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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打手,身材魁梧壮硕,肩膀处的肌肉都能吓死人,为首的男人做出打拳的姿势,一拳爆头,对方被打得满脸是血,暴力十足!
褚桐手都在抖,生怕发出些什么动静来,她看到又有两人从外面出来,只是手里举着个花圈,褚桐不由一惊,那花圈,就跟前两天送她的一模一样!
男人走过去,从花圈上面摘了两朵菊花,拧碎后放进一个矿泉水瓶里,他使劲摇匀,又来到其中一名男人跟前,一把猛地攫住对方下巴,然后将瓶口塞到他嘴里,使劲往里灌。褚桐当时差点吐出来,那男人痛苦极了,不住干呕,可嘴巴被塞着,褚桐就看他的身体不住抖动,像条泥鳅似的。
她觉得不对劲,为什么那个花圈会出现在这?褚桐想要过去一探究竟,她弯腰继续往前,想要绕到门口去看看。经过旁边的屋子,窗户紧闭,门却是虚掩着的,褚桐蹑手蹑脚走去,刚把脸凑过去,门却猛地被拉开了。她吓得三魂六魄差点全部飞散,褚桐瞪大双眼,往后退了步,望入眼中的人,居然是简迟淮!
褚桐颤抖着手指指向他,简迟淮显然也吃了惊,他蹙紧眉头,脸色肃然,“你怎么在这?”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在这?”
简迟淮说得轻描淡写,“我有事处理。”
褚桐这么一结合,恍然大悟,她难以置信地盯着跟前的男人,“那几个人,是你命人抓起来的?”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走吧。”简迟淮朝她扫了眼,褚桐还是不敢相信,“你看看,他们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简迟淮,警察马上就来,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越过她跟前,他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里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褚桐跟在他身旁,“他们,就是给我送花圈的人?”
“不止,开车撞你的,还有幕后指使的,全部在这。”
褚桐顿时觉得手脚冰凉,“正好,警察也要来了,我们可以跟他们说清楚。”
“褚桐,我有我解决事情的方式,你不用插手。”
“简迟淮,”褚桐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你要这样,我觉得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我还是我,”简迟淮轻描淡写,面容俊朗如初,连骨子里那股淡淡的疏离和漠然都没变,“解决完这件事,我还是会去学校教书。”
褚桐想到这一点,赶忙捕捉住,“对,你是教授啊,我们不应该主张暴力,解决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种。”
“但以暴制暴,才是最有用的。”简迟淮伸手推开门,然后提步往里走,褚桐目光扫过那个花圈,竟有种被摄住的感觉般,她双腿僵硬,提不起力道。
简迟淮进入屋内,那男人勉勉强强灌下了一瓶水,身子晃来晃去,还在吐,简迟淮离他们远远的,连气息都不想闻到。“一个记者曝光你们的丑事,难道不应该吗?既然没人查得了你们,那让人民群众的言论淹没掉你们,不是很好吗?”
那几人一个个都挂了彩,晃动身躯说不出话,褚桐强聚起勇气往里走,对方掀起眼帘朝她看了看,褚桐面色发白,真正面对这样的场景,没那点心理准备的话,谁都受不了。
男人吐出口血水,恶狠狠瞪向褚桐,“没想到你还有靠山。”
“如果你们芊客来正正经经做生意的话,为什么要害怕别人曝光?”
简迟淮走上前,朝褚桐招手,“走,我们回去。”
那男人忽然扯出抹怪异的笑来,“你们关系不浅吧?你不是记者吗?拿出你的相机拍啊,曝光啊!我们被打成这样,是不是也能要个说法,嗯?”
简迟淮目光一凛,朝着身前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快速上前,揪住领口就是一顿暴揍。褚桐这会怔在原地,她似乎这才被点醒,是啊,她是记者,如今她自己的丈夫犯了事,她该怎么做?
褚桐转过身,拉住简迟淮的手臂,“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那你跟我走。”简迟淮握紧她的肩头,“现在就走。”
男人被打得不轻,身体像个麻袋似的甩来甩去,“哈哈哈哈,记者,多么神圣的职业啊,别告诉我你到这会眼瞎了,我还等着看你曝光呢!大记者,嫉恶如仇是这个职业赋予你的美称,快点,拍照啊,曝光啊,拿出你的正义感!”
☆、41他雄风不振的病,他是知道了
褚桐垂在身侧的手掌握紧,目光紧紧盯住跟前的一幕。简迟淮搂过她,“走。”
那名男人还在挑衅,“拍啊,把你的相机举起来。”
简迟淮对于褚桐的突然出现,已经不觉得奇怪了,“还看不出来吗?有人故意将你引到这来,你曝光了芊客来,芊客来的人蓄意报复,而现在,这件事又扯进了我,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你亲自曝光我!”
褚桐也已经猜到了,是啊,她是记者,这是她的职业,是她一直以来维护并且勒令自己的原则!那男人笑得诡异,嘴角流着血,就等着看褚桐的选择。而简迟淮,向来知道她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在她的世界里,原则就等于她半条命。“你这样算什么?犹豫?是不是要把我打人的形象,四处宣扬一番?”
褚桐绷紧嘴角,“简迟淮,快把他们放了,我们不是警察,不能滥用私刑。”
简迟淮朝那几人看眼,“开车撞人的时候,特别爽是不是?差点把人撞死,也特别爽吧?放心,我待会就让你们尝尝这种滋味。”他身侧的男人走到他跟前,简迟淮吩咐道,“把他们手脚捆住丢车里,再安排辆车,撞河里去,车门记得要上锁。”
褚桐难以置信看了看简迟淮,“你——”
那男人闻言,也有片刻的惊慌,毕竟不知道简迟淮会这样狠,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他哆嗦着嘴唇,目光直勾勾盯向褚桐,“你是记者,你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褚桐面色发白,她欲要上前步,简迟淮见状,伸手抱住她,拉着她要走,男人目光犹如钉子般扎向她。“他的话你也听见了,正义使者,希望等出了事情之后,你别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简迟淮见她双腿僵硬,不肯迈动,心下来火,“走不走!”
“哈哈哈,”男人冷笑连连,“快帮我报警,有人要杀我。”
褚桐盯着男人脸上狰狞的笑意,她似乎在出神,简迟淮手臂扣住她刚用劲,就听到她好不容易开了声口,“不,我没看见。”
男人面部的表情瞬间冰冻住,简迟淮拉住她的手也不由松开了。那名男人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褚桐说完转过身往外走了。身后的男人哪里还笑得出来,他咆哮着、叫嚣着、歇斯底里,但褚桐统统听不见了。
快速走出屋子,褚桐到了外面四下张望,生怕警察会过来,她走过去开车,简迟淮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
两人对望眼,褚桐皱眉,“你不会真那样做吧?”
“怎样做?”
“把人撞河里去。”
“也许会,”简迟淮砰地带上车门,“要看我的心情。”
“要真出了人命,我可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褚桐发动引擎,简迟淮朝她看看,又拿起她的相机,“照片都在里面?”
“你删除好了。”
简迟淮眉头微挑,“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但嘴巴长在我身上,你还怀疑什么?”简迟淮凑过去,伸手扳过她的脸,褚桐将他的手拍开,“我在开车!”
“我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大好青年,一个祖国的栋梁……”
褚桐深吸口气,然后扭头狠狠瞪了眼他,“简迟淮,你够了!”
简迟淮却是心情奇好的样子,他靠回椅背,手里把玩着褚桐的相机,“是不是有人打电话让你来的?”
“嗯。”褚桐闷声回了句,车子驶出古街,到了主干道上,褚桐心里有些话不说不痛快,“简迟淮,你好歹是个教授啊,你怎么能那样做呢?跟黑社会似的。”
“我今天本来是不出面的,但送花圈的事实在太缺德,我还是请了假过来的。”
褚桐越听越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说你,前一刻还是个伟岸的形象,转身就黑社会了,谁受得了?”
男人将相机塞回褚桐的包内,“这算不算你从事记者这个行业以来,唯一的一次徇私?”
褚桐面色变了变,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说了,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
简迟淮手伸过去放到褚桐腿上,然后拍了拍,“我能凌驾于你的原则之上,我很开心。”
“简迟淮,”褚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