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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风袭来,把我柔顺的蓝发吹起,长长的发丝随风舞动,俊美得有些妖异的面孔露在琳琳眼前。瞬间,她的表情变了数下。愤怒,疑惑,恍然,惊喜,娇羞,厌恶,尴尬不安……
倪休终于能说话了,痛苦的乞求道:“老大,我求你,我知道今天不该带你来,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哪。”对转头对琳琳道:“他是男的,我跟你说过的,我们的关系很正常,不是他说的那样。”看着琳琳快要暴走抓狂的表情,终于下了猛料,道:“他是引花公子!”
这一招果然好用。琳琳立刻安静下来,十分可爱的捂着小樱红小嘴,表情奇怪的问:“他……他真的是引花公子?”
今天是她生日,我不能把玩笑开过了,忙把长长的蓝发捋顺,用正常的男音道:“你好,我叫王小银,是倪休的朋友,也就是《复古》中的引花公子。很高兴见到你!”
她盯着我的脸怔了几秒,小脸羞红的像九月柿子,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道:“果然是那个大坏蛋,比游戏里还好看哩!”细心的她发现满脸郁闷酸意十足的倪休,忙道:“我们家的倪休可不能学你,花心的男人我最讨厌了。”说着,还亲了倪休一口。倪休终于恢复了脸色,似乎连自信都跟着恢复了。
“啧啧,好伤心哪!居然没把小丫头迷倒,好失败!”说着,我露出黯然神伤的失落表情,摇头苦叹,只有倪休发现了我嘴角的坏笑。
看得琳琳心头狂跳,小脸红的更厉害,差点脱口安慰我:“其实,我……”
倪休立马挡住琳琳的视线,对我吼道:“老大,你若是再调戏我家琳琳,小心我把你的身份公布出来,恐怕会有上万人来现实中找你报仇吧!”
“呜~被威胁了!”依旧胡闹,可能是我在屋里闷得太久了,总算找到可以戏耍的人了。
我们正在胡闹,突然被几声凶狠的暴怒声打断。
暴怒的目标不是我们。
“小妞,敢跟强哥这么说话,不想活啦!废话少说,快点给我们找个好位置!”几个黑色西装的大汉围着酒楼迎宾小姐怒吼。
“你眼睛瞎啦,没看到外面那么多人在排队吗?我最讨厌你们这帮人,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嘛!一身黑装,夜里还戴墨镜,骇客帝国看多啦,有病!”迎宾小姐的声音十分优雅,却带着高傲和不屑,更多是怒火。
我听到笑了出来,这么横的迎宾小姐,此家声名远播的餐饮酒楼也不过尔尔。把散乱的蓝发束好,只留几缕随意的在额前飘动。看到话语不善的迎宾小姐,不由得怔住,细细打量面前的尤物:
淡黄的柔丝挽在脖后,明亮而滑顺,不羁的散出几缕放在额前。这个习惯和我很像,而我的习惯,缘于“曾经的师姐”。皮肤白皙晶莹,吹弹可破,像是天然的锦缎。清澈透明的美眸注满对黑衣人的鄙夷,凛然不惧面前大汉的暴怒。玉鼻高挺,更显得粉红的唇瓣细薄,这类女人通常用着脆弱敏感的神经,白嫩的耳朵上挂满了耳钉,钻石耳钉,在灯光下发出夺目的星光射线。
凭着我对宝石的理解,再凭着我对女人的认知,我料定此女并非寻常打工女。惹火的身段,胸前饱满丰挺,下身短裙,露出修长美腿,美腿套有丝袜,肉色丝袜。每一分身姿都是致命的诱惑。
看她一秒就被诱惑一秒,看她一天就被诱惑一天。看她一辈子呢?答案是:诱惑人生。
她吸引我的,不光是美貌,更多是气质。其实还有一条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她和师姐长的很相似,而且她似乎比师姐更漂亮些。我只能用似乎,因为我几乎快忘掉师姐的模样。想起她的人,却想不起她的面容,只是一片模糊。
那迎宾小姐似乎感到了我的赤裸目光,狠狠朝我瞪来。两道目光在空中相撞、迟疑、再相接纠缠……目光能传达无限,我早就知道,但这次似乎比往日的更多更热烈。
一瞬间若等于一万年,那我们已历经百世轮回。
双眸缠绵的刹那,我又想起了师姐的狠毒和残忍,目光又迅速黯淡。女人的敏感让她查觉什么,也跟着忧伤起来。
“哈哈哈,青叶帮的看门狗怎么来市中心闹事,不知道这里是我罩的吗?”一道爽朗粗狙的声音打断我们的凝视,不过这声音怎么这般耳熟。
“张嚣?哈哈哈,在《复古》里刚被人戴了绿帽子,怎么有脸出来了?”那个叫强哥的头头疯狂大笑,只是手下四个大汉惊恐不语,甚至有点发抖。
张嚣带来的六七个手下勃然大怒,把身后的砍刀抽了出来。珊瑚国禁枪,平时黑帮打斗也就是棒球棍加砍刀,若是动了枪火,就上升到了恐怖事件,国家安全部分和警察总署会有专人调查。合法持枪的只有国家执法人员或者专职保镖。
倪休牵着琳琳,走到我旁边,小声道:“老大,赶紧把头发放下来,若是让张嚣认出你来就完蛋了。妈的,世界真小,没想到逐鹿城的嚣张狂刀居然在天堂市,而且还是混黑帮的。”
我点头苦笑,不怕麻烦,却不想麻烦。伸手把刚束好的蓝发散开,俊美得有些妖异的面孔再次被遮住。
张嚣脸色铁青,狠声道:“强子,你个看门狗若再说一句,老子当场废了你们!”
强子嘴角搐动一下,不甘的盯着张嚣身后的七八个壮汉,转身走了。他身后的四个手下跑的更欢,哪敢多停半秒。
“欢迎光临!张先生订的包厢在二零四,都准备齐全了!”漂亮的迎宾小姐终于恢复正常,甜美异常的躬身迎客。
张嚣盯着那位迎宾小姐,咦了一声,抬头看看四周,转瞬又恢复正常。微微点头还礼,带人走进酒楼。
“哦,幸好没看到我们。我们订的包厢在一楼,不会见面的。”倪休自我安慰的说道。琳琳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冲我恶做剧的吐吐舌头。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金绿玉蝶形吊坠,在灯光下转成红色,微微晃动,像有了生命,随着灯光的强弱而变色。从每一个角度观察,它都有不同的颜色和临色系花纹,活像一只翩然飞舞的彩蝶。吊坠的绳子也是变色的,日光下为浅绿色,灯光下为粉红色。(金绿猫眼石和变石集结在一起的双相特征,极为少见的宝石。)
我拿着吊坠走近她,她怔怔看着我,两人一时沉默。酒楼大厅里的几个精壮汉子默默注视着我们,把手伸在腰间,想要掏枪。他的同伴提醒道:“先别急,小姐又没反对。唉,他们兄妹真是难伺候,赌牌居然赌这个。”另一个道:“这次还好,上次少爷输了,居然被迫做了一周的妓男……”
“这只蝴蝶本该飞花的身畔,但蝴蝶因她而受了伤,从她身边飘走。现在,终于有个更合适更漂亮的花朵出现,蝴蝶很喜欢,让它飞在你旁,好吗?”
她听着低沉而忧伤的声音,深深迷失其中。似乎知道,在蝴蝶的背后,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她失神迷茫的点点头,任我给她戴在粉嫩的脖子上。
我语气虽然忧伤深沉,心底却乐翻了,暗笑这丫头还真好骗。不过,确实没人比她更合适这个吊坠,粉红和浅绿的吊绳,只有她胜雪的肌肤方能压制。而送出这个吊坠,我的心结似乎能解开一些。
“系(记)住,别让你的蝴蝶飞走!”我轻轻抚过她玉般粉颈,滑嫩的手感,在两人间升起一片暧昧涟漪。
“记住,别让我的蝴蝶飞……”她喃喃重复一遍。
我转身走进酒楼,找到倪休订好的包间。
她怔怔看着我远去背影发呆,我的T恤后面也有一个蓝色篆体字:开。她看着看着,笑了出来,轻声道:“滚开?”笑容如花绽放,柔媚横生,周围男女皆露痴迷之色。
送完礼物,我心情极好,也不再戏弄倪休和琳琳,放开胃口大吃大喝。我知道倪休在游戏中又赚了一笔钱,绝不对不会为他节省,也记不起“客气”怎么写。笑闹间,已是深夜,我酒足饭饱,不再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自己提先跑了出来。
离开时,没有再看到那个漂亮性感的迎宾小姐。没碰到最好,碰到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希望她能珍惜那块绿金玉,那块东西有市无价。听去前年在国际珠宝拍卖会上,一块不及蝶坠半大的复合绿金变色宝石,也拍出了一亿七千万美元的天价。
夜色如水,却飘来的血腥味。这里每天都有上千起凶杀强奸案,我不是救世的大侠,也无心插手。正想离去,听到他怒吼的声音。
冷冰器的撞击声在耳边胡乱响起,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