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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管不让她伤人,孟昭离都没说不让她走,我~干嘛拦她。”谢荞漳还想说什么,可是霜姐姐说的她又无法反驳,噘~着嘴转向凛风,心中不免后悔:还不如央大狗狗施法,好歹还能提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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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馨慈这一次竟然没走,而是心安理得的住下来了。
结果这样一来,谢荞漳也彻底不回家了,每天都光明正大的盯着楚馨慈。
莫清槐来看望孟昭离,被他请求来也给楚馨慈的伤送了药,楚馨慈便更有了借口,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谢荞漳为此每天都愤愤不平,只要一逮到机会就给她捣乱。往她屋子里放老鼠、癞□□,给她吃喝的东西里加料,偷偷的把她的衣服剪成条等等……可惜前者楚馨慈根本不怕,吃的东西有问题他就不吃。
结果将军哥哥还要叫人单独给她准备食物和新衣服,也不来怪谢荞漳,弄得她恶作剧成了独角戏,最后只好放弃这种无聊的捉弄,每天除了盯着她,就是琢磨用什么新办法来整她比较好。
闷了几天,孟昭离也没再理这边,只是每晚在院中呆坐的时候更加沉重,好似老僧入定一般,荣霜陪了他几天,感觉这回不是变几朵花出来能行的了,也就没再整那些花哨。
这天孟昭离却突然对她说:“那些花都听你的吧?能让它们再出来,热闹热闹吗?”
荣霜本是悄悄拿了披风来想给他披上,听他如此说,还挺开心的,便做法再招了槐枝,四下里跳跃着探到他身边绽放着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花朵爬到他身上,好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些花都像来看老朋友似的态度比上一次更加亲昵。
一朵紫色的小花绕上他的手腕跳上他手心,他便把它捉住,手指和它一起跳起舞来,小紫花人来疯一样玩的特别高兴,好一会,待他累了松开手,才依依不舍的退开去。
孟昭离忽然开口:“这些花花草草真是单纯的可爱,你说,为什么人心却这么复杂?”
荣霜呆住:“这个……你真的问错人了。”
孟昭离难得的笑起来,却是自嘲成分居多:“我都忘了这个。”等了等又问:“这几日,她还好吗?”
他知道荣霜虽然每日都陪着自己,那边的情况也是清楚的。
荣霜也知道他问的是谁,轻叹一声:“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看一看?”
孟昭离又沉默了。
荣霜一手放在他肩头:“你们两个,总要有人先面对。一味这么躲着,好有意思嘛?”
孟昭离再次苦笑:“还说你不懂人心,其实你比我们谁看的都清。”
“可能就因为我的不懂,才看的清些?”荣霜道:“我可以陪你去,要是不方便,你这几天身体好些了,自己过去也是可以的。我给你施了法,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孟昭离忽然握住她搭在肩头的手:“这么说,我真的没有借口不去了。”
“你也说是借口了,不过也不急于一时,毕竟你的伤还没好呢。”
“可你也说了,有你的法术,她不能把我怎么样。”
荣霜给他让开路:“那就真的非去不可了。”
孟昭离起身,又回头对她说:“你……等我。”
见荣霜点头,他才向客房走去。
*****
令孟昭离没想到的是,楚馨慈竟然也如他一样,在院子里呆坐。只不过这里可没有会跳舞的槐枝和彩色的花草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更加没想到,楚馨慈一开口,竟是问他的伤,虽没转过身来看他,那声音已经全没了之前那股怨恨。
“还好。”孟昭离忽然有些紧张。
楚馨慈没动,但就像看见了一样:“放心,这屋里屋外都是法术,我伤不了你。”
孟昭离苦笑:“要不是误会还没有解开,我真想说,你如何对我我都是乐意的。”
楚馨慈扭过头看他:“你当真问心无愧?”
孟昭离正色,“是,问心无愧!我孟家上下,对楚家所有人,都问心无愧!”
“是么?”她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忽然靠近了他,声音微颤,一滴泪滑落:“那你呢?你对我呢?也是问心无愧吗?”
孟昭离心中一痛,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想不到她竟这样直接。可是她既然直接提到这件事上,至少说明她应该暂时不再纠结是不是孟家陷害楚家的事了。
可这件事,同样不好办啊!
将相的联姻,是全由父母做主的事,他对眼前的楚馨慈真真只有当年救她回来那一次的印象,若没有满门抄斩的事,可能现在两人都已经举行完婚礼了吧……可是他这几年一直都以为她死了,自己的心从未属于过她,如今也很难靠近她啊!
他眼中都是不忍,却说不出话来,是与不是,让他说如何启齿?
楚馨慈忽然凄然一笑:“你不要这么为难,答不出就不要答,总好过骗我。”
“馨慈……妹妹,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又怎么练了这一身的功夫?”孟昭离犹豫着还是如儿时一样称呼她为妹妹,并且想要转移话题,解心中疑问。
楚馨慈一笑:“是师傅救下了我,教我武功,供我吃住。”
“那……也是他告诉你……”孟昭离试探的问。
楚馨慈定定的看他,显然并不想谈这个问题,但还是说:“当然不是。如果你是来审我的,还是请回吧。”
“你知道我不会的。”孟昭离只好无奈道:“我只想和你聊聊,你今后又有何打算?”
她声音柔和,吐气如兰:“打算?我是个逃犯!我又能有和打算?我倒想知道,孟大将军,你对我有何打算?”
“我……”孟昭离语塞,除了那日~她扮做舞女贴近他,他从未曾和谁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那天她还带着面纱,今天她的美眸、朱~唇就在眼前,说心中没有一点涟漪是不可能的,可他也同时打从心底自然而然的抵挡着这种诱~惑。
“我已下令府中封锁消息,你大可放心在这里住下。”孟昭离定定心神道:“从边关回来时我爹就已经……那时我才失去母亲不久,一路上我都想着我再无亲人,但至少还有楚伯伯一家可倚靠,但我一进城,就听到宰相被满门抄斩的消息,我连一具尸体都没有见到!”
他控制着说这些,让自己不要太激动:“当我再看见你,无论你是不是想杀我,我都觉得老天对我还算不薄,还给我留了一个亲人。我永远不会对付你,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楚馨慈突然笑起来,声音不大,可寂静的的夜里,还是让人不寒而栗:“亲人?昭离哥哥,我是你哪门子的亲人?”
孟昭离张了几次口,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又怕说错了话惹怒她,看他为难成这个样子,楚馨慈又笑了一阵,边笑边欣赏他的为难,笑够了,也累了,才又换了那副戏谑的面孔:
“夜深了,该休息了。昭离哥哥,你要陪妹妹一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进入不擅长的三角恋情节了。。。。。
☆、欲加之罪
孟昭离吓得身上直冒冷汗:“是我打扰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转身就要走。
楚馨慈在身后又道:“等一下。”
孟昭离迟疑回头,没留神她竟然欺身而上,这一回头几乎和他脸对脸,鼻子尖都险些碰上!吓得他急忙往后推,楚馨慈却一把把他拉住,“我有这么可怕?你这么怕我?啊!”
前两句还说的妩媚妖~娆,最后却忽然尖叫起来,被烫着了一样甩开拉着他的手,再看时她的手已经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瞬间就起了好多水泡。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伤害吓得站立不稳,孟昭离急忙上前扶住她,刚碰到她肩,她又尖叫起来,所碰之处的衣服也已经烧了一个洞,皮肤也已经红肿!
正不明所以,荣霜已经来到二人面前,一招便将二人分开,警惕的看着楚馨慈。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法术。”楚馨慈忍着疼,狠狠的瞪着荣霜,忽然就癫狂般的笑起来。
孟昭离这才明白,荣霜的法术便是让她不得碰触自己,一旦碰触,非但她会立刻知道,并且楚馨慈还会被灼伤。
“你没事吧?”并不理会楚馨慈,荣霜只问他。
孟昭离摇摇头,迟疑的看着她,“这……是不是有点严重了,我叫人去拿点药来。”
“不用,”荣霜道,“这不是普通的伤。”说着,朝着楚馨慈的伤处挥了一挥,一道淡绿色的光线绕着她的伤患处盘旋了片刻,她的伤便缓缓散去,带给她的那种灼烧痛感也随之消失了。
“这就是妖术么?真是好厉害啊!”楚馨慈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