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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能与刚儿成为良朋知己,每每论功行赏你两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皇上宽慰而笑:“朕为有你们这样一心只为国家的臣儿,而感到高兴哈哈哈!”
“秦将军也知道,近月来天蜀军频频在我华夏闹事,如今天蜀国国王卧病在床,皇子皇孙们都在闹着抢着皇位,正是一举迁灭他们,壮大我华夏国的好时候。”说道此,皇上忧心忡忡地叹着息:
“本想着宝亲王能再一次为我华夏争光,谁知道在这个时候宝亲王妃出了岔子,朕若是在这个时候再派宝亲王带兵出征,恐怕……”皇上适时地将话语搁下,忧忧虑虑全任听的人想象。
秦朝谦是个聪明人,倘若听到这里,他还推敲不到这九五之尊的心,就枉费他在腥风血雨中活到今时今日了,也就是此时此刻,他才摸透了顾绫萝为何内伤伤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的难已治疗,明明进宫之前还生龙活虎,蹦蹦跳跳,戏耍刺客来着。
秦朝谦微微一笑,那抹笑拥有太多太多的意味了,而其中一抹是任何人都看不透的疼爱。
既然她不想端木宝华带兵出征,那他就代为上阵吧!
若端木宝华真能给她幸福,他再次回到腥风血雨中又有何妨?
秦朝谦垂下的眼眸深处掠过一抹浓稠的苦涩,跪下拱手道:“皇上,毒医说令妹的邪毒再过几日便能痊愈,三日后,臣愿意亲领众兵出征天蜀,为华夏……”
***
顾绫萝暂留的花雨阁。
皇贵妃携同端木帆,与正好要过来探望的香妃在御花园碰上,便一道前来。
两人以嫂子之态,对顾绫萝是一番番的关怀备至,更是三番四次叮嘱端木宝华,照顾病人得细致和细心,一丝一毫怠慢不得,尤其顾绫萝还未怀过孩子,倘若伤了身子无法怀孕该麻烦了,等等一系列还距离他们非常遥远的事,听得顾绫萝褪去红潮,徒留内伤的苍白脸色滚滚的烫起来。
“宝亲王妃,天气渐冷渐冻,如今你身子又弱冷不得,适逢本宫绣了件皮裘披风,你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香妃用眼神示意贴身婢女将手中托盘上的披风拿来。
“香妃娘娘这说的什么话?”端木宝华代替扮演病人,说句话都得有气无力,特别累人的顾绫萝,收下香妃的好意:
“萝萝向来视金银珠宝、稀奇珍玩如粪土,若送亲自缝制的东西给她,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呢!何况香妃娘娘是出了名儿的巧手,手底下的绣物是巧夺天工唯妙唯俏。”
“宝亲王妃喜欢便好。”香妃浅笑着道。
顾绫萝朝香妃眨眨眼点点头,回以很喜欢的虚弱一笑。
“看皇婶乐得,恨不得现在就披上香妃娘娘送的皮裘披风,出去跑个几圈炫耀炫耀呢!”一直站在一边的端木帆出言揶揄道。
顾绫萝唇角弱不禁风的笑僵了僵,斜斜睨着站在皇贵妃身后一派悠然自得端木帆,非常冷艳高贵地甩了他一个呵呵。
“好了好了,人咱们瞧过了,既然毒医有办法,那咱们的心就定些吧,香妃妹妹,我们还是别打扰宝亲王妃休息,回去吧——”皇贵妃含着笑道。
一行人离开,毒医带着煎好的药,亲自送来。
“王爷,这碗药只是半成品,药中须要加上老夫的独门秘方才完整,只是……”毒医瞟瞟内室一众的宫婢,太监道。
端木宝华明白地屏退所有宫婢太监,以及用传音密室命令隐匿在暗处的密卫,清理某些人安放在这个小宫殿,监视他们的所有密卫,待得密卫用密音传室告诉他没问题后,他才扬扬手示意毒医有话便说。
“王爷,老夫要收的诊金很简单。”毒医将手中盛满黑色药汁,袅袅热气中散发出浓浓苦涩中药味儿的碗,搁放在窗边桌案上,才迎上端木宝华的目光道:“老夫只要宝亲王妃回答老夫一个问题。”
本来他还愁着要怎么接近这宝亲王妃呢,没想到那皇帝一个传召他就来了,而且这宝亲王宝亲王妃正巧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哎哎,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哇!
“什么问题?”早被毒医识破的顾绫萝,从床上支起身,靠着床壁问道。
“秦秀钰那邪毒是你下的吗?”毒医一字一句地问道。
闻言,顾绫萝与端木宝华一起蹙起眉。
毒医唇边扬起一抹笑:“王爷王妃放心,老夫并非受谁之命来问这茬儿,只是老夫单纯对那邪毒好奇而已。”
“有什么好好奇的?”顾绫萝撇嘴,下在秦秀钰身上的是什么〃邪毒〃,早就被东方兄弟以告密,想要挑起风雨混乱的形式,告知端木靖与秦朝谦了,毒医只要医术名副那其实,顺藤摸瓜下去早晚找到法子,将秦秀钰那毒瘾戒掉。
再说了,毒瘾本来就是忍得过去就天晴,忍不过去就继续备受折磨至精神崩溃而已,也不是无药可救,毕竟这邪毒存在的意义不是要人命,而是要人痛苦而已。
毒医眼眸微微眯起,仿若要望进顾绫萝心里一般:“麻黄与罂栗壳,本是药材,对症下药即能药到病除,可制造这两者混合物之人,为何会知道长期过量服用,会令人生不如死?”
第169章。你中蛊了
“毒医不愧为学海无涯的医者,对细微之处真好奇,真执着。”顾绫萝似是而非地赞叹道,说着又幽幽地深叹一声:
“本着和秦秀钰之间的仇怨,不打算告诉世人秦秀钰所中之毒,恰巧与我所知的症状一样,让她自生自灭,可如今她快要被毒医治好了,本王妃也不再隐瞒了。”
“我的确知道这两种药材混合在一起长期服用会有什么效果,但秦秀钰身上的邪毒不是我下的。”她不知道毒医为何执着这邪毒,执着到明知道她的内伤是假的,还站在他们这一边,但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这麻黄和罂栗是自己给秦秀钰下的。
毒医似信非信地问:“那王妃是如此得知的?”
“哦,这个嘛……”顾绫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端木宝华就知道她又要胡掐了:“我爷爷闲着没事的时候,会给家里养的鸡和鸭喂麻黄和罂栗壳,问何故,爷爷说它们每次吃完之后都会疯了似的打架,看着好玩。
然后有一天,我家下人偷了我爷爷养的这些鸡,去给生病的母亲补身子,岂料母亲吃过之后犯起癫狂,然后症状就与秦秀钰一模一样~”
毒医听得津津有味儿,端木宝华听得额角冒冷汗,他媳妇儿说的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当真不怕护国公闻得此言,夜里忿忿不平找她聊天么!
“就如此?”毒医笑得深沉。
“就这样。”顾绫萝点头点得真诚,反正护国公已经在地府和阎王老头儿玩耍了,她怎么胡掐还不是她说了算!
“真是有意思。”毒医说得高深莫测,倘若他下巴有白花花的胡子,他那么一模,绝逼给人仙风道骨之感,不过他接下来说的话,就一点都不仙气了:“那老夫也不怕之言告知王妃,你中蛊了。”
“哈?”
“中蛊?”
相比顾绫萝那怔愣的模样,端木宝华要沉静得多,他唇边浅浅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深如潭的眼眸微微凝结起冷意。
“没错。”毒医笃定地点点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小木笛子:“若王爷王妃不信,老夫尽管吹一奏——”话音刚落,毒医含上那笛子口,开始试探地吹了几个奇怪的音符。
端木宝华与顾绫萝相视一眼,决定等毒医吹奏完再说,于是就听得那试探的几个奇怪音符落下后,一连串难听至极,甚至刮耳朵的节拍如狂风暴雨一般响起。
顾绫萝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听着听着只觉得脑袋疼,脑袋疼后,脖子疼,脖子疼后肩膀疼,肩膀疼后浑身都开始疼,疼痛也随着毒医节拍的变化而升级,最终难受得滚在了床上,甚至忍受不住地喊叫起来,额头上的细密汗珠一一集结成大滴大滴的晶莹滑落,单薄的衣衫也尽数被从皮肤毛孔冒出来的汗水沾湿!
“够了!”端木宝华抱起难受至极的顾绫萝,冷声制止依然在吹奏的毒医。
毒医应声而止,微微笑着望着端木宝华与顾绫萝:“如今王爷王妃相信老夫之言了?”
“这蛊你可有法子解?”端木宝华直截了当地冷声问道,蛊毒本在天蜀国盛行,后来现任国王说这等巫毒骇人(实则怕威胁到皇族),便下令但凡沾染蛊毒者杀无赦。
后来这国王却爱上了蛊族的女子,将杀无赦的口令收回,却是要蛊族途迁至山谷,永世不得外出,这些年来蛊毒虽少见,但也不是在三国销声匿迹,而世间种种毒,最难缠,也最杀人于无形的不过是蛊。
“这蛊还未在王妃体内成形,我尚有法子,若……”毒医眯眼而笑。
粗喘着气的顾绫萝,在端木宝华输送内力安抚下,体内的疼痛渐渐消失,她问道:“有什么你尽管说就是了。”
“若子蛊成熟了,王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