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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
李芸芸这才)恍)然(网)大悟,忙对谭师倚小声怯道:“老伯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师傅哦,不然芸芸会被师傅责骂的。其实师傅只教了芸芸一年的武功啦,其它的时间都是芸芸自己一个人练的。要不是听老伯说,芸芸还不知道师傅还收了另一个徒弟呢。师傅走时千万嘱咐芸芸不可告诉外人我是她的徒弟,不然她会重重责罚芸芸的。”
谭师倚见李芸芸甚是可爱,不禁为她的音容所吸引。只待他仔细观察李芸芸时,这才发现李芸芸竟像极了她师傅——段婉如!只不过李芸芸的脸上总带着天真的笑容,没有沧桑,没有幽怨。
猛然,谭师倚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使得他不禁更加仔细地观察李芸芸了。
李芸芸见谭师倚这样看着自己,心生害怕,怯怯地躲到逍遥的身后。
谭师倚见李芸芸如此动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一声,道:“既然小兄弟不愿来蜀山剑盟,那老夫也就不勉强了。不过,你我总算有缘,这是老夫自创剑法的手抄本,小兄弟若不嫌弃,就收下它吧。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没有防身之术那是不行的。”
谭师倚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并递到逍遥手里。
逍遥刚想推迟,他刚想说话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逍遥孬种!被一个弱女子罩在怀里,不知羞耻,枉为七尺男儿!”
是那个被李芸芸逼退的贵公子!
此言一出,四下便议论纷纷,有的点头表示赞同,有的摇头表示无知。
逍遥的自尊心很强,他自然无法慷慨依然接受这句话,他毅然把谭师倚交给他的小册子还回谭师倚手中,然后朝那个贵公子走去。
“抱歉得很,逍遥并非七尺,而是八尺有余。”
好!这话说得真是到位!只见逍遥和那贵公子面对面站着,逍遥身高明显高过那贵公子,光是凭身高,当下就把那贵公子比了下去。
“小子,说吧你想怎么着?是单挑,还是群殴。”
逍遥站着,一脸的痞子样。
那贵公子自然听不懂逍遥的现代俗语,破于海拔压力,他往后退了一步,站定道:“我向你挑战!”
“挑什么?《易》、《诗》、《书》、《礼》、《春秋》,还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你挑吧。”
逍遥自问学富五车,对古代经典是熟知又熟,嘿,四书五经自然是不在话下。
那贵公子表面看去是斯文儒雅,可是却是一个十足的文学白痴,恐怕这四书五经他还未看完一整本呢。他一听到这些头都大了,马上摇头道:“不是这个,我要和你比武!”
“比武啊,这也行,不过我想先和你切磋一些文学。”逍遥得意地笑了。
“我……我……我不会!”
答的到是干脆!
“那就是公子你不战而败了。”逍遥又提高音调道,“我到觉得尊下不及七尺,顶多值六尺半了!”
逍遥的话引得了众人的一致喝彩,逍遥环视一周对众人连连作揖。
“吼,士不可辱!”
贵公子恼羞成怒,拔剑横空刺向逍遥心门。
“当心!”
众人和李芸芸一起惊呼。
逍遥只觉这次剑速明显比上次慢了许多,而且剑路并不刁钻,逍遥不知觉地用上了自己以前学过的柔道招式——“过肩摔”!
只见逍遥左脚小退一步,左手倏然伸出,像一把钳子,宛若流星一般抓住贵公子拿剑的手,右手挺力而出,狠抓住贵公子的衣襟。然后身势突然下降,贴近贵公子的胸口。众人只听逍遥大吼一声:“过肩摔!”,然后是那贵公子的一声惨叫。
众人不禁都为之傻愣,哪里见过这样的招式!
“好!”这时候人群走出一个年轻剑客,“逍遥兄此招常某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霹雳无比啊。”
说着,那人有来到逍遥的面前作揖道:“在下常翱康,愿和逍遥兄结个朋友,想请逍遥兄,去酒楼大干几杯,不知逍遥兄肯赏脸吗?”
逍遥正想说话,那贵公子借地弹起,在空中划过半月,长剑直指逍遥面门。
“唉,真是一个纨绔子弟。”那年轻剑客又是叹气又是摇头,逍遥只觉得他身影忽闪了一下,然后轻易地化解了那贵公子的剑势。
“你……你给我滚开,我父亲是扬州城的守备……”
“无聊,守备就很了不起吗?大得过皇帝吗?”
李芸芸这时候飞身来到逍遥身边,拉过逍遥的手,握剑指着那贵公子怒气冲冲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对逍遥哥哥动粗,小心我砍了你的脑袋!”然后又对逍遥柔声问道,“逍遥哥哥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伤着?”
呵,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就在这里了。
第一卷无奈尘世游逍遥第二十七章如梦令·离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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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芸芸姑娘请等一下。”常翱康连忙拦住芸芸,“我和逍遥兄一见如故,刚才也和逍遥兄说好了要去喝酒的呢。就麻烦芸芸姑娘先回家,我……”
“就不!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肯定和那个坏蛋是一个样的,你会带坏逍遥哥哥的!”说着,李芸芸不管逍遥的反应,硬是拉着逍遥往门口走。
“哎。”常翱康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逍遥止住了。
“常兄,有缘仍会再见的。告辞了。”
逍遥说完,就和李芸芸走了。这时候,谭师倚和那个住持说些什么,然后就进了里屋,之后寺庙的大门就开了。逍遥和李芸芸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只听那和尚歉声道:“由于谭宗主身体有点欠佳,所以今晚招生比赛暂停,明晚继续……”
至于那住持后来说些什么,逍遥和李芸芸就不知道了,他们一出了寺庙,大街上人流的喧嚣声把一切都给压下了。
“怎么了?”
一路走来,李芸芸总是噘着小嘴,一脸老大不高兴。逍遥见李芸芸停在一个卖灯笼的小摊子前,连忙走上前,柔声道:“是不是逍遥哥哥惹芸芸生气了呢?”
“才不是呢。是……是因为芸芸把逍遥哥哥买给芸芸灯笼和冰糖葫芦忘在寺庙里了。”
原来如此啊。
“那逍遥哥哥再给你买一个,来,你看那宝莲灯好看吗?”
李芸芸轻点着头,眼里闪烁着泪的晶莹。
逍遥买下了一盏粉红色的宝莲灯,拿到李芸芸的面前,道:“来,别哭了,看,这灯比刚才那盏好看多了。”
李芸芸接过灯,可她还是流着泪,是因为还少了一样冰糖葫芦呢。
逍遥自然知道李芸芸的心事,于是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伯那儿把所有的冰糖葫芦都买下了。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含着甜哎,都说冰糖葫芦儿甜,甜里面它淌着酸。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送给我家的好芸芸。”逍遥既然是一个诗人,那么唱歌也是他的一大强项,这不,他唱着冰糖葫芦的歌来哄李芸芸了。
逍遥这招很是受用,李芸芸一见到整串的冰糖葫芦,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嫩嫩的脸蛋透着红,脸旁还有一个可爱的小酒靥。
“哎,就是这个样子,看看,我们芸芸笑起来的样子多好看啊。以后可不许你哭了哦。”逍遥怎么总觉得这是在哄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呢,奇怪。
“芸芸以后再也不哭了。”李芸芸抽了一串冰糖葫芦,伸出小巧的香舌,轻轻地舔着,那神情敢情是在吃一件极美味的东西。
“好吃吗?”
“只要是逍遥哥哥买的,都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那逍遥哥哥以后就常常给芸芸买,来,这里还有九串,先用油纸包好,等芸芸回家后再吃。”
“好的,我们回家。”
“好,回家!”
于是,逍遥和李芸芸手拉手,消失在人群里头。
回到了大牛的铺子,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不过逍遥还是听到从炼铁房里传来的打铁的铿锵声。而马氏则坐在高堂之上,悠闲地喝着茶。
“呵,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马氏见到逍遥和李芸芸进屋,放下手中的茶杯,拉过李芸芸坐在身边,轻轻抚摩着李芸芸的小手。马氏和大牛膝下无子,对李芸芸可真算是疼爱非常啊。
“芸芸和逍遥玩得开不开心啊?”
“芸芸和逍遥哥哥玩得可开心啦,逍遥哥哥还给芸芸买了芸芸最爱吃的冰糖葫芦和一盏宝莲灯呢。”李芸芸笑脸如花,就好似一朵昙花半开的花蕾,娇嫩欲滴,惹人非常,叫人总忍不禁想要亲吻。
“呵呵,玩得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李芸芸开心,做母亲的马氏当然就更开心了。小两口和和美美可就不是她所期盼的吗。
“牛嫂,牛叔在干什么呢?”
“逍遥啊,你怎么还这么见外啊,还叫牛嫂,叫干娘。”马氏对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