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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了,不说话没人会把你们当死人啊。”
众人大笑,酒足饭饱之后,吕武意味深长说道:“听说头要把全节、文德兄弟,还有姜才、苗再成前辈请到均州军,恐怕不是为了一个山东这么简单吧?”
“这次可得让我打前锋啊,大举、文漳、还有6秀宗他们都赚了面子,这次说什么也到了我啊,要不然我就整天缠住你。”
陈大举连忙net,这事当然还是我来,我这不是熟悉嘛?”
郭平看着张贵,忍不住低声问道:“大人,真的要和元军开战吗?均州军尚未整军,再说、再说单凭均州军,力量是不是单薄了一些。”
第二百零一章一路向北(1)
第二百零一章一路向北(1)
“哥哥,你真不要奴家陪同北上?”王清惠一脸戚戚,京城的风依然寒烈,刮得张贵一张老脸生疼,不远处的诸将抿嘴细笑,都为张贵的尴尬而觉得好笑,如今都是统领成千上万将士的大将军了,却为儿nv情长英雄气短故作儿nv态。
“我的好娘子,你是知道的。”张贵皱着眉头,依依不舍的拉住王清惠柔nèn的小手,谁也没想到正是这双jiao柔的双手,为临安训练了三十万大军,为自己的命运和前程打下了一片天地,低声道:“你相公我天纵奇才,不过三年余位居高位,朝堂的相公不会放心,皇上也不会放心,就算他们都放心,你相公我也不放心。”
“怕那些老头子搞1un吗?”王清惠凤眼舒展,嗔怒道:“哥哥为朝廷尽心尽力,他们若是敢阻挡哥哥,就别怪奴家不客气了。”
张贵不由咂舌,自家的未来娘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将相之后,能够提刀上阵杀敌的nv将军,万一得罪了这个nv英雄,自己的小弟不是难保?不是说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六妾yn福不浅,莫非史书说的都是假话,韩世忠摊上了红娘子,岳飞他爸肯定是取了一个悍fù,要不然岳飞他娘亲也不会在他背后扎针。
“娘子不用担心,有皇上和太后支持,你家相公定然不会有事。”张贵连忙压住这头母老虎,若是母老虎飙,朝堂恐怕还真没几个人能够压得住她,淡淡说道:“不过三人成虎,谁要是敢在皇上和太后面前1un嚼舌头,那就不用给你家相公我的面子,给老子狠狠的揍他娘的,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了。”
“有哥哥这句话,奴家就知道怎样做了。”王清惠狠狠说道:“敢冤枉哥哥的人,奴家一定恳请太后砍他的头,况且奴家手中还有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
张贵还想多说两句,让王清惠不要太过于紧张,但想着三人成虎的道理,自己年纪轻轻就独掌一方,而且立下滔天功劳,若是说没有人眼红那肯定是不可能,只要不是1un杀无辜,多杀两个人还是ǐng管用,自己所做之事皆为大宋着想,用他们的尸体来警告世人也是他们的贡献,于是缓缓说道:“好娘子,你家相公是讲道理的,要以德服人,知道吗?”
“嘿嘿,以德服人,哥哥的话真有意思。”王清惠看着张贵的眼神有点玩nong的意思。
张贵吓了一跳,心里只好祈祷她以后不要搞出什么大头佛来,不过想必也不会是这种人,只是太过于担心自己罢了,想到这里,张贵看着王清惠,认真说道:“放心,哥哥一定会没事的,哥哥还要回来娶你呢。”
王清惠也是一脸柔情,此时王二虎却凑上前,大咧咧说道:“姐,你就放心,我会帮你看住姐夫,若是他胆敢对姐姐不忠,我一定及时禀告。”
“真乖,姐也不算白白痛你一场,不过姐可警告你,你可要好好听他的话,若是不听话搞1un,可别怪姐姐没有事前通知你哦。”
“老爷,那件事考虑得怎样了?”老管家给黄圃换了一杯茶,看着陷入沉思的黄圃,低声问道:“老爷可要尽快做出决定,听说那人今天就要出了。”
“这么快,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过年了,难道那人连半个月时间也不留?”黄圃有点迟疑,他不愿意相信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将军,竟然会如此的年轻,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可不,听说那人为了救援山东,还把皇上为他定下来的婚期都推迟了呢?”老管家感慨说道:“这年头,一心为朝廷着想的人可真不多了啊,难得那人还如此年轻,进退有度,而且不骄不躁,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就更少了。”
“粮食、草料,用山东的矿场来换……”黄圃轻声咕噜,右手在案桌上敲着,仿佛陷入坐禅一般,但是大脑却是从所没有的迅转动:“别看那人年纪轻轻,不过这都是大手笔啊,只是山东刚收复,连朝廷也没寄多少希望,所以还没看朝廷的通告,免得过了些时日又让元军抢回去了,让民众失望;也不知道那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不过按照那人的地位和威信,也用不着骗自己一个小商人。”
“只是行军打仗向来不都是朝廷的活计吗?用得了平头商贩的帮忙吗?再说山东的矿场,如今虽说已掌握在那人手中,不过哪天又被元朝抢走了也是正常事情。”
“但元军不是说百万大军南下吗?如今连主将伯颜,应该是叫伯颜吧?副将阿术,应该也是叫阿术吧,这些名字奇怪得很,他们都成了那人的垫脚石,如今凭借那人的声望,还能屈膝到自己一个小家里折腾,心中定然有把握,就算是山东被元军重新夺取,跟那人走、就如均州、江陵那些商人一般,或许就如刘彤一般,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锦上添ua定然比不上雪中送炭嘛。”黄圃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老爷,临安比咱们黄家实力强的人要多得很,老爷可知道那人怎么就找到了老爷呢?”老管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认真说道:“小老儿听说那人找到老爷,全因为老爷在临安围城时做的事啊,这些事那人都清楚得很。”
“据说,那人念恩得很,重情义,凡是对均州军、对大宋有恩之人,他必将十倍、百倍回报,”老管家一脸尊重,看着黄圃低声说道:“老爷知道江陵的赵家家主赵普、刘家家主刘芳,如今都铁了心跟均州军走在了一起,那个刘家家主当初还是元军指定的商人。”
“当初均州军总管吕武吕总管算计元军,曾经用刘芳唯一的儿子刘元威胁刘芳,刘芳被迫配合,就是这样,均州军待他也不薄,如今他早已把大半产业都搬到了江陵。”
“这是一次好机会啊,临安围城,老爷出力不少,那人定会念着老爷的恩义,咱们黄家跟着均州军走,定然是有赚不赔的活计,再说均州军一心报国,咱们就算是亏了钱财,也亏不了心。”
“嗯,”黄圃终于下了决心,道:“我思量那人的心思定然不会只放在山东,说不定还真能闹出一点动静,跟着那人走,也算是报效国恩的大好事情,定然不能堕了咱们黄家的面子。”
“只是老夫一个人闹不起什么动静,还需要看刘家的结果,刘家若是愿意就一起干,如果刘家不愿意,咱们硬着头皮,就算是倾尽家产也要去做。”
“老爷豪言壮志不下当年,小老儿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老爷的威风了,如今再干一场又如何。”
“爹爹,你倒说一句话啊?”刘彤有些心急,从昨晚至今,刘虞再三犹豫下不了决定,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爹爹,你还迟疑什么?蛮子百万大军,还不是被那人打得落ua流水,爹爹当初还说了大宋必亡,如今元军百万大军烟飞云散,主将、副将到小兵一个不曾落下,这是彻底的大胜啊。”
“你懂什么?老夫问你,我们刘家捐赠的五万两银子是从何而来。”刘虞脸è有点不自然,老子被儿子bī得颜面无存实在是尴尬,要怪就怪蛮子不争气,全军覆没不说,还让自己大失颜面,想起那人说的话,刘虞非常生气。
五万两、整整五万两银子啊,该死的败家字,刘家的家业总有一天会被他败光,可是自己还不知道这五万两银子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刘彤这几年败光了刘家多少产业,都怪自己实在是他相信他了,若不是那人说与自己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爹爹。”旁边的小儿子刘奕见刘虞老顽固,忍不住说道:“那五万两银子是大哥赚的钱,你知道京城中生意最好的煤球,就是大哥的生意。”
“好啊,孽子啊,翅膀长了,都会飞了吧,还敢瞒着老夫nong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些事是你能够沾上边的吗?”刘虞向来谨慎,就算是经营粮食,也只是小打小闹绝不和别人争执:“你倒好,这次在临安得罪了多少人啊,你、你不是我刘家的儿子。”
刘彤脸è白,没想到刘虞不但不为自己的成就而自豪,反而要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