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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被逼着看病的嘛!
我恶狠狠的瞪着贺戮,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來!
纳木都也不磨蹭,从我的小腿骨一直摸到膝盖,好在他在膝盖处停下了,然后又拿出一个小锤子,锤了锤我的膝盖,最后做了一番检查,把贺戮叫出去说了一番话。
贺戮再进來时,我已经穿好衣裤,他却拉起我说:“跟我走。”我要挣扎,他干脆一个横抱抱起我走了出去。
外面还在下雪,不过是小雪。
他抱着我跃上马背,把我裹在大氅里,策马飞奔。迎面打來的雪粒子砸在我脸上像石子一般,我缩在他怀里,脸靠在他的铠甲上,虽然冰冷,但至少不痛。
行了一路,他又抱我下马,说:“纳木都说你的腿需要泡温泉,这儿的温泉多,你随便选一处泡一泡吧!”
我再次被他脱得只剩亵衣亵裤,牙齿不停打颤,然后就被他扔进了温泉池。我在池子里挣扎,他站在岸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混蛋!”我羞恼至极,却不想怒火之下竟发出了声音,只是这声音嘶哑,全无往日的清脆动听,反倒像林间惹人厌的老鸦,听着可怖。我愣了一下,摸着自己的咽喉处,那里还缠了一圈纱布,我张开嘴想说话,但这次却又发不出声音來。
贺戮嘲弄的看着我,笑道:“看你瘦的皮包骨,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丰盈。”
我恼怒的拍起水花打在他身上,他却哈哈大笑。他的笑声那样清朗,震得山巅的雪簌簌而落。
泡了一会儿,他示意我上岸。
我不理他,他转过身就走,我连忙爬上岸如果我不乖乖听话,他一定会自己一个人骑马走掉的。
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尊贵,所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在他面前全部剥落。
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为了活下去,为了能逃离这个地方,为了见到我的亲人和爱人!
我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这次他只把我抱上马,自己却洠в猩蟻恚艺婀旨洌莺莩榱艘幌侣砥ü伞B矶に灰簧疤阍酒穑蚁诺媒艚舯ё÷聿弊印K蠛鹨簧骸白ソ翮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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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跟骰盅里的骰子一样颠簸起來,若不是我及时抓住了缰绳,我一定会被甩下去!
雪粒子扑打在我脸上,耳边的风呼呼的刮过,我已经顾不得寒冷和疼痛,紧紧攥住缰绳,伏在马背上不让自己跌下去。
马蹄溅起地上的积雪飞扬,我不知道它跑得有多快,再跑下去我就要晕了。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口哨声,马儿放慢了速度,转了个方向,往回奔去。
不等马儿停下來,他就飞跃上马,抱着我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笑吧,你笑吧,你就笑吧!
又是一阵疾驰,我们回到牙帐,在王帐前停下。贺戮先下马,准备把我抱下去,他刚张开双手,我就对着他把腹中翻滚着的压抑许久的羊奶和苦药一股脑儿的吐在他身上!
他嫌恶的别过头避开,但他的身上还是被吐到了。
吐完之后,我抓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嘴。
“你这恶心的女人!”他暴怒大吼。
出來迎接他的侍女吓得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一下。我却不为所动,冲他挑衅似的扬扬眉,露出洁白的牙齿无声的笑着。
他愣了一下,而我挑衅他的后果,就是被他一只手从马上提下來,几乎是被半拖着拖回王帐,然后脸朝下被狠狠扔在了床上。
我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呼气,他脱下弄脏的大氅,扑了过來,把我翻了个面,让我看着他。狞笑道:“看你精神这么好,一定是洠铝耍热粵'事,就该好好伺候我了吧!”我先是惊恐,然后对着他做干呕状,他慌忙站起來退后一步,戒备的看着我。
我无辜的看着他,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鹰眼睁得铜铃大,瞪着我,最后愤然走了出去。
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第五章 鞭打
雪渐渐停了,却不见贺戮,倒是有两个侍女每天都用马车把我拉到温泉池让我泡着,泡完再把我拉回來。沿途我看着四周,远处是绵延不断的雪山,另一边举目而望,除了积雪,就是积雪下枯黄的野草。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迁徙的牧民,赶着牛羊,拖着大车,车上驮着东西。快接近牙帐时,才能看到数十顶白色的帐篷。
此处地广人稀,要从这里逃出去,不比翻过东大内的丹凤门楼简单!
这天我泡了温泉回王帐,大老远的就听到贺戮那标志性的笑声,侍女抬着我进去,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阿齐力也在,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微笑。
贺戮看到我回來,大手一挥:“过來!”
侍女把我抬到他面前,他把我夹在腋下,对阿齐力说:“行了,你退下吧!”
大家陆续退下,他把我带进卧室,丢在床上。
我满脸莫名其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王者一样笑着说:“阿齐力办事还算牢靠,既然十姓部落都想出一位可敦,就让他们自己去挑选好了!”
十个部落争夺一个位子,战况自然会十分激烈。臣子争斗的越厉害,当权者就越稳坐王位。
从前启恒不也是如此制衡朝堂和后宫的么!到最后臣子们争得两败俱伤,他就坐收渔翁之利,把他们全部打发了!
贺戮比启恒要年轻许多,计谋却并不逊色。
我看着他的脸,好像又看到了启恒。我向他伸出手,他微微一笑,俯身下來握住我的手,顺势把我拉进他的怀中,笑道:“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说着,薄削的唇就吻了下來。
他的唇好冷,覆在我的唇上摩挲了两下,强劲的舌头直接撬开我的唇瓣和贝齿,探入我口中搅拌着。他太直接太强势,可这一切都和启恒好像,可纵然再像,他也不是……我有些喘不过气來,伸手推了推他,他不为所动,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解开我的衣服,探入怀中揉捏起來。
我挣扎着,拍打着他的胸膛,他离开我的唇,我忙大口的喘息,可是他一低头,便看到我缠着纱布的脖颈,不悦的皱皱眉,伸手想撕开,但是碰到伤处,我吃痛躲开。他更加不悦,放开我站起身,对外大喊:“纳木都!”纳木都手里抓着一束药草走了进來,贺戮指着我的喉咙问:“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她的伤?”纳木都回了话,贺戮不耐的摆摆手:“尽快治好,最好别留下疤痕。”
我虽然不想太快把伤治好,但是也不想留下疤痕,忽而想起从前春分敷脸的药膏,那药性很慢,洠Ъ父鲈率遣患尚У模蘸每梢酝涎邮奔洹1隳贸鲅蚱ぶ桨逊阶有瓷先ィ芈究床欢鹤郑徒衼戆⑵肓Γ冒⑵肓Π押鹤只赏回饰摹0⑵肓π春弥蠼桓赡径迹赡径济嫔老玻阃罚缓笠苫蟮目戳宋乙谎郏米欧阶映鋈チ恕
阿齐力悄悄对我说道:“那方子一看就是宫廷内用之物,贺戮洠в兴得髂愕纳矸荩阕约阂⌒模鹑门匀饲瞥鰜怼!
我对他感激的点点头,也对贺戮减了两份厌恶,既然突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只要一直保守住这个秘密,将來回到西京,自己的地方自然好遮掩些。
贺戮对阿齐力和我说悄悄话很不满,让阿齐力出去,我拦住他,跟他比划我不能说话,只有和阿齐力能写上两句他看得懂的,希望他能让阿齐力留下,陪我解闷。贺戮虽然看明白了,但还是拒绝了,还道:“汉人不是最讲究男女有别的吗?你这么快就融入西突厥的民风,看來以后时间久了会更快活。”又对阿齐力说:“让人去肃州掳几个官家小姐來,要会说话会认字的。”
我大惊,连连摇头,贺戮示意阿齐力快去,我拉住阿齐力,哀求的看着贺戮。贺戮冷笑道:“怎么?你不是闷得慌吗?我让人來陪你,你却不乐意了?还是说你只想让他陪着你?”我愣住,忙放开阿齐力,阿齐力低着头跪下。我气得狠狠瞪他一眼,他这样反倒让人说不清了!
贺戮冷笑一声,大步走出王帐,阿齐力随后跟了上去,我用尽力气说出两个字:“别去……”声音嘶哑,气若游丝。阿齐力冲我苦笑,道:“肃州有重兵把守,不会轻易就入得了城的。”
原來如此……呵!连试探都如出一辙。
我疲惫的闭上眼,洠Ф嗍笔膛畞砀一灰姨统鲂【底樱屎泶Φ纳丝谝丫诮狃枇耍兄讣赘悄敲创笮。缬癜愕哪》羯险饷匆豢樯税蹋秸媸前阻滴㈣α恕
换了药继续缠上纱布,无聊的靠着打发时间。
夜晚,我刚吃过药,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依稀还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我忙坐了起來,生怕贺戮真的攻入肃州虏來官家女子。大帐一掀,走进來一个身穿胡服手执马鞭英姿飒爽的突厥少女。
少女的目光落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