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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错摇头道:“还不到时候……这事儿不大妙。阿彻,你待会儿回去想法子密切关注七小姐处的动静,尽力护着些,嗯……她要吃什么,你就多预备些吧,想来心情不好时吃的更多。”
阿圆与阿彻都错愕不已。
您这关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莫非是瞧上那吃货了?
萧错又抓了个花生米往空中一抛,张口衔住,边嚼边含混的道:“那小妞挺有意思的,我还没玩够呢,可别叫人先给玩死了。”
玩够……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感觉到这段话信息量有点大。
主子,求不添乱!
第二十八章 活受罪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虽失踪的是老太太那样不靠谱的人,可到底她也是傅萦的祖母、傅刚的生母,再不仁不义也是“傅赵氏”。
屋内傅萦与宋氏辗转难眠,屋外奉命暗中保护的阿彻也捂出了满身的汗。没办法,若不捂的严实一些怕要被蚊子叮的满身包。
而此时盛京城中某处民宅后院的暗室里,老太太正被装在一铁箱内。
这铁箱高不容人坐直,长不容人躺平,大小刚好老太太蜷缩在内,若想翻身都费力。正面落了锁,外头缠绕铁链,只有头顶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小门能透气,然而四周遮挡的十分完美,竟是一点光亮都不透的。
如今盛夏季节,老太太被闷在其中,汗水湿透了衣裙贴在身上,透气不良的狭窄箱中充满了尿骚气,那是她方才被关时吓得失|禁了。若只这样也就罢了,最难熬的是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丝毫光亮。
看不见、听不到、坐不起、躺不平、没有水、没有饭、想出恭只能解决在亵裤里,且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如此的恐惧和绝望,足以让人精神崩溃。
老太太哪里受过这种苦?
她不免哽咽落泪,声音沙哑的呢喃:“这是做什么啊,有话就问,有事儿就说,抓了人关在这鬼地方是什么道理……我家里不缺银子钱,只要放我走要多少银子我都给!来人啊,放我出去!”
正当此时,寂静到能听到心跳的屋内突然传来“吱嘎”门声。
老太太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是谁?!”
眼前一片黑暗,听力就比往常要好,老太太听着那脚步声缓缓接近,吓得屁滚尿流:“别杀我,别杀我,要多少银子我都给!”
头顶巴掌大的小门被打开,光线一下子照射进来。老太太以手遮脸眯着眼无法适应光亮,然而恢复目力之后看到的,却让她惊叫一声差点昏过去。
透过那小门看到的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
老太太惊喘,呜呜的哭着,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不过是一张面具。
一只大手递给她一个窝头,她犹豫着颤巍巍接过。
男子低哑的声音透过面具闷闷传来:“省着点吃,下顿还不知什么时候。”接着又塞进一个水囊。
眼瞧着那人就要将小门关上,老太太忙大叫:“你们抓我是为了什么?要钱?我可以配合你们,你们有何要求倒是说啊!”
那鬼面具凑近了小门,以老太太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凸起的白眼,里头隐约能看得清人的瞳孔。
男子声音低哑:“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若如实告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当然,你若不说也不会死的,我会将你关在这里一生,让你尝尝永无天日的滋味儿。”
“我说!我什么都说!”老太太老泪纵横,“求你放了我吧,我一把年纪了,就是你不收拾我我也没几年好折腾的,求你饶了我吧!”
她如此讨饶,鬼面人却是噗嗤一笑。
“老东西,你这么孬种,对得起你们家满门战死的英魂吗?”
逞英雄当饭吃吗?她这叫能屈能伸好吗!
“求你饶了我吧,你问什么我都说!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
“好。”那人低声道:“你府上的七姑娘,也就是武略侯的嫡长女……”
“难道壮士瞧上我那孙女的容貌?”老太太抢着道:“你若喜欢,我就做主将她送给你了!”
“我说要你孙女了么?”
“没,没有。”
“我若要她,直接绑她来就是了,还用将你关在此处吗?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
“我且问你,你孙女是否将武略侯遗书上的内容告诉给你了?!说!”配合着一声呵斥,铁箱被踹了一脚。
这一下来的突然,嗡嗡巨响震的老太太心跳如擂鼓,似要脱腔而出。
生死关头,什么六成财产?鬼才会在意呢!
“我说,我说,其实那不是遗书,是我长子立的遗嘱……”
老太太一字不落的将傅萦与她说的都说了。
而鬼面人只是沉默不语,待老太太说罢,他竟一言不发的将箱子上的小门关上了。
又陷入黑暗,老太太发了疯似的求饶,可“吱嘎”门声之后,周围哪里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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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杳无音信,整个傅家都笼罩在阴影之中。老太爷却不似昨日那般慌乱,而是有条不紊的主持起大局,有他坐镇,满府里并未因为丢了老太太而乱成一盘散沙,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只是衙门的人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得了报告之后,连着找了两日都没有消息。
所有人都开始觉得老太太是凶多吉少了。
自老太太失踪后,傅萦就是对品尝美食都失去兴趣,人整个儿瘦了一圈,此时正小脸煞白的坐在廊下的醉翁椅上,一面摇晃着一面看着晚霞染红的天。
她觉得自责又恐慌。
这一番试探,不但试出了自己置身于危机之中,更是将老太太也给害了。
老太太的确对长房不住,还险些毁了她一辈子,可是她的人生简简单单,喵生靠卖萌混饭吃也混得个平淡,她的手干干净净不染血腥,却因为一个小智谋就害死一个人。
这样的现实,傅萦的小心脏有些厚不住。
难道是大前世死的姿势不对?这两次重活都是什么鬼啊!还不如再给她一只香酥鸡算了。
然而她身在局中,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就不能逃避责任,她有母亲,有家人,有责任要负。难道只享受着重生带来的好处,遇到危难的事就想逃?
做人要厚道。况且她真的放不下亲人。
“七姑娘。”珍玉快步到近前来行礼。
傅萦懒洋洋的摆手,“我不饿,什么也不想吃,告诉厨子正经做些给我母亲和姐姐用就是了。”
珍玉默了一下,她也没说要吃饭嘛。
“是蒋嬷嬷来回话,老太爷让您去上房一趟呢。”
终于来了。
傅萦叹了口气。她从不觉得祖父是个只会雕木头的草包。老太太失踪了两天半他都没问过她,等闲不会轻易出手,要出手就绝对会来个一击制敌。
这是傅刚常说的话,怕也是老太爷那传承下的。
傅萦到了上院正屋时,老太爷与顾韵正按着身份落座,屋内再无旁人。
背后的门被蒋嬷嬷关上了。
傅萦感觉到老太爷的眼神冷的像是出鞘的刀子。
“傅萦,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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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四姑娘争强好胜,自私虚荣,费尽心机设计和镇国公家的世子一同落了水。然后,一个呆萌吃货就在甄四姑娘落水后穿来了……
第二十九章 气傻
老太爷虽不是大众所认为的那样草包,可傅萦也并不觉得他是个负责的人,明明什么都看得透,却将家业抛给老太婆去瞎折腾,如此纵容才是败家的根本,他自己难道毫无所觉?
平日里丢开手,唯有祖母失踪这些日才见他不去搞高雅的雕刻艺术,他但凡使出点雷霆手段老太太也不会作妖作到嗨,家里也不会乱成八宝粥。赡养老人是义务不假,可这样纵容二房和三房吃喝长房又不出来主持公道的祖父也真是够了。
傅萦屈膝行礼,逼问临头反而淡然了。
“祖父请问。”
小姑娘生的漂亮,举止优雅中还透着一些稚气,加之她目光清澈笑容乖巧,很难让人想到她会是包藏祸心之人。然而一想到老妻许是被她害死了,老太爷对她就完全没了喜爱,常年做木工的粗糙大手陡然拍在桌上,暴怒呵道:
“跪下!”
一旁端坐的顾韵都被唬了一跳,见一身素白又明显清减不少的傅萦提裙摆轻盈跪下,顾韵心存不忍,笑着劝道:“老太爷息怒,有什么话慢慢说,莫吓坏了七妹妹她反而不敢开口了。”
“不敢?我看她就没有不敢的事!傅萦,你今日若不从实招来,休怪祖父用家法!我平日就是对你们一介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