冷着脸进了房间后关上房门。
他目光盯着房门的木板,一瞬不瞬。
她背靠着房门,手按住胸口的位置,只感觉,这里盘踞着一股撕扯的疼,很疼,很疼。
她不是没有看到他脑袋上缠着的绷带,她不是没有看到他明显消瘦愈显尖削的脸,这些都在提示着她,她是如何残忍的把他甩下车的。
明明告诫过自己不再为他牵动一点情绪,可他又出现在她面前后,发觉,心还是有点撕扯的疼痛了。
他被甩下车前那最后的模样,始终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驱之不散。
一闭上眼睛,那晚的画面又涌出脑海……
吃饭的时候,夏林没有出房门,柳越川端着饭菜给她送了进去又返身出来。
到了晚上,陆南笙要住在这里,柳越川自然不放心让他跟夏林单独同住一个屋檐下。
要知道,放着一头野兽不管的下场,通常是很危险的。
更何况,还是一头你猜不透他会做出什么举动的危险野兽。
于是他也强硬留了下来。
对于这两人,夏林只感觉脑袋一阵钝痛,懒得理会他们直接回房睡觉,反正还有一个房间,他们是爱挤在一起还是怎样,那都是他们的事情。
大约凌晨十二点,确定夏林熟睡过去,柳越川从沙发里站起来,脱掉外套,挽起袖子,朝懒散倚在沙发里的男人略带挑衅的勾勾手指,“动手吧。”
☆、第86章 求证事实 加更
陆南笙缓缓打开了漆黑如渊的双眼,盯向柳越川的黑眸,透出诡谲光泽,他缓声问道,“一定要打么?”
“当然。”柳越川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清楚,我们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有一方倒下。”
陆南笙皱眉,“没有和平解决的方式?”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会有和平解决的方式么?”柳越川嗤笑一声,清眸定定凝视他,“你得承认,我们只有这一个方式,因为,你不会退让,我也不会退缩。”
这一点,他们彼此都很清楚。
陆南笙还是有点懒散道,“不要忘记,我高中时就是跆拳道黑带。”
“你也不要忘记,跆拳道黑带可不止是你。”柳越川一笑,“我也是。”
所以,这注定会是一场激烈的打斗,而且是在彼此理智都很清晰的情况下,不似之前那几次,都是因为怒气而毫无章法。
既然都很清楚没有其他的选择,陆南笙只好从沙发里站起来,脱去外套,歇斯条理的挽起衣袖。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等这一刻,他们都等得太久,因为不想吵到夏林,只好一直等待午夜这个时间点的到来,然后彼此对峙,拳脚相待。
各自拉开一定的距离,做好准备后,柳越川数了一二三,陆南笙下一秒就冲到他面前,直直的一拳朝他面部猛烈攻来,“我不想跟你打,但既然非得如此,那就输了把房间老老实实让给我!”
柳越川侧头往旁边一移,顺势胳膊肘朝他后背攻去,“谁赢谁输别说得太早,房间最后一定是我的!”
“不要忘记高中时我赢过你五次,跟我打你还太嫩!”在他胳膊肘顶来的千钧一发之际,陆南笙弯下腰险险躲过,连接的发动迅猛攻击,长腿朝他下盘一扫。
柳越川瞬间后退几步躲避掉他的扫腿,顷刻又缠了上来,“我也赢过你四次,唯一输给你的那次是因为感冒,否则别想轻易赢过我!”
“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
“这是事实,这一次一定赢过你!”
“别忘记我比你大!”
“不过就是比我早出生一两分钟而已,谁的力气大才真道理!”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房间内,夏林原本是睡着了,但由于外面动作的声音太大,终究还是把她吵醒了。
她起身打开房门,朝外面没好气道,“大半夜你们都在吵什么?!”
可等她定睛一眼,才发觉,客厅里什么都没有,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灯也是关着的,只有从窗口里投进来一些光亮。
她狐疑的拧起眉梢,再次确定没人后,揉揉脑袋摇摇头,“看来是我精神错乱了。”
然后走进房间内,关上房门继续睡觉。
等房间里的灯暗下去,隐身在沙发背后的两个男人一同站起来,柳越川瞪向陆南笙,“还没分出胜负,继续!”
说着,拳脚又开始朝陆南笙招呼过去。
陆南笙也不是吃素的,即刻迎上他迅猛拳头,发动强势攻击,招招攻击破绽处。
只是,这一次,两个人动作的声音明显是小了,话也没了,并不明亮的客厅里,只有一道道拳脚声和参杂着凛冽寒风刮过。
第二天夏林起床后,看到的是,柳越川在做早餐,陆南笙靠在沙发里看无聊的看电视,而他们两个共同有一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一面,瘀伤。
不论是陆南笙的脸还是柳越川的,都有明显的瘀伤,虽不至于那么惨不忍睹,但看得她仍旧嘴角抽了抽。
在吃早餐时,她忍不住问出来,“请问,你们昨晚梦游撞墙去了吗?”
陆南笙面色不改的喝了一口牛奶,“我昨晚打沙包。”
柳越川淡定夹起煎蛋吃了一口,“我昨晚练拳。”
夏林放下筷子总结,“那真是不错,打沙包能打到自己脸上去,练拳能练到鼻青脸肿,要我替你们报名参加拳王大赛么?”
两个人默。
吃过早餐,柳越川就不得不去上班,走时他不放心,一再警告陆南笙不准对夏林怎样,并且嘱咐夏林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他,才肯离开。
他终归是不太放心让陆南笙跟夏林单独待在一起,可奈何,陆南笙现在整天闲得慌,而他则忙得慌。
柳越川走后,空间只剩下两个人。
夏林瞥了眼坐在沙发里归然不动,明显很无聊却硬是能盯着电视看的男人。
他脑袋上的绷带拿走了,下巴的胡渣也没了,除了脸上的淤青有点影响视觉外,他整个人身上看不到昨天那种落魄的影子。
相反,怎么看都有种神采熠熠精神焕发的感觉,让她再次生出想赶走他的念头。
可显然,这个男人能赖的时候不是一般的赖,就算她想赶走也是徒劳,他一定还能用其他的方式进来。
她拿他毫无办法!
夏林心烦意乱,本想无视掉他,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找出了备用医药箱放在他面前,口吻依旧冷淡道,“里面有些伤药,自己涂。”
陆南笙抬起视线锁在她身上,眼神有点耀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