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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橘沫怔住,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某人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啊!
微微咬了口下唇,靳橘沫糊弄的笑,“容先生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容墨琛低哼,“上次去蕥城也是做戏吧?”
靳橘沫抿紧嘴。巴,桃花眼左闪又躲,装听不见。
容墨琛捏了捏她的手,靳橘沫吃疼,轻呲牙看向容墨琛。
“那时你就知道怀孕了是么?”容墨琛盯着靳橘沫的眼睛。
靳橘沫很想他跳开这个话题,尴尬的笑,“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吧。”
之前他不知道她来姨妈其实是在演戏倒没什么,这会儿被他赤果果的揭穿,想到自己装肚子疼的场景,靳橘沫就觉得臊得慌!
容墨琛眯眼,深深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被他这种无声的盯视,盯得心慌意乱,微提了口气,妥协,“我的确是在蕥城知道我可能怀孕了,但那时还不确定。从蕥城回Z市,去医院检查后才确定我怀孕了。”
“如果不是被我发现,是不是真打算永远不告诉我?”容墨琛淡问,黑眸却带着尖锐。
靳橘沫无言以对,因为她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容墨琛轻哼,“就这么怕被我知道?”
怕!当然怕!
靳橘沫低头,“从一开始,容先生就提醒过我,安分守已,不要有什么歪念头。要是告诉容先生我怀孕了,容先生恐怕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别有用心吧。而且,我不知道容先生知道孩子存在以后是什么态度,就更不可能告诉容先生。。。。。。尤其是我决定生下孩子后。”
容墨琛静静听完,黑睫微微垂下,好一会儿,道,“傅木蓝那时便怀疑你怀孕,所以每餐都拿鱼肉试探你?”
靳橘沫苦笑点头,“应该是。傅小姐不愧是容先生的特助,对容先生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说到最后,连靳橘沫自己都意识到语气有那么点不同寻常,酸得很。。。。。。
靳橘沫一下子皱紧了眉,低着头不去看容墨琛。
容墨琛先是一愣,盯着靳橘沫的黑眸浮现出玩味儿,薄唇浅勾,“说起来,傅木蓝跟你倒是有点关系。”
跟她有什么关系?
靳橘沫不解的抬头看向他。
“文博知是她的父亲。”容墨琛说。
“。。。。。。什么?”
靳橘沫惊愕。
文博知是新锐影视的董事长,只不过两年前文博知突发心脏病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
只是,文博知姓文,傅木蓝却姓傅。。。。。。
文博知和文齐越有个女儿,圈内的人都知道她正在加拿大游学深造,英文名叫Wendy,中文名,文忆。
除了文忆,没有听说过文博知和文齐越还有儿女。
容墨琛本不想多说,但见靳橘沫双眼晶亮好奇的看着他,只好道,“傅木蓝随母姓,两年前才认祖归宗,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归祖籍,文博知便突然心脏病成了植物人,也因此,傅木蓝是文博知女儿的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
所以,傅木蓝是文博知的私生女。。。。。。
呵呵,好一出狗血剧!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笑眯眯的看着容墨琛,“不愧
是容先生,连下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
“。。。。。。”容墨琛扬眉,似笑非笑的盯着靳橘沫,“吃醋了?”
靳橘沫双眼微眯,“我从不吃醋的。”
容墨琛从鼻尖发出一声低哼,冷瞥了眼靳橘沫,“我不可能找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做我的特助。”
靳橘沫耸耸肩,一副我并不在乎的模样。
容墨琛皱眉,忽的用力拽紧了靳橘沫的手。
靳橘沫疼得抽气,抿紧唇怨愤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眯眼,“你这个女人,矫情得很。”
靳橘沫脸大红,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她矫情!
总归矫情这词在她看来,就不是什么好词!
正要开口说什么时,简凉彤和霍邵筠先后走了进来。
靳橘沫闭上嘴,怨念的将手从容墨琛手里抽出来,看向简凉彤。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感觉两人的身份对调了般。
简凉彤拉着一张小脸,一副翻身做主扬眉吐气的模样。
而反观霍邵筠,剑眉紧拢,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简凉彤,欲言又止。
靳橘沫一脸黑线。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啊!
。。。。。。。。。。。。。。。。。。。。。。。。。。
几人在御龙居吃完饭已经快凌晨。
临离开御龙居前,靳橘沫却突然让大厨又做了几个菜打包了。
“橘子,你没吃饱么?”简凉彤奇怪的问。
靳橘沫摇头,“吃饱了呀。”
“那你?”简凉彤不解的指了指她手中打包好的餐盒。
靳橘沫抿唇,“这是给别人带的。”
“谁啊?”简凉彤纳闷。
靳橘沫不说话,拿眼角瞥了眼同样沉凝盯着她的容墨琛。
简凉彤就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靳橘沫越不说,她越是好奇,越要问,“橘子。。。。。。”
“应大哥做了一天的手术应该也没有吃东西,我给他带点吃的。”靳橘沫只好硬着头皮道。
“。。。。。。”
简凉彤表情变了又变,不多嘴了,乖乖闭上嘴。巴,耸肩抱歉的看了眼靳橘沫,便溜溜去看容墨琛。
容墨琛还是那副淡然样儿,让人窥不见一丝他那张冷漠面具下真实的情绪。
“那个,明天一早我们还要飞别的地方赶通告,那我们就先走了哈。”简凉彤干笑道。
靳橘沫瞥了她一眼:这没义气的家伙!
简凉彤舔了舔唇,拉着霍邵筠跑了。
“你们没开车,怎么回去呀?”靳橘沫看着两人的背影道。
简凉彤头都没回一下,“打车。”
“。。。。。。”
看着两人上了出租车,靳橘沫不太自然的看向容墨琛,“那,容先生你。。。。。。”
容墨琛没说话,接过靳橘沫手中的餐盒朝那辆世爵走了去。
靳橘沫表情僵了僵,只好跟了过去。
坐进副驾座,靳橘沫往后看了眼被他放在后车座的餐盒,回头坐直了直,当车子启动时,她转头看向他,“我只是想感谢应大哥。他从早上八点一直手术到晚上十点,中间没有时间休息吃东西,他又是为了我爷爷。所以我才想给他带点吃的表达我的谢意。”
靳橘沫话音刚落,车子便猛地停在了路边。
惯性使然,靳橘沫整个人朝前栽了过去,容墨琛蹙眉,精快的握住了靳橘沫的手臂。
靳橘沫稳了稳身子,惊魂未定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握紧手中这只用他两根手指头便能钳住的细腕,黑眸冷沉沉盯着她,“既然你的目的这么单纯,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解释?”
“。。。。。。”靳橘沫愣住,睁大眼看着他。
“告诉我,为什么跟我解释?”容墨琛低问,盯着靳橘沫的眼眸却极其犀利。
靳橘沫张了张嘴,提气,“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容墨琛眯眼。
靳橘沫闭眼,“我只是不想你误会,不想你不高兴。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解释。。。。。。”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的双眼柔了柔,“为什么不想我误会,为什么怕我不高兴?”
靳橘沫眼中闪过慌乱和困窘,片刻后,看着容墨琛,“容先生今天一直陪着我,我就算再没心没肺,也知道感恩。”
感恩?
容墨琛眼中的光瞬间冷凝,冷笑的捏紧靳橘沫的手腕,“照你这么说,我只是陪了你一日,而应景尧却辛苦十几个小时救了你爷爷,你岂不是对他更加感恩?你准备怎么报答他?用这一顿饭,还是别的?”
靳橘沫震惊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有些难堪,指尖蜷缩了下,却看着他笑,“用这顿饭报答应大哥的救命之恩似乎是小气了些,我再想想别的。”
“小沫!”容墨琛哑声低喝,盯着她的黑眸灼出火光,“你非要惹我生气?!”
靳橘沫轻抬下巴,桃花眼水光碎碎,闪动着倔犟,轻声说,“容先生自己说的话,我只是重复说了一遍,容先生说得,我说不得么?”
容墨琛绷紧唇,胸腔里陌生的压着一股烦躁,长眉也压得低低的,凌冽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静静的看着他,“饭菜要冷了,容先生如果不方便送我去医院,那我只好打车去,唔。。。。。。”
容墨琛蓦地咬住靳橘沫那两片嫣然,黑眸沉怒盯着她,“伶牙俐齿!”
靳橘沫疼得双唇都在抖,眼眸里挤出水光,却还是傲气的看着他,不肯求饶。
容墨琛终于承认,他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惹怒,气极。
长臂猛地截过她的小腰,将她带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