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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飞鸿是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弄醒的,醒来时才发现已是黄昏,看来自己睡了很长时间了,而惊鸿没有在房间里。
梳洗完后,沿着声音,来到了三楼,在三楼最大的房间里池飞鸿看见有几名装修工人真正装修房间,飞鸿在一边站着。
“飞鸿,他们在干什么?”
池飞鸿走了过来揽住了她:“醒了,饿了吧?”
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饿了。
他拉着她走下楼,一边说:“我想把楼上的房间装修一下,也定了一些床,衣柜之类是我家具。”
“为什么?”池飞鸿停了下来。
“为什么?”池惊鸿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就把嘴贴在了她的耳畔,声音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你房间里的床太小了,而且有点老旧,我怕它受不了负荷。。。”
池飞鸿的脸“刷”的红了。
“一晚,两晚还勉强受的住,要是晚晚折腾下去,我怕它迟早会翘辫子,还有。。”
池飞鸿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谁知道惊鸿伸出舌头舔她的手。
池飞鸿赶紧把手从他的嘴上拿开,飞鸿变成流氓了啊!
“还有。。。。”她的手刚拿开,池飞鸿又开口了。
脚跟一踮,用自己的唇去堵住了他的嘴,舔手指头奇怪极了,舔嘴巴就不会,不仅不会她还很喜欢。
“惊鸿,没有了还有了好不好。”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她的手拿出了他已经伸向自己衣服停在自己胸部肆意的手。
好,好,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个时候她要他命他也会说好的,要不是现在这里楼上还有装修工人他真想一口气把她抱到房间去,管床能不能负荷的起。
送走了那些装修工人,两个人在饭桌前坐了下来,看着逐渐暗沉的天色,半响,池飞鸿低低的问:“惊鸿,你不用回去吗?”
“吃饭吧!”池惊鸿把池飞鸿喜欢吃的菜放在了她的碟子里:“如果你昨晚没有出现我想我现在一定会出现在德国,所以,大家都以为我现在正在外面出差,而且这次出差的时间应该在一个礼拜左右。”
“哦!”池飞鸿低下头赶紧扒饭,来掩饰池可那快要蔓延开来的笑意,一个礼拜,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可以和惊鸿在一起了。
“想一想,你想到哪里去?这一个礼拜里我别的事不干就陪你。”
“要不,我们回鼓浪屿一趟吧?”不知道那里是否别来无恙,那个小岛曾经承载了她所有的爱情萌动的时刻。
池惊鸿点了点池飞鸿的鼻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惊鸿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当看见躺在身边的那个人不是飞鸿时,我向命运妥协了,好吧,池飞鸿我要放弃你了,清晨里镜子映着我的脸,那张脸在笑着,像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她不舍得,不舍得惊鸿变成了那种人,那种笑起来也不像是在笑着的人。
站在轮渡的二层上,池飞鸿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咸咸的久违许久的海风,这熟悉的轮渡靠岸的鸣笛声。
厦门是典型的海洋气候,比起上海可是暖和多了,在春天已经降临的时候,上海那座城市仿佛还犹自沉浸在冬季之中。
她今天可是穿着裙子的,一件斗红色的帆布束腰裙,所以,当从轮渡要越到码头时,惊鸿干脆抱起了她,惹得周围的人频频看她,好像一到这里她就变得迟钝,她就这样一边被惊鸿抱着手还很亲密的勾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边对那些人说,我是因为穿着裙子不方便他才抱我的。
池飞鸿对于这里的第一个感觉是人好像无处不在,到处都是拿着旅行社小旗子的人,商店多了,广告牌多了,电信广告更是随处可见。
还好,他们以前房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绿色的蔓藤植物爬满了他们的墙,尖尖的红色圆形楼顶,木质的窗透着老老的气息。
“真好,它还是我以前离开时的模样。”池飞鸿高兴的说。
当然会和她走时一样了,池惊鸿的嘴咧了咧,他可是每年都请人过来维修,还有家政公司的人来进行定时的打理。
除了她房间里的东西被搬空了以外,一切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好像她昨天还在这里吃饭睡觉,嬉戏玩闹。
池飞鸿又怎么会猜不出来这都是因为惊鸿,她站在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房间里,面对着那扇靠在海的窗,依稀看见从前的自己拉着惊鸿的手告诉他海风可以带走若干的烦恼,笑了笑,好像以前自己一直在说一些傻气的话,做一些傻气的梦,有一次,她曾经梦见过彼得潘来敲她的窗户,然后把她带到了那个可以不用长大的梦幻世界。
“笑什么?”惊鸿不知道何时出现从背后抱住了她。
“惊鸿,谢谢你。”
回过头,吻住了他。
池惊鸿把她抱回了自己从前住的房间里,伸手想要脱掉她的衣服时。
“我们还没有洗澡呢?”一脸没好气的惊鸿惹得她不住的发笑,以前,惊鸿可是一个变扭的小子,让她受了很多气,现在她得一一讨回来:“我在这里洗,你去爷爷房间里洗,洗完我们再做。”
“做完再洗,不然一起洗。”池惊鸿脸上的青筋暴起。
“不行,这里没有浴缸所以不会发生你所希望的事。”池飞鸿好脾气的摇了摇头:“惊鸿,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在床上等你不好吗?嗯?”
看着惊鸿狼狈的逃离了房间,池飞鸿咯咯的笑了起来,坏小子,以前不是很酷吗?以前不是嘲笑自己二十岁的时候一定还不会发育的吗?
此时,惊鸿放在外套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持续不断的响了起来,池飞鸿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慌张了起来,昨晚在这个时候,惊鸿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然后他拿着到外面去接了,把手机拿了出来,果然,是她打来的。
手机依然在响着,小心翼翼的她把它放了回去,然后走进了浴室。
一会,手机铃声停了下来,池飞鸿不知怎么的松了一口气,她慢条斯理的洗着澡,她要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过了一会,惊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的手一抖,手中的浴巾掉落了下来,不一会的功夫就全湿透了。
有脚步声进来了,然后,和昨晚一样到外面去接了。
木然的,池飞鸿再次扭开了莲蓬,任凭莲蓬的水如磅礴大雨。现在,她有点害怕,害怕得她想笑。
原来,这就是一个当情人的心情,类似于一直躲在暗处害怕亮光的老鼠。
能和惊鸿走到这么一步已经实属不易,只有她明白自己曾经经历过多少的煎熬,自己虽然不大明白那些人情世故,偶尔,也不管不顾过,但那都是在合理的框架上,也许从小就受过爷爷衍生出来的对于中国传统文学的熏陶,她从小就崇拜那种结发之情,白头之约,可是,惊鸿现在的结发妻子是别的女子啊!
、痛并快乐(六)
“飞鸿,飞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你没事吧?”
池飞鸿才想起了好像自己定的澡洗得太久了,关掉了莲蓬。才发现浴巾已经弄湿了。
“飞鸿,我的浴巾弄湿了,你给我重新拿一条过来。”
这话听的是池惊鸿心花怒放,飞鸿她又开始了对自己明目张胆的勾引了,于是,他就这样推开浴室的门。
进入到她身体的时候,他听到了她溢出了如小兽的呜咽声,他停了下来,喘息着:“怎么了,飞鸿?”
她的背后是冰冷的浴砖,和浴砖恰恰相反的是惊鸿热的发烫的身体和气息,她的脚攀在了他的腰间,她的头趴在了他的肩上,一边喘息着,一边去亲吻他的耳垂:“我亲爱的惊鸿,不继续吗?”
池惊鸿狠狠的在她的锁骨咬了一口,把她的身体更紧更密的贴向了自己。天花板在惊鸿的一次比一次更为强烈的撞击中摇曳着,晦涩得如某部□电影里阴暗的镜头,而他们是两个在电影里躲在廉价的地下旅馆里偷情的男女。
当惊鸿把干净的浴巾抱住了她的身体,还不忘在她胸部兴风作浪时,池飞鸿伸出了手狠狠的在惊鸿的鼻子刮了一下:“坏男人。”
是啊!池惊鸿是坏男人,在和自己的妻子通完电话后在下一个瞬间就和她翻云覆雨,真是一个坏男人,可,是她,正是她把惊鸿变成那样的男人的。
一触到床,池飞鸿就把头埋在了惊鸿的怀里,他的怀抱就像温床,像最为饱满温暖的母体。极小的时候,她常常躲在自家的阳台上偷偷的窥视着隔壁的阿姨用她的母乳喂养她的孩子,常常看着看着泪水就落了下来。
惊鸿很早就起来了,他起来的动作是极轻的然后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又轻声轻脚的走了下去,一会就传来了开大门的声音。
模模糊糊中,在楼下的厨房里传来一阵刀切东西的声音,那声音明显在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