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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元声音越说越低,脸越说越红。他憋了半天,脸胀得通红,抬起头看着曹冲吞吞吐吐的说道:“将军……能否先预支一两个月的工钱,先让我安顿了家中,然后我再去襄阳?”
曹冲似笑非笑的看了蒲元一会儿,直看得蒲元如坐针毡,后悔莫及,几乎要走身告辞,这才开口笑道:“玄伯,那个兰英儿多大了?你提亲了没有?”
“兰英儿比我小两岁,今年二十了。我准备不起礼钱,所以还没提亲。”蒲元羞愧难当。
“兰英儿等你这么多年,很不容易,这件事我替你操办了吧。”曹冲叹了口气,想了想又说道:“你去襄阳确实也不太方便。这样吧,你在南郑挑几个聪明肯干的铁匠,一起到兵曹去做事,我单独给你们建一个作坊,专司打照上等兵器,你看可行否?”
蒲元一听不用去襄阳同样可以做官,不仅自己可以做官,还可以带几个人做官,心下大喜,立刻翻身拜倒:“谢将军,将军的大恩,元没齿难忘。”
“你要是真的感激,先替我造二十把这样的刀来。”曹冲笑着,伸手将蒲元拉起来,指着孙尚香别在腰里地长刀说道,“另外再替夫人打一把短刀,算作她为你提亲的谢礼,如何?”
蒲元和孙尚香都听得愣住了,蒲元虽然觉得曹冲让孙尚香去替他提亲有些意外,却不敢表示什么异意,孙尚香却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虽然名义上是曹冲的妾,但她却还没举行过仪式,实际是还是个闺女,哪有闺女去做媒婆的。她立刻胀红了脸,张口正要说话,曹冲一摆手拦住了她,对蒲元说道:“既然你没有异议,我这就派人带你去见南郑令曹大人,你有什么要求,一概向他提就是了。”
蒲元千恩万谢,跟着一个虎士走了。曹冲这才转过身来,对挠着头的孙尚香说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别跟个猴子似的抓耳挠腮。”
“我……我怎么能做提亲的人?”孙尚香憋了半天,终于突口而出。
“为什么做不得?男人能提亲,女人自然也能提亲,你不是还想做将军吗?大汉朝也没有女将军呢。”曹冲摇摇手说道:“你收了人家的长刀,还想要把短刀,去做点事也是该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要多少钱去跟子平拿,别办得太寒酸了。”
孙尚香瞪着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曹冲,嘴张了几张还是没说出来,她有些郁闷的一拍大腿。气得叫道:“我自已还没嫁人,怎么能去做媒婆?”
“你搞什么?你是我地老婆,怎么还想着嫁人?”曹冲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我们还没有……”孙尚香还是想不通。
“没有什么?没有圆房?”曹冲嘎嘎的笑了两声。凑过来笑道:“要不就在今晚吧,反正你住我帐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将士们都知道的。”
“我呸!”孙尚香羞得耳根都红了,起身就走。曹冲抬手笑道:“喂,我可告诉你啊,过些天要打仗了,你不趁这个机会出去转一转,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孙尚香脚步滞了一下。身体一顿,跟着又大步流星地走了。
许靖带着张松和蒋干匆匆地起程了,他们日夜兼程赶往成都。路上经过几次试探之后,张松就摸清了许靖的想法,于是向许靖表露了准备劝降刘璋的打算。许靖一听这个曹冲背后的亲信对自己如此信任,十分得意,出了不少主意,分析了益州的情形势,甚至讨论到了曹冲占据益州之后如何治理益州的问题。他在交州呆过多年,对益州南部的形势略有了解。说起来也有不少有价值地意见。张松一一记下了,准备回去向曹冲汇报。
他们赶到成都时,正是新年地时候,成都一派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刘璋因为曹冲一举攻克汉中,老仇人张鲁现在去了邺城做富家翁,多年地心腹大患得以消除,心情非常好,不仅大赏众官,还在成都城外施粥。救济那些无家可归的穷人。
张松看到刘璋时,刘璋正在和众僚属一起欣赏歌舞,圆圆地脸上荡漾着快乐的笑容,一见到许靖带着张松和蒋干进来了。他开心的笑道:“文休先生辛苦了,快来坐。永年,你和子翼也坐下,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公事,这大年头的还让你们跑来跑去,真是辛苦你们了。”
许靖满面笑容,拱了拱手坐下。张松扫了一眼四周,见成都令李严。主簿黄权。从事王累、郑度等人都在座,知道这大众广庭之下不好劝降。便哈哈一笑,团团作了个揖,在一旁坐下,和蒋干两人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歌舞来,不时的和刘璋说说闲话。直到夜深才散了宴席,等众人都走了,刘璋才睁着腥松地醉眼,斜睨着蒋干和张松说道:“永年,子翼,我这益州治理得如何啊?”
蒋干微微一笑,欠身说道:“使君治下的益州,自然是民生安定,百姓和乐。”
刘璋哈哈一笑,得意的晃动了一下身子,脸颊上两酡酒红更甚了,他满意的嗯了一声:“民生安定略可以说得,百姓和乐吗,还有些距离,我只可惜手中的粮食不足,要不然啊,我就不是只在成都施粥了,要在整个益州都施粥,要让益州没有挨饿的人才算得圆满。”
许靖连忙笑道:“使君仁义,这益州的臣民都是有目共睹的,镇南将军在许靖面前多次提起使君,对使君的仁义也是赞不绝口呢。”
刘璋瞥了许靖一眼,也点点头笑道:“是啊,镇南将军曹大人年纪轻轻,能将襄阳治理得如此有条理,也是极为不易,只是襄阳只是一城,南郡只是一郡,江南还有刘备虎视眈眈,只怕一时还腾不出手来治理益州吧。”他转过头看着蒋干和张松:“刘璋不才,愿为将军分忧,再做几年益州牧,什么时候将军大人要收复江南,我还可以从益州出兵,助将军大人一臂之力。永年、子翼,你们看如何啊?”
张松眉头一挑,看了一眼蒋干,蒋干也正转过眼珠看着他,两人目光一碰,顿时心领神会。看来这些天刘璋已经感觉到了危机,和手下的人商量过不少次了,这才在他们开口之前先将要求提了出来,他想占着这个益州牧不放,名义上可以接受朝庭地领导,实际上益州还是他说了算,这种主意显然有些异想天开。
蒋干笑道:“使君治下的益州,比起将军治下的襄阳确实不遑多让,不过这个比较有些不妥。将军大人受天子之托,坐镇襄阳,虽然名义上领着南郡太守地官职。但他却是以镇南将军地名义代领南郡太守,江南四郡现在逆贼刘备手中,暂且不提。就算江北的南阳、江夏二郡,也是归属将军大人治下,这益州既然还是大汉地领地,自然也归将军统辖。将军军务繁忙,并没有太多时间去管政务,所以这南郡的政务都是由刘子初刘大人代理,使君如果拿成都和襄阳比,那只能和刘大人比一比。而使君是一州之牧,和刘大人比未免有失身份,所以这个比较也不妥当,还是由益州太守董和董大人和刘大人比较更为妥当一些。”
刘璋脸一红,感觉到自己拿成都和襄阳比确实有些不妥,一下子把自己变成了益州太守一般。他干笑了几声说道:“呵呵呵,子翼说得有理。不过这军务却有些不妥,益州的军事,好象也无须镇南将军大人来统领吧?”
蒋干有些不解的“咦”了一声,有些意外的看着刘璋:“使君大人何出此言。这要是传到天子的耳中,可是要治使君大人一个以下犯上之罪地啊。”
刘璋郁闷之极,怎么自己一开口就错,还以下犯上,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以下犯上了,立刻沉了脸,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子翼此话怎讲,刘璋怎么就以下犯上了?”
蒋干笑道:“建安十三年,使君派永年兄弟二人去荆州面请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承制封大人为振威将军。封使君兄长为平寇将军,将军莫不是忘了?”
“没忘啊。”刘璋有些迷糊了,这将军印信他是收了地,不过这跟以下犯上有什么关系。
“既然没忘。使君是振威将军,自然要归镇南将军府统辖,也就是镇南将军地属下,现在却要和将军大人论个高低,岂不是有些不敬的味道?”蒋干好整以暇的摊开手笑道,一副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还要和将军比高低,岂不是自不量力的样子。
“这……”刘璋一时语塞。想想好象是这么回事。自己不过是个杂号将军,当然要归镇南将军府统辖了。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是曹冲那个小孩子的属下了?他看了看四周,有些后悔把所有的人都散走了,这里只剩下许靖、张松和蒋干三人,连个帮自己解围的人都没有。张松和蒋干当然不是自己这一边的了,而许靖这老头,眯着眼睛装瞌睡,脸上却带着笑,显然是在看自己地笑话。他一时无策,只得祭出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