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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比我更清楚皇上的身体,万一惊出个好歹来……当然了,只要皇上回宫,这镜子,我立马给你送回来,就算是我借的,这总成了吧?”
她说的倒是言辞灼灼,表情也十分认真,就像真的一样。
可唐墨还是不信,借给她容易,再想拿回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见她在屋子里转悠,唐墨紧紧的跟在她身后,“那个,如果你宅子里有妖孽,不如我派人去请个道士回来,帮你驱邪避祸?”
“道士?”木香嗤笑,“宫里那个老道?画几张连自己都看不懂的纸,就说是符咒了,真要是鬼来了,他第一个跑路,你好意思请他驱邪?只怕邪没驱除,倒把鬼招来了,你不想借就算了,大不了皇上问起来的时候,我如实回答,小气不是你的错,抠门也不是你的错,呵呵,你说对吧?”
唐墨额上表筋突突的跳动,他现在真的很怀疑,赫连晟是如何受得了她的,整个一个鸡贼祖宗。
也不对,她的鸡贼贪婪,都是对外人的,而他就是外人。对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她一向是很大方的,看她府里下人的穿着就知道了。
“既然,既然这样,那你给我写个收据,注明皇上回宫之后,你会将东西还回来,”唐墨毕竟是生意人,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木香斜了他一眼,“小气巴拉的,你自己写,写完了我署名,可是既然写了收据,就不能只拿一样,我再转转!”
噗!唐墨快吐血了,这女人真是天生克他的。
最终,木香又挑了个漂亮的八仙桌,注明一下,这桌子女可不是普通的材料,而是大理石的。
没错,真正纯天然大理石,后期经过很常时间的打磨加工,才制成了这么一个桌子。
既然是大理石的材质,其重量可想而知。
唐墨已经无语中吐槽了,这桌子,十个壮汉也抬不动,看她要如何搬回去。
除了大理石的桌子,还有一扇绣着双面美人图的屏风,木香之所以要把它搬走,不是因为绣的有多好看,绣工有多精湛。
最主要的原因,是屏上的珍珠。
此美人图,衣上,头上的配饰,都是真金白银做的。
不只是贵重,更是好看的不得了,简直就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
木香在瞄上这扇屏风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唐墨。
感情这小子,是个闷骚货,出了门,装的人五人六,斯文有礼,关上了门,对着这样一个屏风,夜里肯定不会寂寞,指定没少用她们来解馋。
唐墨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她心底的想法,顿时一张俊,红的能滴下血来,“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是件摆设,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思想龌龊!”
“哦!原来是我想多了啊,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啊,你紧张什么,这叫欲盖弥彰,心里没鬼,自然不必急于解释,既然你都说了,就是件摆设而已,为了以证你的清白,这个东西,我替你保存,这几日你就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她一招手,喜鹊卷着袖子,就过来了。
女汉子就是女汉子,都不用严忠帮忙,一个人就将屏风搬走了。
一柱香之后,唐墨站在空荡荡的内殿,真是哭笑不得。
他从来都不是真正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即便是送给她也无防,只要是她喜欢,开口问他要,他都会给。
但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她拐骗去,却是截然不同的结果,除了无奈的接受,似乎也没别的法子。
屏风跟镜子都搬走了,那张大理石桌子。
让严忠跟闻讯赶来的吴青,都犯了难。
这样重,硬抬走吗?
吴青在心里腹诽,府里又不缺桌子,干嘛要搬这个。
木香像是知道他心中所以想一样,微怒道:“你们懂个屁,大理石的桌面,结实耐用,夏天清凉,咱们把它摆在院子里,再好不过。”
“可这要怎么搬走?”这回连严忠都对她无语了,说的轻巧,可是要怎么搬?
木香微微一笑,“找几根粗壮的木头,用滚的啊,也没多远,一会就滚完了吗?”
她一说完,就属吴青反应最快,立刻就明白了。
转头就去找木头,好在刚刚送来的材料里头,有木头,现成的工具。
严忠反应迟了些,直到看见吴青扛着木香头回来,才恍然大悟。
木香戏谑道:“他就比你聪明,多学着点吧!”
严忠嘴角抽了抽,好吧,他得承认,吴青确实比他聪明,“那咱们这东西,过些日子真的要还回去吗?”
说实话,她是不相信木香会还的,但他又是亲眼见她写了收据。
木香呵呵一笑,“谁说要还了?”
“不还?可是那个收据……?”
“收据啊,的确是写了不假,他有胆量,可以在到期之后,来收东西,我不拦着,只要他敢,”木香笑的奸诈无比,“你记着,等日期快到的时候,买几条最凶,最没有人性的大狼狗回来,就栓在大门口,懂了没?”
木香冲严忠眨眨眼睛,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严忠却感觉心底升腾一阵寒意。
难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他家主子的心,岂止是毒,那是剧毒好不好!
当这几样东西摆到襄王府的主厅,唐皇、赫连明德、木老爷子都在厅里,看见下人搬进来的这些东西。
唐皇嘴角抽搐的厉害,当着他的面,诓骗他儿子的产业,她就不怕他这个做亲爹的,找她算账吗?
木香走回椅子上,舒舒服服的坐下,一看唐皇的眼神,便知这老家伙肯定在心里骂她呢!
不过没关系,东西弄到手就好了。
赫连明德站在落地大镜子前,一会摸摸自个儿的胡子,一会揪一下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我的白发这样多了,这脸上的皱纹……哎呀呀,这么一看,怪吓人的!”
太过清晰的镜子,如果光线再强的话,连毛孔都能照出来。
这老头在此之前,可能还觉着自己年轻,现在被这镜子一照,与想像的差别太大,肯定接受不了。
木老爷子闻言也凑过来瞧,当然,他首先瞧见的是赫连明德,“知道自己吓人,就别总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门神都不用摆了,用你就够了!”
“你这老头,怎么不看看你们自己,老的脸皮都皱成一团了,还好意思说我,咱俩要是比一比,你脸上的皱纹,绝对比我的多,”赫连明德不服气的反驳。
“什么?你这死老头,眼睛没问题吧,明明是你的比我多,瞧瞧你额上的抬头纹,都快赶上老树皮了!”
赫连明德忽然冷笑,“那也比不了你这驼背,整日背个老乌龟壳子,你怎么不会缩头呢?”赫连明德是受了木香的影响,也学会嘴巴毒了,终日以毒舌为乐,几句话把别人气个半死,那得多痛快啊,还不会见血,就叫杀人不见血。
木老爷子在这方面,还差了点,没法子,说他说不过,一低头,又看见那只趴在地上打瞌睡的小猪,“听说烤乳猪很不好错,明日把这小猪宰了,架个柴禾堆,烤乳猪吃!”
小笨猪可听不懂这样的话,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赫连明德看了看猪,又看了看木老头,“老夫养的猪,就算要烤,也是老夫自己烤,轮不着你呢!”
眼见这两个老头吵吵个没完,唐皇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吵架。木香撇嘴,忽然高声说道:“听说最近有不少媒婆盯上你们俩,要给你俩续弦,我看这事有搞头,谁不闭嘴,明日就给谁相个新媳妇!”
此话一出,俩老头同时闭嘴了。
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木香,这丫头什么时候琢磨出的新点子,用来整蛊他们,她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唐皇看戏看的更高兴了,瞧瞧,宫里哪有这么好看的对战戏码。一个王海,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
木香轻咳了声,喜鹊立即反应过来,挺着胸脯,认真禀报道:“确有此事,之前都来过好几个,奴婢奉了主子的命令,都赶走了,不过若是两位老主子有意愿,还是可以再将他们招回来的。”
唐皇急吼吼的插嘴,“对,朕也这么觉得,你们两个跟朕相识已久,要是确有此意,朕倒是可以成全你们,朝中似乎有几个老寡妇,朕给你们作媒如何?”
赫连明德跟木老爷子真的是傻眼了,一个木香胡闹,再加一个皇上,他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哟?
赫连明德生怕在唐皇一时心血来潮,真的下命令,赶紧表态,“皇上,您就别拿老臣玩笑了,就老臣这脾气,没人能受得了,老臣一个人过着挺好,实在不需要再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