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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凤见如此,却越发的得寸进尺,拽着谢临炎的胳膊就往怀里带,伸手便向谢临炎下口摸去。嘴里还说着:“乖乖的让老娘摸摸,否则把你们口妇口夫丑事说出去,小心把你浸猪笼。”
谢临炎忍无可忍,怒斥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挥手便给了顾飞凤一个大嘴巴子。
他本是习武之人,情急之下这一巴掌确实是用了狠劲,呆霸王那个草包哪里受的了,当时半边脸就肿了起来,满嘴是血,跌倒在地,竟昏了过去。
他身边跟着两个谢府的爪牙,见了这情形,本想冲上前去,但是谢临炎常年沙场征战,一怒之下浑身的杀气慑人,两人愣了一下也没敢往上冲,大呼小叫起来。
这一下引来王府的侍从,把谢临炎押在一边,那谢临炎也不挣扎,只是垂首跪在地上。
早有人跑到前厅悄悄通知了王君。王君忙和顾太师到后院书房。忙命人找太医给顾飞凤看病,另着人将谢临炎带来。
王君见了谢临炎直气得浑身发抖,骂道:“贱人,你干的好事!”
顾太师在旁边说道:“今日来王府向雍王贺寿,没想到你王府纵奴行凶,犬女被王府下人如此羞辱。现在性命堪忧。王君你若不给我一个交待,让我顾家颜面何存。今日还望王君允许我将这贱人绑回我府中教训,为我孩儿出气。”
王君听闻此言,越发怒气冲冲,说到:“不劳太师动手,今天我就在这里打死了这个贱人。来啊,给我请家法来。”
一会儿功夫,几个王府侍卫抬进来了一个实木的刑凳,又有侍卫走上前去按倒谢临炎便去扒他的裤子,一直闭着眼,握紧拳头不动的谢临炎才猛的睁开眼睛,起了波澜的黑眸满是羞愤之色。手下意识的去挡,却被几个侍卫按住绑在了刑凳之上。裤子也被褪到了腿弯处。
王君喝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为止。”
一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举起红木的刑杖便打了下去。三杖过后,鲜血便飞溅了出来。
熙早正在屋中发呆,就见玉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见了她急急的说道:“世女,可找到你了,大事不好了。”
接着便将谢临炎打了顾飞凤,老夫人已押了他去书房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熙早一听大惊失色,刚往门外跑去,却又折了回来,在桌子上翻出自己这两天练字的纸,挑出一张,交给玉锁,叮嘱她马上交给赵芷心,才匆匆往书房跑去。
还没进门便听着刑杖击打的啪、啪声,待到推开门看到谢临炎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俊面惨白,薄唇已被咬破,苍白的唇边俱是鲜血。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缕的粘在脸上,十指紧紧的扣着刑凳,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声溢出唇边,只觉得心如刀绞,几步跨了过去,一把夺下刑杖,扔到了一边。
王君怒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忤逆不孝!”
熙早回道:“爹亲,就算给犯人定罪,也需对簿公堂,有如山铁证,岂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要杀的道理。”
又转头对上顾太师:“我且问老太师,今日我王府宴客,贵府千金本应在前厅用宴,为何跑到我府后院与我府下人纠缠?闹出这等事了,传了出去,我府不过是治下不严,却恐于贵府千金声誉有损。”
这时那顾飞凤已经醒了过来,哎哟哎哟叫着让人扶进书房来。见了顾太师哭道:“娘,你得打死这个贱人,为孩儿出气啊。”
顾太师气道:“没用的东西!你到王府后院干嘛?”
顾飞凤指着谢临炎说:“孩儿去上茅厕,迷了路,却见这个贱人勾搭赵芷心,两人在王府后花园幽会,这个贱人还私传情书给他的口妇。”
却见谢临炎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疼的说不下去了。
熙早盯住顾飞凤道:“我府中已安排众多仆从侍候宾客,况且贵女也有贴身仆从相跟,何来竟走失到了我王府后院?其他宾客怎未见走失者?而且你又怎知她们是私会,怎知就不是我让他去的?”
见顾飞凤一时答不上来,接着说道:“我前两天没事,写了些词牌,今日得见我堂姐,知其素通音律,方遣了谢临炎去取我写的词牌交与堂姐,不想却害堂姐担此恶名。”
又转头对旁边的侍卫说:“去请堂小姐来,事情如何,一问便知。”
那边赵芷心早已得了消息,一会儿功夫就进来了,取出信封里的字,果然是熙早练字时默的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见顾飞凤说不出话来,熙早接着对顾太师说:“今日乃中秋佳节,又是我母寿辰,蒙皇上荣宠赐宴,本是大喜之日。太师又何必为了下人之事穷追不舍,咄咄逼人呢?纵我府上没有面子,皇上的面子太师如何可以不顾呢?况且这都是一场误会,现在贵千金已然无大碍,我府的奴才也已严加惩处,太师何不高抬贵手、宁事息人。若真在今天闹出人命来,恐怕于皇威有损。”(小早童鞋明白这个帽子扣的越大越管事。)
顾太师见熙早抬出女帝来,又是王君的寿辰之日,虽气愤难平,也不便发作,只好带着顾飞凤悻悻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篇小虐,心肝弱的亲们慎入
第 10 章
等顾太师她们走了,熙早赶紧安排人将谢临炎抬走,又悄悄吩咐玉锁找人到外面给谢临炎找大夫,并让春时和秋月两个小厮照顾谢临炎。
这时宴会也快散了,熙早到前厅送走了客人,方才匆匆回到自己院里。
远远看着谢临炎的房间里亮着灯,只觉心乱如麻,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过去,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里。
见到玉锁便问她谢临炎的伤势如何,玉锁说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是虽外伤严重,但幸亏并未伤及内腑,所以并无性命之忧。大夫给开了内服外用的伤药已经走了,春时他们在那边伺候着呢。
熙早这才松了口气,喝了口玉锁端上来的茶,一时又觉得心绪不宁,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也不睡了,坐在了桌前,打算写写字,让自己纷乱的心平静一下。
谁知刚写了半篇纸就写不下去了,自暴自弃的把毛笔一扔,又打发玉锁去西厢房看看谢临炎怎么样了。
玉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一会儿却一溜烟的跑了回来说谢临炎不肯让春时他们清洗上药。
熙早听了只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到谢临炎房里。
进了房里,就见床前春时正拿着一块热腾腾的棉布不知所措的站着,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中药汤。 那谢临炎见熙早进来,便挣扎着要坐起来,熙早快步走过去,轻轻按住了他。回头把春时他们都打发走了,便要去揭谢临炎的被子看他的伤势。
谢临炎伸手按住棉被,抬起头来,如深潭般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没有来得及掩饰的脆弱,薄唇翕动了几下,低声说:“今天的情形不是那样的。”
哦?他这是在和我解释吗?熙早微带讶异的眼睛对上谢临炎,微翘起了唇角,只觉阴霾的心情似乎透出了一缕阳光来
谢临炎却低下眼睛,躲开了熙早的视线,接着说:“因我家中年迈高堂现皆在苦寒之地受苦,我心中着实牵挂,却不能得知他们的情形。我知道最近芷心会回京述职,今日必会来参加宴会,才偷偷找到她,想向她打听家人情况,让她替我传书,不想却惹出事端来。”
谢临炎自己那里只管低着头说话,却没看到他那句芷心叫的,差点没让熙早用手指把被子抓出洞来。叫的多亲热啊,叫自己就总是世女世女的,宁愿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找赵芷心帮忙,跟自己却一个字都不提,一句你当我是什么啊熙早差点就脱口而出,生生的咽了下去。
却把话题一转,又拽了下被子说:“放手,让我看看伤势。”谢临炎还是按着被子,和熙早僵持了一会,在熙早的恶狠狠的注视之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手,转头趴了下去。
熙早揭开被子,只见被下的口包括大腿没有一块好肉,青紫肿胀,伤口狰狞,不觉倒吸了口气。忙用棉布蘸了药汤替他清洗,却见谢临炎浑身微颤,却是闷声不响。熙早伸头一看,果然见他又咬紧了下唇,嗔道:“松口,你的嘴唇还要不要了。”从自己怀着拿出一块帕子,给他咬在嘴里,才又接着给他清洗上药。
给他上完药后,熙早觉得如同打了一场仗一样,出了一身的汗。见谢临炎也是冷汗淋漓,又忙着给他擦汗,喂他吃了药,方安排了春时在他房中守夜,自己才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熙早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就见金锁进来跟她说,赵芷心在王府角门等她。
来到角门见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