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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你,彻底原谅你!”我服他,我真服了,从脚指甲到汗毛尖全部服了。
他真是厉害,真能耐,真别树一帜!
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无赖鬼!
夏渊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划破安静,“我们****吧。你如果真心原谅我,那我们****吧。”
“啊?”我身上的血,像是火山岩似的,朝头顶可劲儿的喷涌!我狠狠呼出一口气,怒声谴责他,“刚让我原谅你,就想睡我,你做梦哪你!你活的可真着急,什么都想紧一块儿来。你别做美梦了,我能原谅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赶紧烧高香去吧!”
“你要是真心原谅我,就和我****。”
“不做!”我很干脆的拒绝他。
他脑子肯定被雷劈坏了,说话办事儿又矫情又无耻,而且还特别跳跃。
“做,我就放开你,不做,我就一直绑着你。”他无耻的要挟我。
我咬牙切齿,从齿缝里逼出话来,“我说原谅你,已经是极限了。别蹬鼻子上脸,要求提的越来越不靠谱。”
喘口气,我怒哧哧的说:“你要是想发泄,就去找夏荷,她保准会主动躺到床上,四仰八叉等你上。”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夏渊不想提夏荷。
我“嗤”了一声,“别跟我扯来扯去,提些不靠谱的要求了。你早前说了,我真心原谅你,你就放了我。我现在认真的对你再说一遍,我原谅你了,真心的。”
“你在生气。”夏渊摸摸我的脸,指责我的态度。
“换你,你能心平气和啊?我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知足吧。”气的我浑身都没劲儿了,“你放了我,啊?行不行?”
他的脑子肯定被雷劈坏了,要是没被劈坏,绝不可能干出这种缺心眼的事儿来,整的跟捆绑虐恋似的。
可惜,他有当主的欲望,我没有当奴的意愿!
夏渊只嘴上提想睡我,但是没身体力行。现在这个时候,他要是真敢强上了我,那我拼着一死,也得把他拉下地狱。
一晚上,我根本没睡,瞪着眼珠子对着墙磨牙。
我以为夏渊真的会一直绑着我,没想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竟然给我松了绳子。
夏渊揉着我的手腕,笑着说:“你一直很倔,倔的像驴。”
他可真会用形容词,把我跟驴套一起去了。
我被捆了一整个晚上,浑身又酸又僵,短时间内,没法自如的活动。
忍着酸麻劲儿,我抽出被夏渊揉着的手腕,嘲讽他,“比不过你,软的跟稀屎汤子一样。”
夏渊笑眯眯的看着我,抓抓我的头发,掐掐我的脸,“在外面那么久,性子也没变,还和以前一样。头发倒是长了不少,脸也肉乎了。”
我拍开他的手,一个腾跃,从床上跳了下来。我摆了对战的架势,警惕而又恼恨的盯着夏渊。
夏渊随口一句,“成猴儿了。”他好整以暇的侧躺在床上,惬意而又愉悦的审视着我,“小相,你不是说原谅我了么?既然原谅我了,为什么摆这种架势?”
“原谅你?”我歪了下脸,鄙夷的斜了他一眼。
“我昨天说了那么多,难道你没动心?”夏渊摆出吃惊的模样。
“动心了,当然动心了。”我怎么可能不动心,我早就动心了,动了杀他的心思。
夏渊说:“小相,你既然都答应原谅我,那可不能反悔。”他把手伸出来,在我眼前松开握紧握紧松开,缓慢的比划着。
我气的快要晕了,怒火快要把我烧成灰了,我快爆炸了。
在我向他扑的一瞬间,他一甩手,手上出现了绳子。绳子像是有生命似的,捆缚住了我的身体,让我再次变成任人宰割的肉虫。
第214章 重逢五
被再次捆住,然后被夏渊絮絮叨叨恶心巴拉念叨了半天之后,我学了乖。我稳着情绪,用真挚的眼神,平缓的声音告诉夏渊,我原谅他了,这会儿是真的。
我们本来有仇,属于仇人。见了面,应该互相仇视,对砍。即使他不仇视我,我单方面仇视他,也该互相对砍。
可被夏渊这么一折腾,我和他之间的仇恨关系,变的不伦不类了。
我都发憷了,我不敢恨他了,真不敢。
有他这么折腾人的么?真让我生不如死。
恨他恨的心脏疼,恨不能把他砍成两半,他却腻歪着跟我讲爱情。去他妈的!我憋不住的在心里一直飙脏话。如果不飙脏话,我肯定得被他折腾的疯掉。
夏渊问我:“你这回真原谅我了?”
我用最诚挚的眼神看着他,认真诚恳的回答:“真的,千真万确。”
“真的?”
“真的真的。”
夏渊把我松开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揉手腕甩腿,去掉身上的酸麻劲儿。
夏渊坐在对面,眼神一直黏在我身上。他抬起右腿,叠到左腿上,张开胳膊,搭在沙发背棱上,气质张狂,表情恣意。
我恨的抓心挠肺,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我不想也不能再被绳子绑住,我得好好跟他周旋,想法儿离开他,然后找办法对付他。
夏渊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根本不给我单独呆着的机会。我蹲厕所,他站门外,我去超市买东西,他跟在身后提袋子,像是贴身小丫鬟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我现在由衷佩服那些潜伏在仇人家里,伺机报仇的人。平时,他们都是怎么控制表情和心情呢?我真想找个有实战经验的,跟他好好学一学。
我现在真没法控制好情绪。虽然我一直在心里督促我自己,要保持冷静,不准露出愤恨的模样。但是一看到夏渊笑,我就憋不住的愤恨,想砸掉他满口牙,把他的脸砸成坑。
“怎么又生气了?”我脸色稍微不对,夏渊就会开口问我。
我瓮声瓮气的回答,“没,没生气。”
“声音都变了。”
“嗓子不舒服。”
夏渊体贴的问我:“给你买杯果汁,润润嗓子?”
“不用,不想喝。”看着他的脸,我就饱了,根本喝不下去别的东西。
佛教里面有八苦,什么求不得,什么伤别离,都比不上我现在的苦。我苦胆都爆裂了,浑身上下冒着巨大的苦味儿。
老天爷真会折腾我,换着法儿的折腾我。我的人生路,本来就够坎坷的,这会儿更坎坷了。
这是要考验我成佛,还是想逼我入魔啊?!
“在想什么呢?嘴都快扭到眼眉上了。”夏渊捏了下我的脸颊,似笑非笑的瞅着我。
他的心理素质可真强,真不一般。骗我那么多次,差点儿弄死我,把我折腾的不人不鬼一身阴气,现在,他竟然还能冲我笑出来,还能坦然自若的调侃我。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这么个表情。”夏渊不放过这个话题,“难道,又在想以前的事?”
“没,不想。”
夏渊像是吃了爱说话的药似的,唠叨个没完没了。一会儿问我这个,一会儿问我那个,嘎嘎哇哇的跟只讨厌的乌鸦似的。
我诚恳的提出建议,“你还是变回以前那样吧,又冷又酷,不爱说话。你现在这么能说,我真不适应。”
“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想把空白的这段日子,都补上去。”夏渊摸着膝盖,像是走黑道的大佬似的。
用话补空白日子?这方法可真新奇,独他一家。
夏渊继续开嘴补空白日子,我左耳进右耳出,尽量无视他聒噪的声音。他说了好一会儿,总算停了下来,放过了我的耳朵。
和憎恨的人住在一起,实在非常人所能忍受。关键,这还不是我自愿的,是被逼迫的。
以前,我总认为我粘人的态度,和蚂蝗一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夏渊才是蚂蝗,完完全全就是个活生生的蚂蝗鬼。吸到我身上,就不放嘴了。
我甩不掉夏渊,也踹不走他,只能任由他在我眼前晃。我想过无数方法对付他,朝他撒香灰,半夜弄阴毒的符咒贴在他身上,甚至动过朝他撒狗血的法子,可这些对夏渊一点儿用都没有。
夏渊说,他经历了雷劫,已经是鬼仙了,所以香灰和符咒对付不了他,让我不要再胡搞瞎搞。
他这样的竟然能成鬼仙?上天那些神仙,眼睛都闪了么?!全都是斜眼吗?!
回来的第七天,彭扬河气势汹汹的上门了。他进门就开始教育我,就跟教导主任似的,严厉批评我不告而别,批评我为人处世不谨慎。
我诚恳认错,并且再三表示,以后不会再这么做,彭扬河才停止了对我的批评教育。
彭扬河转而开始表达对我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