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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单词在法文里有咖啡厅的意思,这里就是你最常来的咖啡厅吧。”他拨弄额前细碎的刘海,“真不知道你这个字谜有什么意思。”
“为了活跃活跃你生锈的大脑吧,免得你跟福尔摩斯一样,在无聊的时间注射可卡因解闷。”衣梵委屈地嘟囔道,狠狠白了白马探一眼。
“笨蛋,我在大阪还有一堆案子要处理,根本谈不上空闲。”白马探说着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记录,“男性,散落物品有钥匙,圆珠笔和一点零钱……”“还有一张可疑的纸条。”衣梵用带手套的手举高纸条在白马探眼前炫耀地晃晃。
“Kaweh。”白马探在口中细细念叨着这个词汇,“这个不是希腊文中‘咖啡’的意思吗?”
衣梵听到此话戏谑道:“难道也有个人给这位先生出过字谜?”她将纸条抬到于视线平行处,对着门外的阳光看去。不经意地“咦”了一声,将纸条拿给白马,“你看,背后也有字,‘Wild’,狂野。”
白马探凑过去,果然看见了这样一个单词,不过这个词汇不像是写在纸上,而像是从上一张纸片上印下来的痕迹。他问:“这名先生进咖啡厅的时候很匆忙吗?”
高木看了看笔记回答:“是的,而且说是从进来到离开的两三分钟里一直很匆忙,这点日暮……哦不,苍井小姐可以证明。”
衣梵无所谓一笑,点头表示赞同:“这个人看来是被某人叫道这个咖啡厅来的,而且从神情看是很重要的事,但是很快他就走了,就像是已经见到那个人或者被某种事物吓走了。”
“那好,你们可以逮捕衣梵了。”白马探作势要摘下手套示意案件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提供下载)欢最后一句=W=
☆、侦探赶着去吃饭
“什么?!”在场的警员异口同声抒发着心中的惊讶,围观的人群中也议论纷纷。
“是啊,你们看,死者进入咖啡厅的时候特意绕过几个空座而坐在衣梵对面,不就说明衣梵就是看那个约他的人,最有可能杀人的就是她啦。”
“喂喂……”衣梵无可奈何地斜了斜眼,“拜托大侦探好好看下,如果是我下毒的话,这个人可是离席才喝咖啡的,我坐在对面根本碰不到他。”
“没关系啊。”白马从一个警官手中不由分说拿过化验报告,“杯子中的残留物没有任何毒药的成分。说明他完全有可能不是由这被咖啡毒死的。比如你可以涂毒在桌沿,然后他触摸过后因为某个个人习惯接触口腔,然后中毒。”
“可是我坐下后就没有在移动了……等等!”衣梵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始低头回忆,灰色的瞳孔沉浸在刘海投下的暗影中,“因为我一直没有再移动过,他就把我误认为约他的人,然后……”
“然后就因为发现了什么,惊慌走了。”白马补充到。
衣梵向着咖啡厅大门走去,边走边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男人是左撇子,那么……”她走到门外,仔细看着左边的门把手。但是在里里外外看了很久之后,她失望的回到了白马探身边。
“没有,没有任何的下毒痕迹,看来不是因为个人习惯中毒的。”衣梵苦恼地喃喃,满面尽是不解的神色,“绝对遗漏了什么重点……是什么呢?”
“咖啡。”白马探冷静地说道,他踱步走到桌边,端起咖啡杯向衣梵示意。“对了。”衣梵眼角一亮,“端咖啡的侍者。”
她立刻转向店老板,急切询问道:“那个侍者呢?在哪去了,一直都没有见到他。”店老板开始没有说话,最后才支吾着回答:“她……说要去洗手间一次,我就让她去了。”
“什么!”衣梵拨开众人向洗手间奔去,打开门后发现洗手间空无一人,而通风管道口的铁栏已经松动,“可恶,让她逃了。”她一脸愤恨地回到警察这里,对着目暮警官无奈地说道,“从店老板的话中大概可以猜到侍者是个女的吧。”
“是的,是今天临时作为代替第一日上班。”
白马探没有丝毫的激动心情:“那就很明显了,侍者杀了他,还拿走了他的空包,可见那个侍者才是约他的人。”白马指了指一地的散物,确实没有看见男子随身的包。
“那么杀人手法呢,据我所知咖啡里无毒啊。”目暮警官问两人。
“目暮警官,杀人不一定要将毒物留下啊。”白马探说道,回头看了衣梵一眼。“比如,可以用指甲油。”衣梵晃了晃自己的指甲油,“将有毒的指甲油涂在指肚上,干了以后可以趁端咖啡的时机将手指上的指甲油碎片刮落到咖啡中,指甲油碎片比水的比重轻,可以浮在咖啡表面,当死者喝下咖啡的时候,就可以不留残余地将有毒物服下。”
“当然只是种可能而已。”白马探取下手套交还给警察,“好了,案件了结了。你们可以去寻找被拿走的那个空包,那里面可能是这个男子前来的真正目的。”他转头看着一脸倦意的衣梵,她则不满地嘟囔着什么。
“报告目暮警官。”一个小警员进来向目暮警官敬礼道,“有几个孩子在门外,说捡到可疑的东西。”
目暮警官正在跟下属交代此案细节,不耐烦地回答:“几个小孩子的稀奇古怪发现,叫他们不要进来。”
“可是,有一个孩子说他叫柯南啊。”
“柯南吗?”衣梵把手套放回包中说道,“叫他们进来吧。”说完转头对目暮警官一笑。“孩子们的发现力有时候会比侦探更好。”白马探也赞同了衣梵的做法。
“哇!光彦你看,警备好森严啊。”元太有些拘束地向左右的警官看看。“那是当然的,毕竟这是在闹市发生的命案嘛。”光彦对元太的话嗤之以鼻。倒是步美,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说:“你们看前面那个大姐姐,好像是个侦探哦。”
“不过柯南啊。”光彦转头望着他,“为什么你要在意一个平常的包呢?”
“平常吗?”灰原在一边静静说道,“你也不这样认为吧,大侦探。”说着斜眼瞥看柯南。
“恩对,一个崭新的空包,出现在发生命案的咖啡厅的通风口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柯南镇静地回答,马上有回复到孩童天真的神情。因为这时衣梵已经蹲在他们面前向他们和蔼地笑笑。
“好漂亮的大姐姐。”步美看见衣梵明显就很兴奋。“谢谢你哦。”衣梵说着回头向白马探幽怨地看着道:“小孩子的发现力确实比某人好多了。”
“不过,你要给我看什么可疑的东西呢?”
元太很积极地拿出背后的包:“就是这个。”她身体一沉,一眼就看出这是男子失踪的随身包,于是衣梵小心翼翼地将包放在自己面前的地上,掂量掂量了包的重量。果断地用随身的小刀划开一条缝隙,一些白色的粉末散在包的边缘上。
衣梵试探地用手指点起一点粉末,放下鼻下细细嗅,又不确定地放入口中。“喂。”白马探在她身后不放心地提醒她不要如此大胆。
“呸,”衣梵厌恶地将剩余的粉末吐出,拍干净手中的粉末,之后淡淡对着警官们说道:“Heroin。”她将包交给警官后就起身和白马交谈着什么。
柯南慧黠地勾起唇角,看来自己真的发现了很不寻常的东西。灰原哀看到他的神情,知道这位侦探脑瓜里又在渴望罪犯了,她在他身边鄙夷地说:“果然侦探是除罪犯以外对罪恶最感兴趣的一类人呢,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侦探和罪犯本质是一样的。”
啊?柯南露出尴尬地表情,“有这么一句话吗?”
“无所谓啦,我要快点回到博士家里,”灰原哀越过四个小孩向街边走去,在走过柯南面前时,似乎无意识喃喃:“我可不想和他变成一样的死人。”
柯南的表情瞬间僵硬。
“啊,对了!”衣梵在交代完案件一些零碎东西后俯□子问一群小孩,“你们帮了我大忙,要不要姐姐请你们喝东西啊?”她看着柯南调皮地眨了下左眼。
“好耶!”圆台第一个带头欢呼。
衣梵看着依旧在咖啡厅里忙碌的警察们,脸色有些失望:“这里大概短期之内都不会开业了吧,真遗憾呢我很推荐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