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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哥哥你好坏。”王清惠怒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两人聊了一会,却不知过了多久,向来矜持的王清惠却是倒在张贵的怀里,靠在张贵结实的肩膀,看着张贵宽厚的大手,认真问道:“太后娘娘说了,让咱们明年三月三完婚呢,说不定太后的谕旨和皇上的圣旨明天就到了,奴家可要提醒你,明天可不要失礼哦。”
“哥哥胆子可真大,那天见了皇上也不跪,还敢跟皇上开玩笑,”王清惠有点后怕说道:“不过,奴家真的好长时间也没看皇上笑了,那天皇上笑得真多。”
“怎么这么快”张贵大吃一惊,几乎把怀里的王清惠推倒,一时倒有几分不知所措,重复说道:“怎么这么快。”
“你、你……”王清惠却从张贵怀里跳了出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张贵,指着他眼睛红,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下来:“你、你不要妹子了吗?”
张贵知道王清惠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誓道:“怎么会呢?张贵可以向天誓,若是这辈子不娶王清惠为妻……”
“不允许你说。”王清惠重新扑过来,捂住张贵的嘴,良久才问道:“那三月三不好吗?哥哥怎么就嫌时间快了,半年前哥哥不是答应了打败蛮子之后就跟奴家完婚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张贵尽量压低声音,凑到王清惠的耳边,低声道:“那个时候,伯颜百万大军南下,说真的哥哥也没想到竟然会如此轻易取胜,当时哥哥也不过是想着打败伯颜,让他返回北方而已。”
“然而却没想到伯颜百万大军全军覆没,而宋军经过杀戮,如今仅是均州军就有骑兵五万人,还不包括文漳在北方的那一万jīng锐,又有步卒数万人,而朝廷在临安更有三十万大军,两淮又有将近十万将士,再加上平江、常州、建康等地的兵力,除了均州军的兵力外,朝廷至少可以有五十万大军可以调动,而且、而且都是经过战火、至少也是见过战火的老兵。”
“元军百万大军全军覆灭,国内正是空虚之时……”
“你想北伐”王清惠终于明白了张贵的意思,她惊讶看着张贵,一字一顿说道:“哥哥想北伐中原吗?”
“不,”张贵摇了摇头,道:“北伐实在是太累了。”
“那就好。”王清惠终于松了一口气,仓皇北顾可不是好事,然而她却听到张贵一字一顿说道:“北伐太累了,我想攻打元大都。”
王清惠一愣,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被张贵的话彻底惊吓了,若是说张贵北伐中原已是可怕的想法,没想到张贵的目标竟然是元大都,大元朝的京城。
大元朝的京城。
良久,王清惠眨了眨眼睛,道:“哥哥怕是说笑了吧?如今宋军虽不少,但蛮子可不简单呢?那个蛮子的皇帝,更是厉害得很。”
“哥哥怕是说笑了吧。”
“6秀宗将军的信昨天就到了,”张贵却是没有半点说笑的样子,看着王清惠认真说道:“哥哥想早日了结凡尘事,和娘子共度良辰美景。”
“可能你还不知道、或许朝廷都还不知道,前些日子文漳文将军在北方闹得蛮子一个头两个大,甚至打到了元大都附近,后来虚晃一枪,直扑山东和6秀宗6将军会师,两人已经攻下了山东济南,不用半个月,整个山东都会落入他们手中。”
“元军肯定不会看着失去山东,所以一定会出兵夺回山东,而我也不想山东被元军夺回,所以、所以我才想着出兵山东,直扑元大都……”
第二百章兵临城下(80)
第二百章兵临城下(8o)
“不可、万万不可。”陈宜中胆战心惊的听张贵说完他那所谓的山东攻略,张贵虽不敢直接说攻打元大都,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算是张贵自己,对自己能走多远、至少是目前这样的形势下能走多远,也是心中忐忑,他倒不会自信到剿灭了元军百万大军,说到底也只有二十万méng古骑兵而自信得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这可不是自家娘子的要求,随便找一个水缸就能骗得nv孩子掉眼泪。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元朝的地域广阔,忽必烈又是雄才大略之人,如今虽败,但méng古骑兵的实力犹存,他们并没有失去征战天下的野心,虽说有海都的牵制,但别忘记了海都只不过是想做他的西域之王,若是把忽必烈bī急了,这老小子说不定宁愿跟海都签下城下之盟,再把méng古骑兵调过来,自己孤军深入,即使再能打,也打不过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méng古骑兵。
自己好不容易把伯颜打垮了,把张弘范打垮了,至于忽必烈,自己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却不敢拿出来说,至少不是目前可以拿出来,当然有机会肯定不会放弃,即使是说说而已,吓唬一下忽必烈,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这世界总有奇迹嘛。
“如今战火刚熄,正好是修生养息之时,万万不能再动干戈啊。”陈宜中有点苦口良心,临安围城吓得他半死,不过总算是tǐng了下来,虽然他知道自己能硬着头皮留在京城的原因,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如今毕竟是tǐng过去了,不是吗?
自己也成了英雄,或许时势造英雄就是这样,也仅是这样,昨天他终于把两个娃娃和他**接了回来,两个娃娃的病好了一半,也长胖了一半,而母亲的身体却更加好了,不过他相信,若还有这个情况,皇上、太后依然会毫不犹疑的留住他的亲人,这就是当权者的待遇。
“至诚,你是怎么想的?”李庭芝若有所思的看着张贵,虽是疑问,但语气多少有一种不容置疑的问话:“如今你的部下已攻取山东,之前我等竟没有任何消息,看来你小子的本领还是tǐng高的嘛?临安危机,你竟然敢把均州军三分之一的jīng锐派到北方。”
“若不是文漳在中原牵制,说不定元军的援军早已南下。”张贵多了几分无奈的苦笑,即使如李庭芝这样亲近的人,一旦涉及到朝廷、涉及到皇上的权力,就会极力反对,自己把6秀宗派到山东,当初只不过是想埋下一个棋子,没想到董家军几乎倾囊南下,6秀宗和文漳回师之后,竟然迅攻下济南,好吧,战场果然是锻炼人的地方啊,这帮兔崽子经过三年的锻炼,总算是成长起来了,自己不但不能给任何的责怪,还要担负这个责任:“文漳、6秀宗为人忠义,定然会以朝廷为念,山东董家军倾囊南下,元军在山东的兵力不足。”
“文漳初时也只不过是到济南转悠,没想到董文忠不把均州军骑兵看在眼里,看到文漳队形不整、衣服褴褛、胡子拉杂,还以为是宋军的溃军,竟然率领大军出战,文漳、文漳不留神就把这老小子干掉了,6秀宗又刚好、刚好那个在济南旁边。”
“6秀宗这小半年nong了不少人,大概有一万人吧,嗯,还有数千水师及不少江湖侠士,他们可都是攻城的一等一能手,早已hún进了济南,就这样、嗯,就这样,董文忠死了,董家军成了无头苍蝇,倒有一半降了,如今山东全境都落入他们两人手中。”
“小子想阻拦也拦不住了,要不然末将让他们放弃山东?”
“好你一个张贵,得了便宜卖乖。”李庭芝瞪了他一眼,文天祥虽为右丞相,但他资质毕竟比不上李庭芝,众人其实以李庭芝为,也只有李庭芝敢如此大方跟名声鹊起、将会成为皇上的妹夫的张贵说话,他倒不是一个守旧之人,骂道:“哪有到嘴的rou还能吐出来的道理。”
“再说山东和淮南接壤,取山东可将我朝防线往前推移,若是凭均州军能守住山东,那倒未尝不可。”
“至诚,朝廷的经济你是知道的,至少这两年、三年内万万不可加税,但将士的伤亡、百姓的救助都需要大量的银子,还有将士们的饷银,这都是关乎朝廷安危的大事。”
文漳是文天祥的三弟,他从没想到文漳竟然会闹出如此之大的动静,而且这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情报,无论公sī,他肯定都会支持均州军占领山东,见李庭芝已有同意的意思,也接着说道:“凭山东一地之力,自然挡不住元军的雷霆之怒,但何不建议朝廷,让张大人兼管荆湖、两淮,倾三地之力坚守山东。”
“临安之战,张大人立下滔天功劳,无论朝廷如何奖赏都不为过,不知、不知可否妥帖。”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张贵见文天祥要好心办坏事,这厮虽是忠诚之士,但荆湖、两淮皆是大宋富庶之地,张贵可不想当靶子,文天祥说的虽然you人,但断然是不能答应:“丞相请三思,末将寸功未立不敢当此大任,战场之功,皆是将士们用功及诸位大人用谋。”
“若末将有所请,仅山东便可,6秀夫先生熟悉荆湖事务,可为荆湖置大使,属下有一nv部下赵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