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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的话带有极大的俯视,天涯顿感侮辱,他狠狠瞪去,“你不爱她为什么娶她?!她是玩具吗?任你掌控?!”
此时慕容仅距他两步之遥,天涯却还未意识自己的危机,直到下一刻被压倒,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实实在在的肉食动物,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怎么,现在想起手足之情了?!”慕容嗜血的冷笑,“那你一开始就别上我的勾呐!”
“我乐意不成吗?!”天涯也不示弱,恶狠狠的反顶回去,“现在本大爷玩腻了,不乐意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慕容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他深邃的眼睛深深的盯入天涯的深处,似要穿透他,将他透析的清清楚楚。
天涯终于不敌,示弱的开口,“慕容,我们结束了。”
“结束?……不……还没有……”
“你连戒指都还我了,现在又想追回什么?!”天涯痛苦的大吼!他不愿承认在他摘下尾戒的刹那他被伤的很重。
“那你知道我听到你要离开时的感觉吗?我恨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说出要走!!”慕容扯开残忍的笑,“你不就是想分手嘛!我给了你七个月回来,你反而给我活的自在?!司徒天涯,我不是你玩弄的对象!”
“我没有玩弄你……”天涯摇头,下决定的艰难,七个月的相思,慕容又怎能了解他的痛苦。“你有孩子了……”
“那不是借口!”慕容他漆黑的瞳仁如野兽遭遇威胁,骤然拉细,“后悔了?”沉厚的嗓音缓缓吐出阴森的字句,天涯敏锐的感到不对,可他已不能后退,只能硬撑着回视他暴烈的刺探。
慕容也不多话,直接咬上天涯的脖根。趁他吃痛无力反抗之际,野蛮而粗暴的扒扯下他的裤子。
司徒天涯总算明白慕容的意图了,他抬腿猛踢,慕容云烈借机反手一压,可怜天涯哪里是经验丰富的慕容云烈的对手,两三下便被制服,
“慕容……你不能……”天涯脸色泛白,眼神微露恐惧。
慕容云烈咧开猖狂的笑,直接以行动证明他的想法。
一瞬被撕裂的痛楚让天涯差点背过气去,他惨叫连连,费力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慕容的强力。
慕容将他狠狠定在地上,不容他闪躲。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反悔!”
“你已经招惹到我了……”
身体逐渐习惯被贯穿的剧痛,慢慢变得麻木,天涯拧紧眉头,不再反抗。只有唇齿间偶尔泄漏的呻吟揭示着他承受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云烈的动作温和起来,他轻柔的环住天涯,体贴的拭去他额角的汗珠,俯下身子轻轻舔噬天涯脸颊的泪珠,“别哭,别哭……”
我没哭我没哭!天涯紧咬着唇拒绝的摇头,很快一双温暖的大手固定住他的头,温热的唇贴上来,“涯,不要离开我……”
这么温柔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样悲伤?……是谁呢?是谁呢?……为什么他听的发疼……
“……别哭……”
司徒天涯最终没扭过慕容云烈的强势,在还没下好决定前,他已为他办了退学,逼的他不得不跟着回上海。
刚推开门,姐姐挺着大肚子迎上来,美丽的脸庞散发着即将成为人母的温柔,更添她的圣洁,佣人赶忙扶住她,慕容随之也迎上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鬓,天涯看的一阵刺痛,道了问候便提着行李逃跑似的躲回房间。
虽然回来前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但想象毕竟不比亲眼见到。
躺在床上,柔软的棉被软软包裹全身,一直紧绷的身心瞬间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意识渐渐迷糊,迷蒙间,唇上似有小虫蠕动,天涯烦躁的想扫开,手腕却被毫不留情的钳制,心里隐隐不安但又睁不开眼,他不满的哼哼,抗议不让睡觉的叨扰。
唇上的力道不断加深,突然,一条滑溜溜的小蛇钻入口腔,灵巧的翻腾搅动,挑逗着人的感官,司徒天涯一下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
他猛然打开眼帘,果然是慕容云烈。
“唔……”他抗议的撇开头,还未出声,又被强硬的扳回堵住了未说的话。
这下想再挣脱无疑妄想,天涯心下微叹不再挣扎,转而化被动为主动,热切回应慕容的索求。
一吻结束,两人均是衣衫凌乱,面色绯红。
“欲求不满啊!”
天涯嗔怒的瞪了慕容云烈一眼,见他眼色一深他一缩脖子,翻身滚下床,躲开安全距离。“我警告你,这是在家!你别太随心所欲了!”
慕容云烈眼见无法得逞,一枕手臂,懒洋洋靠入床铺,一派悠然洒脱。“那出去了我就能随心所欲了吗?”
司徒天涯丢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XX……”他比了个手势,不待慕容反应转身躲进洗手间。
慕容挑了挑眉,生就严肃的表情为天涯孩子气的行为展开一丝饶富兴味的邪恶笑容,计划起怎么惩罚他这个小小的“不敬”。
他并不是肆意妄为的人,却总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初娶司徒琪不过认为她身具女性最完美的品质,能为他产下更优秀的继承人。却逐渐被她的雍容大方,典雅高贵折服,敬重她的为人,欣赏她的品格,也曾感叹卑劣如他竟能娶到如此佳人,实为上天赏赐。
只是,这不是爱情。
若没有司徒天涯,他一定满足妻贤子孝的简单幸福中安享人生。
可上天总爱作弄人。
他遇到了司徒天涯。于是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为他的稚气,骄傲,坚韧,执着……为他的眉,眼,唇,鼻……慕容云烈知道,早在天涯爱上他前,他已然爱了他许久了。
可是……
视线一扫,突然发现房门虚掩了一道缝。慕容云烈骤然眯眼,神色瞬间肃穆,他记得进门后确实锁门了……
那么……是谁呢……
他眯细狭长的眼,更凸现心底了然的想法……他还正打算如何对她说明的……
司徒天涯悠然自在的洗洗刷刷,根本不担心门外的人,直到有人猛力拍击,他才懒洋洋的回话,“有事明天说,我累了……”
“天涯天涯!你姐姐……你姐姐小产了!!”
帝都大厦二十层是总裁专用办公室,整一层都是宽阔的巨大落地窗,可以毫无阻拦的仰望天空。
司徒天涯最爱斜倚着透明的大玻璃上满足的感受天空。可今天他只有满心苦涩,天空中的浮云越是悠闲他越是失落。
慕容云烈推门进来正看到他落寞的侧脸,晕染了光线而那么圣洁,他注视了片刻,走过去揽住他的腰,“在看什么?”
“……”天涯没有回答,片刻的沉默后低低问道,“姐姐……还好吗?”
“精神已经恢复了,”慕容云烈贴着他的肩窝,汲取着他的温度,“孩子也从保温箱里出来了。你不用担心了。”
“不担心?!!”天涯猛然甩开慕容云烈,激动的大吼,“她差点死掉!差点死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
慕容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的注视着他,任他发泄。
“我在手术室外等待时恨不能杀了自己!我没有一刻那么厌恶自己的存在!!姐姐从小陪着我;我怎么能……我怎么能……”
声音渐渐变弱,天涯痛苦的捂着眼睛,从来挺的笔直的背脊今日却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靠着玻璃墙缓缓滑落,“慕容……慕容……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会这样……”
慕容云烈心口抽痛,天涯那么伤心,他想抱住他给他安慰,可彼此间短短的距离却比海角天边还遥远……他探出手,在触及他发顶的咫尺停了下来。他最终无法打破僵局。
“你不用自责,”慕容云烈淡淡的说,语气平淡一如面对商场劲敌,即使心无把握也不让对方瞧出端倪,“我会和琪说清楚的。”
司徒天涯一滞,静默片刻,“你要离婚吗?”
慕容没有回答,此时不答已为答案。
“姐姐很爱你的……即使她从不说,但我知道,她的心早牢牢系在你身上了……”似说与慕容,又似喃喃自语,司徒天涯声音压的极低,慕容云烈费力才听的清楚,“你每次出远门她都日日牵挂,你的衣服她亲自打理……慕容……这样的女人,你忍心伤害她吗?……”
“你是什么意思?!”听清天涯的最后一句话,慕容突然烦躁起来,“不愿意伤害又怎样?!她要的我已不能给,何苦彼此束缚!”
天涯呵呵嗤笑,声音古怪,“慕容,你真无情。”
慕容缓缓蹲下,与天涯齐平,盯着他茫然的眼睛他也疼痛不已,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