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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这等大事,月窈也是忧心忡忡,坐在那里颦眉细思。赵平不想让妻子也跟着操心,便拉起妻子,说道:“夜已深了,先歇息,此事明日再说。”
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赵平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安睡,一想到武库如此重要机密的所在都被鲜卑细作混入,赵平更是睡意全无,轻轻的下了床,来到院,赵平提气身,直奔王氏而去。
他决定再探王氏!
赵平提气疾奔,当真是疾若奔马,如一道轻烟般掠过。在王府外,赵平停下身形,身掠上了一颗青松之上,仔细的打量着府内的情形。
如今已是丑时末,将近寅时。蓝黑色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子,微明的星光下,眼前的王氏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
此时的王氏除了大门处的几盏灯笼外,其它地方已是漆黑一片,赵平失望的叹了口气,正待离开,却听轻微的衣袂破空之声响起!
赵平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白衣人疾的掠进王氏!
赵平那里肯放过?紧紧的缀在那人身后,掠进了王氏。
那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彤自武库返回。赵平紧紧的跟着他来到一座两进的院落前,待郝彤掩上院门后,赵平也是身而入。
“吱呀”一声门响后,屋顿时一片通明,透过未曾掩好的门缝,赵平往里看去,只见郝彤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不大工夫,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年人从内室走出,正是郝彤的叔叔郝康。
看着一脸阴沉的郝彤,郝康不由的问道:“彤儿,此行如何?”
郝彤闷闷的吐了口气,恨声说道:“那王老匹夫言道武库的守军只有五千,孩儿前去一看,足足有一万!某在那里呆了半夜,也没有机会潜入,便只好回来。”
“哦,竟有此事?莫非是安插的细作已被现不成?”郝康闻言不由也是一惊,“待明日再找那王勤问个明白!反正图纸业已送走,我等也要留此常住,不必急于一时。”
“不对!”郝康突然一震,沉声说道,“彤儿你留在此处,某即可赶往雁门!”
郝彤闻言不由一愣,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
郝康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道:“对方定然已经现图纸流失,因此突然增兵武库!顺藤摸瓜,对方不难现我等的来历!何林独自一人前往雁门,恐怕有失!”
郝彤恍然大悟,对叔叔说道:“叔父,还是小侄去吧!您留在这里,也好与那王勤周旋,小侄实在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嘴脸!”
郝康摇头说道:“此去雁门定然是多有波折,你性子躁,还是某去!你留在此地,如一切顺利,某五日后,最多十日便能赶回!”
彤有些不情愿的应了,“那叔叔早些回来才是!”
“彤儿放心,某定会尽早赶回!明日你将此事对那王勤细细说明。”郝康叮嘱道,“记住,平日少说话,所谓言多必失!彤儿谨记!”
叮嘱完侄儿,郝康转身便走,出了房门后,立即展开身形,掠出王氏,直奔雁门而去。
赵平紧紧的跟在郝康后面,出了晋阳之后,郝康稍稍辨明了方向,便展开身形,丝毫不肯停留。赵平心念微动,便决定随他同至雁门。
听他们叔侄话之意,雁门定然有他们的据点,此番正好可以顺藤摸瓜,然无法将鲜卑安插在并州的细作一网打尽,也至少可以将他们在雁门的细作尽数清理!
刮了一夜的风此时已经渐渐的停了,寒气却是越来越重,东方的天际慢慢的透出一丝青色,已经是卯时了。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驰,雁门已是越来越近,赵平稍微放慢了身形,紧紧的缀在郝康身后三十余丈处。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疾奔,郝康的气力已尽,慢慢的放缓了身形,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盘膝坐下,却是打算天亮后再进入雁门。
赵平明白他的打算,便也寻了处地方,闭目调息。
时间过的很快,天逐渐的亮了起来。郝康身跃起,警觉的四下打量了一番,并无现后,复又上路。赵平待他走的远了,才悄悄的缀上。
辰时整,雁门的城门准时打开,尽忠职守的士兵一丝不苟的检查着来往行人的路引。雁门这等军事重镇便在平时也是戒备森严,往来的商旅行人必须持有官府开具的路引方能通行。
如今天下大乱,盘查的更加严格,不仅要检查路引,就连行李都要仔细的检查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会放行。
马焕治军严明,因此雁门的士卒并无趁机刁难、甚至借机敲诈过往客商、行人的恶**件生,雁门铁军的名头极为响亮!
郝康接过士兵返还的路引,大摇大摆的进了雁门城内。雁门仅有两门,南门便是名闻天下的西陉关,作为抵御鲜卑的门户,西陉关历经战火,至今仍巍然屹立,如屏障般阻住了鲜卑铁蹄南下的步伐。
三二 谍影1
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雁门既是边防重镇,又是华夏与鲜卑通商的要路,因此,虽然战事不断,两国的客商却仍是络绎不绝,城门刚刚打开,便有大批的客商堵在那里,等待放行。
赵平身份尊贵,守卫的士兵自然认识他,因此几乎与郝康同时进了城。远远的看着郝康进了一家名为“王记”的客栈后,赵平并未着急离开。
果然,不大功夫,就见十余名各式打扮的人先后出了客栈,赵平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仍未见郝康出来,赵平心明白,这里十有**便是鲜卑在雁门的情报据点,当下便不再多等,直奔军营而去。
秦青前天当晚便赶回了雁门,毕竟马焕眼下仍然留在晋阳,雁门这等重镇自然不能一日无。对于雁门的军营,赵平可谓熟悉至极,和守卫的士兵打过招呼后,便直奔军大帐。
秦青正在大帐与几名将领议论着什么,见到赵平后,竟然有些愣了,半晌才醒过神来,诧异的问道:“小侯爷却是何时来的?”
赵平微微一笑,躬身施礼,说道:“见过叔父。”秦青却那里顾得上和他客套,一把拉过赵平,焦急的询问来意。
赵平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从蹄铁图纸被泄说起,直到自己缀着郝康来到雁门,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听着赵平的介绍,秦青的面色越来越是凝重,待赵平说完,面沉似水的秦青雷厉风行,立即开始下令:“卫英,立即差人前往晋阳,禀告侯爷,说小侯爷眼下正在雁门,不日即回!”
卫英领命去了,秦青毫不迟疑,“苏立、尤辰,你二人率三百士兵,严密监视‘王记’客栈,切记,不可打草惊蛇!若有异动,报来!”
“荀浩,立即封锁城门,任何人不得北上出关!骆宝,你率斥候队立即出关,侦查鲜卑盛乐大营动向!”秦青雷厉风行,转眼间便做好了安排。
赵平在一旁看得暗暗点头,并州的这几位将领的确不负名将之谓!个个都能独当一面,而且各有所长。秦青这一番安排下来可谓是面面俱到,赵平静静的坐在一旁,待秦青安排完毕,说道:“叔父,武库细作若是查出,或许会有口供!”
秦青点头,“待释之兄赶回,仓舒便回去,省的侯爷等人挂念。”赵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不曾接言。秦青无奈的看了赵平一眼,他知道赵平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当下也不再多说。
带着一顶毡帽,穿着虽然有些褪色,却洗的极为洁净的藏青色长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王导来到雁门军营的营门处。
将自己的铜制令牌双手递给守卫的士兵后,王导便静静的等着,面上的笑容丝毫不曾消减。不大工夫,尽职的士兵已经检查完毕,将令牌还给了王导。
王导接过令牌,迈步进了大营,在一间略显破旧的房屋,他找到了雁门大营的军需官,高隆。将自己的令牌再一次取出后,王导恭声说道:“下官乃是剧阳兵曹,受县令大人之命,前来领箭矢三千支。”一边说着,一边自怀取出一封火漆密封的文书交给了高隆。
“十日前,剧阳刚刚领走了五千支箭矢,短短时日间,便又告磐?”高隆一边翻看着厚厚的记录,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将军有所不知,昨日剧阳城外现一支流寇,约有五百余人,县尉大人率军出击,虽将之剿灭,却也浪费了不少箭矢……”王导微笑着解释。
高隆点点头,“既如此,你明日来取。”说着将一纸文书盖上大印后交给了王导。
“多谢将军!”王导恭敬的接过文书,躬身向高隆致谢,“将军军务繁忙,下官便不打扰将军了,下官告退!”
出了雁门大营,王导长长的吁了口气,流目四顾,由于是军事重地,只有几个商贩匆匆的路过,耳传来将士们训练时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王导默立片刻,似是在思索自己落脚的地方,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耳,王导凝目望去,却是十余骑簇拥着一位四十余岁的年人直奔大营而来。
正那人王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