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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威张着嘴笑了笑,正想打哈哈。
师父声音猛的一沉道:“你有什么事最好直接说,如果再绕圈子,我们这些人可是半点忙都不帮的!”
我见师父似早已经料定什么事一般,手指重重的在被子上敲着,朝一边的师叔做了个手势。
苗老汉也跟着哼哼了两声,认同地道:“上次你还骗老汉说只是一个年岁久的点老货僵尸,却我损失了所有的纸人,最后你连帐都没结。”
“上次?”长生拉过我的手,小声的问道。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等下再告诉他。
“袁少将,你这都是少将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斗不过你,你还是直说吧,能帮我们就帮!”师叔从床上慢腾腾的走了过来,翻着袁威带过来的水果道。
袁威原本是打算打着哈哈敷衍过去的,见我们所有人都拿眼盯着他,连我肩膀上的白猫都朝他不认同的喵了一声。
“你快说啊!”我看得一急,拉着他猛的一扯到凳子上道:“你如果不说我们就直接开棺,看能不能再到什么,阴龙这货现在可是等着我们去救命呢!”
袁威无奈的摇了摇头,重叹了一口气道:“那个从石棺里拿出来的面具跑了!”
这话我刚一听心里最先为袁威他们这些吃国家粮的没用,一个巴掌大的面具都看不住。
可后来一想,袁威用的是“跑”字,不是“丢”,他说面具跑了!
一个巴掌大小的古怪面具,在人民战士的最高看守下跑了?
而且袁威现在说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跟监狱跑出一个犯人没什么两样?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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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借法眼一用
苗老汉也是重重的鄙视了袁威一下,可等他跟我一樣想通时,脸上也是一惊。 ()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读。网忙问袁威怎么回事。
袁威的脸都苦得跟苦胆似乎的,苦笑着将事情简要的说来。
那个面具从被我打开拿出来后,就被他们的人用三层真空防弹玻璃装好,请了专業人士慢慢的研究上面的图文。
只是奇怪的是,凡是过长时间盯着那个面具看的人,身上都会长出奇怪的眼睛。
更可恶的是,研究面具图案的专业人員在不久之后全部都疯掉了,并在疯掉之前全部都是每晚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我一听他说到这里,双眼就是一跳。他们那种情况跟我差不多啊,那我以后也会疯掉?
袁威果然也盯着我看了一下,扭过头才接著说。因为研究人员一再出事,而且没有明显的进展出來,这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可最在前几天,看守的人员就直直站在门口死了,死前还带着微笑,然后就面具就凭空从那三层的真空防弹玻璃罩里走了出來。
“从监控里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那个面具是自己一层一层的穿过防弹玻璃出来的,而且它明显的知道监控的位置,还将面具上的两个眼洞看了一眼监控。”袁威咬着牙,愤恨的道。
“你们还真够没用的,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们,不是人家跑不了。只是不想!你们果然全是吃软饭的啊!”师叔张着大嘴朝袁威嘿笑道。
“你确定它不是无意将眼洞转到监控?”师父脸色发沉地问道。
袁威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我们经过表情专业人士研究过,那面具就是表达了一挑衅的表情,而且它还停留了一会,这才从面具下面长出脚来跑的。”
我一听就乐了。这事怎么想就怎么逗。
先是一个国家机构看管一个带着灵异宗教神彩的面具用的是防弹玻璃咱就不说了,可还在监控之下被这面具跑了?
长脚跑了就跑了吧,咱再找回来就是你,可你还被一个面具鄙视了?
鄙视是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你还找什么表情专家来专门研究一个可以从防弹玻璃跑出来的面具?
万一人家表达情绪的表情和人类不一样,这不是白搭!
长生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袁威,忙拉了一下我道:“可能这事就跟后山的那只石棺有关。”
长生的声音不大。可在这沉默的病房里却有如响雷。
我忙问他那面具跑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啊……你们找到石棺才是今天的事。我猜跟这事没有多大的关系。”袁威很绝对的道。
我想想也对,那石棺我们不是刚才从那条恶心死的地龙体内挖出来的吗?
“如果你确定是三天前,那就和后山那具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了!”师父沉着脸,看着我道:“阳妹仔破那积怨地就是三天前,积怨地一破,后山藏阴地无怨气可吸,就算是破了风水了,所以那面具估计就是因此才跑出来的。”
“不可能,它被封在真空防弹玻璃里,又隔着几千里路,怎么可能和怀化这里的一个死了二十几年的人有关!”袁威显然对于我们这里发现的事早有调查,摇头解释道。
这对于袁威这种人可能不信,但听师父一说,我就知道必定是的了。
装面具的石棺被挖出时,尸骨无数,可灵体却无怨气]而中队具被轮死并且碎尸的女老师和一直重复死亡瞬间的雅清都应当是怨气极重的才对,可她们的怨气却不知所踪。
从些可见,这两具石棺之中必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开棺吧!”我脑中只要一想到那奇怪的呼唤声,就心里一紧。
可长生拉着我的手就是一紧,朝我小声地道:“那棺不能开!”
“你不懂!”我瞄了他一眼,心里痒痒得很。
那种熟悉得好像从有血脉开始,就一直听到了声音,认谁都会不忍抗拒的。
“你能听到,我也能听到!”长生猛的朝我瞪了一眼,严历地道:“你的眼睛上禁制,就是被这个给冲开的!”
“反正已经冲开了!”我心里就是一烦,看着师父道:“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有禁制,师父你就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我能看到那些东西不好吗?”
“阳妹仔!”师叔猛的朝我大喝一声,瞪了我一眼道:“等你再长大一点!”
“我够大了″″”看着师父似乎受伤的脸,我心里的怒气一弱,低头着轻声道。
“你过来!”病床上的师父朝我一招手,轻笑道:“等你满十八岁,我们就将这一切告诉你如何?”
“真的?”我心里暗算,十八岁只有六年了,反正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我也不怕这几年。
“请黑先生再给张阳设下禁制!”长生却突然上前朝师父沉沉地道。
我不解的转身看着他,他身上的蛊我还没问呢,这会他却又要师父再给我设下禁制,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的脸也是一沉,声音突然严厉地道:“张阳是我的徒弟,用不着罗先生操心!罗先生现蛊术已至大成,本命的黑蛇蛊与本身同长,只怕过不了多久,黑先生就能不用靠借寿活着了吧?”
我心里猛的一寒,双眼死死的盯着长生,他身上的黑气除了那黑蛇鳞片外,果然还有从外界引进来的黑线。
刚才在后山空地时,我的注意力全部都被他身上的蛊给引走了,并没有往他借寿的方面去想。
“你?还在借寿?自己动手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到。
借寿,养蛊,扎纸人。
这些秘术不同于我们以精血制符,无论这三样中哪一样,都是极奇损阴德的一件事情,用这些方法的没有几人得以善终。
长生以一本就要夭折之身,却总占其三,这是准备烧尽万世之寿吗?
被我一问,长生只是将头一低,沉沉的不说话,双拳握得紧紧地。
苗老汉这时却不乐意了,将我往后面一拉道:“你这妹仔当真不知道好歹,如果不是长生,你都没命了!你以为树蛊就这么好解?湘西那些老家伙专门为你出手,你以为就黑瞎子给解得了?”
本来我是很反感他拉着我的,可听着他的话,就是一愣?
湘西那些老家伙专门为我出手?这又是怎么回事?
“够了!”师父猛的沉喝一声,指着门道:“老汉你带长生和袁威去处理石棺,张阳你留下!”
“我想去!”我从未见师父如此严厉过,他一直是一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滥好人,可这会却铁青着脸对着我。
“留下!”师父朝我沉喝一声,接着道:“丁良你也去,将这事处理好再回来!”
“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