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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青衣脚下刚踏上林内的土地,被觉一道白光扫来,将她弹开,连连后退几步方才站定。眸光幽邃的看着凭空多出的白色屏障,黑着脸不断磨牙,除了那个混蛋还有谁在此时封住幻银林!
络青衣见月上柳绡,咬了咬牙,离开幻银林。
此刻幻银林的墨彧轩正向林中深处走着,林内白雾弥漫,若非他内力高深,也只得伸手依稀可辨五指,却不得辨识前路荆棘。
“嘶嘶——”一条银白色身长五寸的小蛇在棵大榕树根旁吐着泛红的信子,蛇的中央有一簇鲜艳的红色,竖瞳灿金,一看便知品种稀少。
墨彧轩闻声停下脚步,侧目而视,紫眸定在那条虚弱趴在树根上的小蛇,眸底划过一抹惊异,白色衣角轻扬,缓步走了过去。
墨彧轩着看着盘旋着蛇尾瘫软在地的点点,轻笑道:“善沢大师曾预言今日幻银林内结界破,万兽出。可你并非出自幻银林,是想来寻什么?”
点点金色的竖瞳陡然睁大,半支起蛇身,显然是不敢置信他是为何知道自己不属于幻银林。
墨彧轩走上前蹲下,指尖点在它那簇红色的蛇身上,一股紫色清光涌进点点的身体内,随着紫光没入,点点流失的玄技也在渐渐恢复。
“你怎么知道?你又为何要帮助本尊?”点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稚嫩,有几分像孩子的童音,若此时络青衣在,点尘不惊的那层皮也该扒下来了。
墨彧轩笑意盈盈的敲了下点点的头,“当着爷的面你只能称我!”
点点瞪着他,它乃天生高贵,可这人强大的威压让它渐渐回转的玄气有些停滞,呼吸急促,逐渐在他轻浮笑意的面容下败下阵来,泄了气,聋拉着小脑袋,谁让这人刚才救了它呢?也无怪乎主人总骂他混蛋!
墨彧轩满意的点头,缓缓道:“身居幻银林的神兽早已熟悉林内的气息,因此不会被林内的雾气所扰,而你此时的症状正是吸入太多与你不能调和的雾气故而玄技被封,连一条普通的蛇都不如。”
“我不是蛇!”点点瞪着圆鼓鼓灿金的竖瞳,很是可爱,声音软绵绵的,即便是不满的顶撞可听起来却没什么力道。
“那你是什么?”墨彧轩紫眸定定的看着它,眸底流动着淡淡的光华,语气似是疑惑。
点点躲避似的收回目光,像赌气的似的开口:“我就不告诉你!”
“哦?”墨彧轩微微提高了声线,轻颔首笑了笑,“你可会变作人身?”
“你怎么又知道?”话落,点点嘴巴一闭,闭的紧紧的,蛇身蜷缩着,靠在树干旁,满眼戒备的看着这个男子。
墨彧轩拍了拍沾染灰尘的衣角,并未起身,诱哄的开口:“我救了你,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好不好?”
点点想着若不是他,估计天亮时分自己便会被回巢的万兽踩踏成烂泥,瞳中的提防渐渐褪去不少,很是自豪地开口:“主人叫我点点。”
墨彧轩好笑的看着它,长指支着下巴,“原来你有主人,你叫点点,那你主人叫斑斑?”
点点气鼓鼓的瞪着他,趁他不注意时忽地张开嘴一口咬上那无暇的玉手,墨彧轩低头看着它,并未催动体内的真气,面上依旧含笑,好像并不觉疼痛,慵懒道:“以后爷便叫你沐羽了。”
点点尖却不利的牙齿一松,呆呆的抬起头,竖瞳中闪着迷茫,这男人如此轻易的放过它,还给它起了名字?他有这么好心?
“你对你主人倒是忠心!”墨彧轩笑着拍拍它的头,令他瞬间回神,呲着小尖牙,不但不吓人反而十分可爱,它早便记住了这人的气息,是主人曾吩咐若是见他落单便上去咬的,自然忠心!
“可你咬了爷…”墨彧轩见如玉的手背上出现两个不大的小红点,正慢慢向外冒着血,又继续笑道:“爷的血珍贵,敢咬爷的,你是第二个!”
------题外话------
最近忙坏,总是食言而肥,亲们太抱歉,这个星期有时间墨会来二更的!
☆、第三十一章 青衣回宫心灵手巧
点点愣了几愣,谁是第一个?只是它在思考这个问题谁忽然感觉身子被凌空拎了起来,想动却不敢动,只因这危险的男子将他的细白的手指放在它的三寸之上,这个姿势让它很不舒服,可以换一个吗?
“王爷。”
墨彧轩拎着僵硬的点点起身,脚步刚抬,便见奕风飘身而落,恭敬地开口:“属下已将那位公子交予清流。”
“嗯!”墨彧轩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眼装死的点点,笑道:“清流可有说什么?”
“清流说,既然是爷看上的人,他自会好生对待,耐心调教。”奕风垂首,不敢看他此时盈满笑意的紫眸,爷明知那男子有妻子却还要强抢良男送去醉璃苑调教,爷究竟安了什么心思,难道是看上那姑娘了?若真如此,直接强抢民女便好,何必折腾一趟,这么麻烦?
“嗯!”墨彧轩轻轻应了一声,抬步便往外走。
“王爷…”奕风见他拎着一只小蛇,吞吐的开口:“您查明了…”
墨彧轩并未停下,轻挑笑笑,紫眸扫了眼周遭的白雾,吩咐奕风跟上,“何必这么麻烦,去问善沢那个老家伙便一清二楚了,走,随爷回去烤蛇肉。”
奕风额际滑下巨大的汗珠,偷着瞄了眼通体银白中央仿若点染一抹朱砂的小蛇,为它悲哀片刻,据闻蛇肉嫩而鲜美,又是一条珍稀的品种,爷怎么会放过它?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一抹晨曦映在正在爬墙的络青衣身上,似要将她的方向她的动作照的一清二楚。
络青衣踩着叠起来的砖头爬上皇宫一处无人看守的墙面,墙不算高,却不易攀爬,她手脚并用,费力的翻过墙头,顺带着落下几块瓦片。
络青衣看向四周,稍稍松了口气,这个地方偏僻,并没有多少侍卫巡查,还好这几块瓦片没有坏事,否则暴露的便是她青公公的身份!
将黑色外衫脱下抱在怀里,整理了下深蓝色的太监服,猫着腰沿着隐蔽的石子小路快步走回房间。
“南常,还未找到青公公么?”尖细中透着沉稳的声音落下,言总管身着庄重的丹褐色大总管宫服正站在青衣的房间前。
南常擦了一把汗,弯着腰道:“回总管,保不准青公公吃坏了肚子,如今人在茅厕。”
“你们可去茅厕寻过了?”言总管睨着他,面上冷厉,很是不信。
“没…没有。”南常不敢抬头,知道总管猜到了他是瞎掰的,不过昨夜青公公救了他一命,他又怎敢说青公公好像一夜未曾回来?保不准是被轩王带走了!
“说!”言总管冷斥一声,吓得南常打了一个哆嗦,支吾道:“青公公…昨夜轩王来了,兴许是,是轩王将人带走了。”
“轩王?”言总管眼底划过一道狐疑之色,却也没有继续在问,摆着手道:“继续去找,早朝前务必将人找到!”
“是!”南常颤着直起身子,四下扫着,又去别处寻青衣了。
言总管环视着周围,站了盏茶的功夫,终于迈开脚步离开,在他走后不久,一条深蓝色的人影嗖的蹿了出去,怀中还抱着一件外衫,跑进屋后也没掩门,也顾不上净面,先将无妙的衣衫塞进衣柜,又从暗格中拿出易容的药物,对着镜子仔细的描画着。
还未画完,便听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有轻缓,有糟乱,有心急,有稳重。络青衣并未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手指上挑,指尖划出一抹弧度,将药物抹得更加均匀。
“王爷,您请。”敬畏中带着小心的声音响起,随之而入是一袭白衫,如绸的墨发被一根碧玉簪冠起,颊边仍有一缕碎发,不显杂乱,更添飘逸风流。
墨彧轩含笑摇着玉扇走了进来,这玉扇换了材质,更胜从前的温润翠绿,一丝丝浅绿的光芒似在扇骨中流动着,煞是好看。
“言总管。”墨彧轩扇子一收,指着脸颊上滴水的络青衣,“青公公可是被爷掳走了?”
“老奴不敢。”言总管走出列,身子一颤,抬头瞪了青衣一眼。
青衣用袖子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似疑惑道:“干爹,青衣正打算去九霄殿,怎么这么大阵仗把轩王都请来了?”
言总管自是不能说他以为轩王将这臭小子带走了,眼底一沉,低声道:“赶紧收拾好了给咱家滚出来!”
“是。”络青衣用袖子又擦了擦脸,刻意没去看南常惊讶的目光,待几人出了房间,络青衣正在放下袖子,对着镜子将左颊下方缺的一处用药膏补上,又照了照并无异样,这才甩袖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