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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这你可就猜错了,您千万别低估您的威慑力,就我这弱小的心灵还是承受不住的。”
“好了,去吧!我还真是拿你没辙了。记住啊,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遵命,老大!”言毕,子荛就如一阵风的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早被自己宠坏的女儿,叶峥风阵阵的无语。
“叶叔叔,那我也走了,改日再叙。”
西索礼貌的向叶峥风告辞道。
“嗯,改天见!”
西索走出叶家大宅的时候,哪还有子荛的身影,唯一出现在视线中的就是那辆疾驰而去的红色跑车。
红色,这么张扬的颜色,倒也和子荛的个性甚是匹配了,只不过她这种肆意还能持续多久,想及此,西索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或许,那根本算不上是笑,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毁灭的欲望。
军区医院
“小悠,你别担心,小衍这么可爱,断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况且以顾衍南的权势,定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嗯!”仿佛是为了肯定这种说法似的,小悠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着身穿病服的一大一小的两人,子荛真的打心眼里很是佩服顾衍南,他的这份强势的抉择,可以说给了小悠又一次的生命。
想了想之后,子荛毫不迟疑的走上前去,用力的握着对方的手,道:“一定要好好的!”
闻言,顾衍南的目光闪了闪,依旧不急不缓地:“借你吉言!”
两人正对峙着,不想这时竟有人推门而入。子荛抬头一看,竟然是顾西。相比她的诧异,顾衍南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要复杂好多了。
说真的,子荛本不是一个斤斤计较,耿耿于怀的人。可是看着眼前衣着鲜亮的顾西,子荛还真的难以有一丝的恻隐之心。
想来多日不见,这女人定是遇到了贵人。
否则落魄至此的她,何以能够承担得起那一身的奢侈呢?
只是此刻她出现在这里,到底寓意何在,一时之间,子荛竟也真的猜不透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顾衍南面色冷酷,直直的质问着对方。
“听说你今天做手术,我只是来看看,难道也不可以吗?”无辜娇弱的语气,还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怎么着,难道是气愤不过,来看我到底死没死?”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顾衍南,子荛还真没想过要去做任何的劝阻,此刻的作壁上观才是上上之策。
“你怎么这么想我,我。。。”顾西不知道的是,她此刻的词穷更笃定了她的心怀不轨。
“滚出去!”不做过多的纠缠,顾衍南冷冷的下了驱逐令。
看着顾西黯然神伤静静退出的身影,子荛不禁调侃道:“顾少,您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
“怜香惜玉,试问我该怜谁,惜谁呢?对一个弑父之人,你难道还妄想她心存善意,对她心存怜悯吗?”
子荛没有料到顾衍南会如此的反应强烈,惊愕之余,小声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好好休息吧,千万别因为刚才的事情扰了心性。”
从病房出来之后,子荛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走廊处那一抹亮丽的身影。果不出她所料,这顾西今儿是来找她的。
随着脚步的临近,子荛还真的有点佩服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出数日,竟然已经找到了回到上流社会的踏脚石。
想来顾西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重新回到上流社会,子荛暗自猜测,其中除却金钱的诱惑,那种彰显的身份才是最大的缘由。
毕竟对于这种权势的追逐,古往中外,概莫能外。
可是她好似真的忘却了一个致命的因素,被顾家驱逐出门的她,除了勉强的靠出卖自己来换取那一身的荣华,其他的念想终归只会成为妄想。
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而以那些深谋远虑的人精,谁会把整个家族变为侯门大院的笑柄呢?
这样的前车之鉴,有顾西一人足矣!
“叶子荛,你知道我最怨恨的是什么吗?是你的这种得天独厚,这种唯我独尊,这种肆意妄为!”
诧异于顾西的骤然爆发,子荛状似无辜的笑道:“我想顾小姐今天找我出来不仅仅是来表达这一腔的愤慨吧!”顿顿之后,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略带歉意的补充着:“哦,刚才是我口误,应该是夏小姐才对,您说是吗?”
话音刚落,顾西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子荛撕裂一般。
对此,子荛淡然一笑,扬手比划一下:“我想如果您没事的话,麻烦您向后转,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落得个两看生厌,就是自讨没趣了!”
略带讽刺而又不留情面的话语让顾西的身体颤了颤,最终她还是强抑心里的那股不甘,妥协道:“叶小姐,就请您高抬贵手,放我父亲离开A市吧!”
如果不是知道顾西弑父的事情,此刻子荛还真要被这一副悲怆的神情迷惑了。
“呵呵,好一副父女情深,怎么,几天不见,竟然也学会了父慈子孝,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求你了,就让他离开A市吧,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回来不会妨碍的任何人的!”
“不妨碍任何人,顾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龌龊的想法,怎么着,有这样一个父亲让你很丢脸,很没面子是吗?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脱离他。俗话说,最毒妇人心,我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就当我求你了,真的,仅此一次,我真的不想再活在梦魇中了。你就当是可怜我,好不好!”
“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我这里有这么大的面子了?难不成是我无意之举,给了你什么错觉吗?”
看着顾西失声痛哭的样子,子荛其实早已不耐,比之在这里和她哭天喊地,倒不如去求顾衍南,毕竟真正牵制夏中林的人是他,不是吗?
子荛再也没有丝毫的耐心做片刻的停留,径自一人转身离去:“我想你应该知道,顾衍南才是掌握生死大权的那个人,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话音刚落,顾西就颓然倒在地上,子荛没有忽略到对方脸上的那抹绝望,可是对此她真的束手无策,怪就要怪她以前做事太不计后果了。
其实钱权,这一切无异于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只是执拗至此的顾西不想看透罢了。
子荛此刻真的很感谢老爸,多年来一直教育她要独立,要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不得不说,这一点上,老爸真的很是深谋远虑。
因为比起失去,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毫无谋生之力,这个致命的缺憾定会把本就走投无路的人逼向万丈深渊。
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子荛回去之时,顾衍南才刚被推入手术室,看着紧紧的盯着手术灯的小悠,子荛一阵无奈,上前狠狠的搂住了对方的肩膀。
“别担心,会没事的!”
小悠微微一笑,反手紧紧的握住了子荛的手。
两个多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看着率先走出来的医生,本已虚脱的小悠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阵风似的扑了过去:“医生,小衍没事吧!”
小心翼翼探寻的语气,让子荛真的很是感慨。
“哦,手术很成功,不过这几天会被送往加护病房查看!”简单的陈述了手术结果之后,医生就匆匆离去了。
“子荛,你听到没,手术成功了,你听到没?”欲哭欲笑的样子,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深情,这样的母子情深,又有谁会不动容呢?
“我知道,我知道!”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这种说法似的,子荛狠狠的掐了下小悠的胳膊,提醒对方这并不是一场梦。
医院里,两个疯疯癫癫拥抱欢呼的女人,让大家不由的驻足,感受着这一刻的生命的救赎。
从医院出来之后,子荛就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告诉林默凌,不想映入自己耳畔的竟是对方沙哑的声音。
匆匆挂断电话之后,子荛就马不停蹄的前往了林默凌的单身公寓。
“叮当,叮当!”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无力的语气,让子荛一时间难以判别对方是否已病入膏肓。
此刻的林默凌正靠在偌大的沙发上,左手扎着针,正努力的与身上的虚脱无力奋战着。听到门口的响动,他缓缓回头。
看着子荛不加掩饰的担心,心疼,林默凌嘴角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却让子荛莫名的心安。
“早就和你说过要注意身体,怎么着,终于把自个儿整成一病美人了!有何感想呢?”
明显的言不由衷,却让这一刻的气氛变得愈加的温馨。
“还凑合!”
欠揍的语气,子荛暗自下定决心不和一病弱之躯一般见识。
缓缓走上前去,却不想看到了对方手上一块块的青黑。
“这是哪个庸医给你扎的针,要我知道一定要废了他!”
盯着林默凌泛青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