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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后,这两架湾流式喷射机飞回安德鲁空军基地,并滑行到贵宾专用的航站。克拉克收好他的东西后,下飞机跟搭乘另外一架飞机的平民说话。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到自己的车上。
“我只能听懂你所说的那些话的一部分而已——我的意思是说,够清晰的部分,”查维斯报告道。“我评估大概只有三分之一,也许还不到。”
“好吧,我们看看技术处有什么办法把这毛病改掉。”开回兰格利总部花了三十分钟,克拉克及查维斯再从总部出发,开回华盛顿去吃一顿午餐。
霍兹曼在前一天晚上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打到他家里那支没有登记在电话簿上的电话。他只听到短暂急促地留言,这也挑起了他的兴趣。下午两点钟时,他走进一家在乔治城大学附近的墨西哥小餐厅,名为艾坦班。大部分的食客此时已经离去,因此这地方大概只剩三分之一满的客人,主要都是乔治城大学的那些学生。他看到顾客群后方有人挥手,请他过去。
“哈罗。”霍兹曼说道,坐了下来。
“你是霍兹曼?”
“没错,”这位记者说道。“您是哪一位呢?”
“两名友善的家伙,”年纪较大的那个人说道。“可以跟我们一起共度午餐吗?”
“好的。”比较年轻的那个人站了起来,并开始将铜板投入一架专门播放墨西哥音乐的点唱机里。顿时之间,霍兹曼相当肯定自己的隐藏式录音机一定没办法录下这次的对话。
“你们找我是有何贵干呢?”
“你最近写了一些报导我们局里的文章,”比较老的那个人开始说话。“你这些报导的攻击目标是副局长,雷恩博士。”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霍兹曼回答道。
“不管泄露这些消息给你的是谁,他说的是谎言。这是个陷阱。”
“谁说的?”
“你做记者有多诚实呢?”
“你指的是什么事呢?”霍兹曼问道。
“如果我私底下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会刊出来吗?”
“这要看这些资料的性质。你到底有何用意呢?”
“我的意思是,霍兹曼先生,我能证明你被人骗了,但确实的证据绝不能发表出来。这可能会危及到一些人。这也能证明有人想利用你陷害别人。我想知道此人是谁。”
“你知道,我绝不能透霹我的消息来源。这违反了我们记者的职业道德。”
“记者的职业道德,”此人说得相当大声,盖过了音乐。“我喜欢这一点。那你也保护对你说谎的那些消息来源吗?”
“不,我们不这么做。”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个小故事,但条件是你绝对不能刊出我所告诉你的这些事情。你接受这样的条件吗?’“万一我发现你是在误导我呢?”
“那么你可以自由刊登我告诉你的故事。够公平了吧?”克拉克见到对方点头。“你只要记住,如果你真的敢刊出来的话,我会相当不高兴,因为我不是在跟你说假话。另一个条件是,你绝对不能利用我所告诉你的那些事情,当作你自己挖掘消息的线索。”
“这要求得太过分了一点。”
“你自己做决定,霍兹曼。你以诚实和智慧闻名,但有些东西是不能报导的——我这么说也是太过分了一点。应该是说,有些东西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必须保持机密。像是在好几年的时间内。我现在所要强调的是:你被利用了。你被人欺骗刊登一些谎言,以伤害某人。现在我不是个记者,但如果我是的话,这会让我良心不安。使我良心不安的原因是因为这样做是不对的,再者,是因为有人把我当傻瓜。”
“你说得没错。好吧,我同意你的条件。”
“很好。”克拉克把他的故事告诉霍兹曼。总共花了十分钟。
“这个任务呢?那个人到底是在哪里死的?”
“对不起,老兄。而且你也别想找出这一切细节。全世界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不到十个。”克拉克这个谎言倒是相当高明。“万一你能够推测出是哪些人,他们也不会透露风声——他们实在不能。并没有多少人会自愿泄霹会违法的消息。”
“那卡洛那个女人呢?”
“你可以查核这故事里大部分的细节。她住在哪里,她开的那家商店,还有那个孩子是在哪里出生的,当场有谁在那里及接生的医生的名字。”
霍兹曼看看手上的笔记说道:“这故事背后真的有很重大的事件,对不对?”
克拉克只是瞪着他说道:“我所要的只是一个名字。”
“若是我告诉你,你会做什么呢?”
“这不关你的事情。”
“雷恩会怎么对付那个人呢?”
“他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狗屎。”
“霍兹曼先生,我说的是实话。”
霍兹曼干记者这一行已经相当久了。在这行里,到处都可以碰到说谎的专家。他也曾经是一些相当有组织且计划周密的谎言的目标,曾经也有一些政客想操纵他。基于工作的关系,他必须常和这些政客交涉,但他并不喜欢自己工作的这部分,一点也不喜欢。他最瞧不起政客的一点,就是他们无时无地都想把法律踩在脚下。无论在什么时候一个政客食言而肥,或是扯最不要脸的谎,或是收受政治贿金后,马上为捐献者提供服务,这都被称为“正义的政治。”这是不对的,霍兹曼知道。他自哥伦比亚新闻学院毕业时的满腔理想,到现在依然还存留下一些,即使现实生活让他成为一个愤世嫉俗的人,他仍然是华盛顿特区少数几个还记得自己的理想,并还会为理想的破灭感到感伤的人之一。
“假设我能够证实你告诉我的这个故事,那么,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也许只是一点点的满足。也许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报偿。我真的不以为你会有更大的收获,但如果有的话,我会让你知道的。”
“只有满足?”霍兹曼问道。
“你曾经想过向骗你的人讨回公道吗?”克拉克轻松地问道。
这位记者先避开这个话题问道:“你在局里是干什么的?”
克拉克微笑道:“我真的不应该谈论我的职务。”
“从前有一个故事流传着,听说有一名相当高阶的苏联官员,企图直接从莫斯科机场坐飞机投诚到美国。”
“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如果你想刊登出来……”
“是的,没错,这会搞坏美苏关系,不是吗?”霍兹曼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听到这个故事的?”
“就在上次大选之前。总统要求我不要刊登这篇故事。”
“你指的是福勒罗?”
“不是,福勒击败的那一位。”
“而你也玩花样,同意不刊登。”克拉克对这一点感到印象深刻。
“投诚的那个人有家庭,除了太太,还有一个女儿。他们真的像记者会上所公布的一样在坠机中丧生了吗?”
“你打算刊登这篇报导吗?”
“我不能,起码在几年内不会,但有一天我想写一本书……”
“他的妻子和女儿也逃出来了,”克拉克说道。“事实上,你眼前这个人,就是救他的妻女逃出苏联的家伙。”
“我不敢相信事情有那么巧。”
“他的妻子的名字为玛丽亚。女儿的名字是卡翠恩。”
霍兹曼不动声色,但他知道中情局里能够知道这项行动细节的人实在是极少数。他只是用了一点技巧问话,就弄到正确的答案。
“五年后的今天,我要知道这次救援行动的所有细节。”
克拉克沉默了一会儿。如果这名记者愿意违反自己的行规的话,那么克拉克也必须奉陪。“这很公平。好的,成交。”
“天啊,克拉克!”查维斯说道。
“这人需要货真价实的东西作为交换。”
“中情局里有多少人知道这一切细节?”
“这次行动吗?不多。在我这方面……”如果你指的是所有的细节的话,也许有二十个人,而现在只有五名仍然在局里。另外十名已经不是中情局的员工。”
“他们是谁呢?”
“这样一来,我给你的就太多了。”
“空军特战任务,”霍兹曼说道。“也许是陆军的160特战队,也就是那些在坎培堡的疯狂家伙,听说他们在发动攻击的前一天晚上,就潜入伊拉克——”
“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