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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挑战你你还是打我啊?”
钱凤皱眉想了一会,说:“这倒是,既然怎么都是挨打,你就一直挑战吧~”
“#……”帅山山听得无奈极了,咵唧咵唧的切起了西瓜,心叹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姐姐。
钱凤又管帅山山要了块西瓜,好奇的问帅山山:“小山,刚才那个几个女孩怎么样?有看上的么?我给你介绍介绍那胖女孩吧,也是咱北京的,特开朗。”
“您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被压死。”
“呵呵,那那戴眼镜的呢?弱小文静,肯定压不死你,她可是我们系的大才女。”
“文思三千,不如胸脯四两。我对纯才女没兴趣。”
“那那个穿黑裙子的呢,上海的,很前卫哟~”
“前卫是前卫,就是长的太腻人了。”
“赫~没看出来,你个小蹲班生还挺挑的!”
“那当然,你弟弟怎么也算个抢手货,浑身上下都是挑的资本。”
“呸!臭美吧你就。说真的小山,你到底是喜欢那种特有智慧的女孩,还是那种特漂亮的女孩?”
“两种我都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嘿嘿。”帅山山说话的语气倍儿甜,但话的意思有多埋汰人就多埋汰人。
这句话要是忽悠杜洋,绝对一忽悠一准,可钱凤不是杜洋,这种拐弯抹角挖苦人的话钱凤分辨的清楚着呢,她就是干这个的鼻祖,擦擦手,甜笑着走向帅山山说:“还是我的小山好,姐姐也最喜欢你这样的,打起来比钱龙有感觉多了,那个黑鬼一点都不怕疼,没劲。”
帅山山看钱凤脸上全是天真的笑,知道钱凤要新帐旧帐一块算,要下狠手!赶紧握住钱凤肉软骨硬的小粉拳把她引坐在床上,岔话说:“姐,我刚才过来时看你们学校里帅哥像麦田似的,一片接一片的,怎么样,追你的特多吧?没找个临幸的对象?”
“临幸的对象?你是想让我帮你找个挨打的替身吧?”钱凤咔咔的活动起了指关节。
帅山山势忙坐到了钱凤身边,一边乖乖的帮钱凤捏肩一边扯说:“姐,你先别动手,先听我说,早上我出门前看老黄历了,上面说今天松柏木,满执位,五虚归忌,冲猴煞北,不宜动武,否则会给动武的人带来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呵,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么?”
“不是……那个……姐,你说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给我点面子吧?别让我挂彩了,楼里那么多女生待会见我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太丢脸了。”
“你这算是求饶了?”
“绝对算!”
钱凤哀怨的叹口气说:“唉,你一求饶我就心软,什么事都依你……哎哟,你轻点,昨天睡的有点落枕。”
帅山山见钱凤心又软了,嘿嘿一笑,讨好说:“我说你这边肩怎么这么硬呢,原来睡落枕了,我帮你好好揉揉,一会血就化开了。姐,你还哪落枕了?说说,我都帮你揉,家弟最孝敬您了……那个,胸落枕了么?”
钱凤摆了帅山山一眼,说:“你个小蹲班生,手又痒痒了?”
帅山山见钱凤没揉拳头,知道摸胸有戏,奉承说:“我不是手痒,是心痒。你应该理解我这种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看到一棵瘦瘦的椰子树上挂着俩大椰子时的心情吧?说真的,姐,我发现你军训别的地方都训瘦了,胸却训大了,而且皮肤给晒白了,太神奇了!别的女孩羡慕死了吧?”
钱凤点了帅山山脑门一下,甜甜的说:“嘴越来越甜啦你?”
帅山山见前途一片光明,更进一步说:“不是我嘴甜,是我诚实,我最懂得陈述客观事实。我姐也最懂得赏罚分明。”
钱凤屈服的叹口气,说:“算了,心软啦,心软啦,赏你。”
“哈哈,我就说嘛,我姐就是天下无双、最得男人爱的大美女!”
“你别恶心我了。这两天没睡好觉,缺觉缺的厉害,现在得睡觉,你陪我一起躺着吧,想摸哪就摸哪。”
“姐……”
“怎么了?”
“我爱死你了!哇哈哈!”
“你个小蹲班生~”钱凤无奈的摇摇头,拖鞋,上床,面向墙躺好了。
帅山山看着钱凤粉体恤下纤细的背,苗条的腰,白短裤内挺翘的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感慨这可是十年前钱凤最娇嫩的年代啊!十年前他从没获得过这种随便摸的机会!那时只能偶尔的摸摸钱凤的胸,哪有这种想摸哪就摸哪的喷血大优惠?今天也不知道钱凤怎么了,可能看帅山山太帅了昏头了,竟然给他这种机会……
老天爷,爱老虎油!
帅山山这叫一个心花怒放,豪叹自己鸡鸡被抓的直,值!
脱了鞋,帅山山轻轻的上了床,靠近钱凤躺好,幸福的嗅嗅钱凤的发香,把一只胳膊伸到钱凤脖子下,温柔的说:“垫着点,省得再落枕。”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的真实想法是这样能方便的把钱凤揽进怀里。
钱凤这次没看出帅山山的险恶用心,舒服的躺在帅山山胳膊上,困乏的说:“你啊……最近没锻炼吧?……胳膊都软了……”
“最近的确没练上盘的肌肉,不过一直在练下盘那个支柱……”帅山山隐讳的笑了。
“又臭美……啊……欠……不说了,困……”
“嗯,你赶紧睡吧。”帅山山色色的把钱凤揽进了怀里,慵软的钱凤是那么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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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妞是同道中人呀!
“刚才你们辅导员找你没事吧?”饭间帅山山关心的问钱龙。
“没事,我们军训期间禁止喝酒,我昨儿喝了两瓶啤酒,也不知道让谁给点了。那傻逼辅导员就找我谈这事着。”钱龙话里带着浓浓的气愤,不是因为辅导员,而是因为背后点他的人。
钱凤逗说:“不是找你谈事,是让你去退瓶儿吧?”
“嘿!你怎么知道的?”钱龙憨憨的笑道。
“她能不知道么,自从你把学校的武馆给踢了,学校里谁还敢惹你?”小懒鄙视的搭了一句。
“又踢馆了?”帅山山笑着问钱龙。
“武馆不就是让人踢的么?”钱龙回答的理所当然。
帅山山颇感兴趣的问:“这儿的馆子怎么样?有挑战性么?”
“呵!名头有挑战性,人没挑战性。”钱龙大口的嚼了块鸡肉,哼说:“那镇馆的散打教练号称南拳的徒弟、北腿的师弟,让我放开了招呼。听他那么大的名头和口气,我就尽全力招呼呗,结果没半分钟就分出胜负了。”
听钱龙这么说,帅山山吃了一惊,心想钱龙要尽全力那那哥们必死无疑啊!担心的问:“没闹出人命吧?”
钱龙轻描淡写的说:“没出,那家伙还算有点货,只是进了医院而已。”
小懒鄙视说:“而已?一部分身体在医院,一部分身体在武馆这叫而已?”
钱龙笑说:“嘿,你废那么多话干嘛?又欠练是吧?”
帅山山微笑说:“懒兄,这真算而已,等你和我龙哥待久了就知道了。”
小懒用鄙视牲口的眼神瞄了一眼钱龙,叹气说:“我从见他第一天就知道了,丫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牲口,不对,是披着牲口皮的牲口。”
钱龙哈哈大笑说:“我要是牲口,你就是牲口的头马,是怪胎!哇哈哈!”
钱凤无奈的低下头,和帅山山交流个眼神鄙夷的说:“他俩都是怪胎。”
小懒吃了一半饭停住了,筷子一扔,伸个懒腰起身说:“饱了,走人。皇帝,待会帮我端一下。”
“我呸!”钱龙拉住要走的小懒,骂说:“你想死啊让我端?!”
小懒打个哈欠又坐回了椅子,满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说:“往死里打吧,打不死我你就帮我端,打的死我你还得帮我端。”
“嘿!我还就不忿你丫这种人!今天非得打的你自己端为止。”钱龙提拳就要招呼。
帅山山笑着拉住钱龙的大铁拳,劝说:“算了,算了,待会我帮他端吧。”
钱龙气说:“不行,这小子太懒了,必须得教训!”
小懒对钱龙的话充耳不闻,无所谓的闭着眼,呼噜都快打起来了,极吊啊。
钱凤哼笑着对钱龙说:“你教训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看他现在被你教训的比以前还懒。”
帅山山顺话说:“是啊,龙哥,算了,今天出门前我看老黄历了,冲猴煞北,不宜动武。”
帅山山死死的拉着钱龙的手,小懒困乏的看了帅山山一眼,打个哈欠也没道谢,懒洋洋的走了。
看着小懒双手交叉在头后边走边睡的背影,帅山山干笑说:“这小懒也恁怪了点吧?龙哥,他有战斗力么?你收他做头马。”
钱龙听帅山山这么问,火气变成了笑意,说:“战斗力?呵,丫有缚鸡之力。我收他就因为一点:他打架不跑。”
钱凤讥诮说:“不是不跑,是懒得跑吧?”
钱龙哈哈说:“不管怎么不跑反正是不跑。”继而转向帅山山说:“那家伙是我见过最禁打的主儿,和人打架,打累了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