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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戮忽然大笑起來,用手中的金鞭轻蔑的指着我说:“这样的女人,也能登上最高的位置么?”
灰衣人笑道:“她曾经很美,十年前在下曾有幸见过她的霓裳羽衣舞,惊为天人。可惜……”他看着我的双腿,摇了摇头。
这个人见过我跳舞?那次的宴会他也在吗?我仔细看着他,却不认识,而我因为咽喉受伤,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來。
贺戮俯下身,冰冷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脸,说:“我对老女人洠Ф啻笮巳ぃ热凰丫蚜耍桶阉淙肱挠浚梦彝回识啥枷硎芤幌碌被实鄣淖涛栋桑
什么?他竟要拿我去充当营妓!早知如此,当初何不将我杀了!
我用力想仰起头说些什么,可是口中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再用力咽喉处便又撕裂般痛起來,我只能作罢。
贺戮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对我笑道:“我们救你,只是想羞辱你,羞辱你们汉人皇帝!”
我愤恨的闭上眼,不想看到这个和启恒一样面孔却心思毒辣的人!
那灰衣人却说:“可汗,汉人以诗书传家,若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太皇太后被突厥当做营妓,恐怕会侵全国兵力攻打突厥啊!据说霍将军对她惟命是从,这次要不是霍青破了我们的大军直捣黄龙,我们就有可能占领京师了。”
听他话中的语气,京城并未失守吗?那启悯他们如何了?我很想问,但我说不出话,就算问出來,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那依你的意思呢?”
“既然可汗不喜欢她,不如请可汗把她赏给我吧?反正可汗只是想羞辱汉人,让她做我的姬妾,也算是一种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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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力,我明明救了这个女人,可她好像很讨厌我。”他又俯下身來,那逼人的气息迫得我不得不睁开眼。启恒的眼神太深邃,我看不懂;启悯的眼神虽然明亮,但讳莫如深;而贺戮的眼神,锐利的像老鹰,看了会无端的感到惧怕。对于我的厌恶,他好像很奇怪似的!这个人险些把我扔去当营妓,难道我不该讨厌他吗?可是当我看到他的脸,我却又讨厌不起來。
他很快觉察出來了,对上我的眼眸说:“到真是有趣,分明讨厌我,可这眼神里却有几分情义。”
看來他并不知道自己和启恒长得很像吧?
他又笑起來,然后站起身说:“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也不是很难看,就让她留在我的营帐吧!让纳木都好好照顾她!把她的伤治好了,让她成为我的姬妾!”
阿齐力脸上略微闪过失望,但还是说道:“是,可汗!”
他走出去洠Ф嗑茫懈龀ぷ派窖蚝拥睦先擞纸鴣恚院芈拘泄瘢缓蟾铱瓷耍俣院芈舅盗艘欢瓮回视铮覜'听清楚。
贺戮脸色凝重,看了我一眼,对老头儿说了什么,老头儿频频点头,最后又施一礼退了出去。
贺戮叫了侍女进來,跟她交代了一番,然后也走了出去。
侍女笑眯眯的坐在我身边,我微微皱皱眉,因为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我只好继续睡觉。
这里一定就是西突厥的牙帐了,我虽然还活着,却与死人洠裁戳窖2恢榔裘跏欠窕够钭牛睾捅υ露蓟购寐穑
(PS:贺戮应该会吃掉阿娆的,至于怎么吃,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第二章 他不是他
我自从醒來就在这帐篷里,照顾我的突厥少女每天都给我换药,早中晚给我喂药。那个叫纳木都的老人家也是每天都过來给我看伤,虽然我不懂药理,但我也知道这些都是上好的药材,有些是关内都不曾见过的。贺戮登基为可汗之后,总领十姓部落,控制了整个西域!西域盛产香料、战马和药材。前朝时,关内与关外还有贸易往來,自从东西突厥分裂,西突厥便彻底将道路切断,汉人不敢出关,而突厥人却屡屡进关骚扰。
贺戮的牙帐建在双河,双河随处可见温泉,虽然下着鹅毛大雪,但帐篷里放上火炉,身下睡的是厚实的动物毛皮做的毡毯,倒也不觉得冷。只是每每有人进出,总会带进來一股刺骨寒风。
贺戮和那阿齐力自那日后就洠砉送回适膛湍赡径迹覜'再见到别的什么人。只是她们说的话我听不懂,我又洠Хㄗ涌冢低ǔ闪撕艽蟮奈暑}。我只好能不动就不动,有什么要求就用手比划给她们看。
养了大约七八日功夫,我能自己坐起來喝药。过了几日,药量减少,需吃些羊奶,但是那羊奶的腥味儿呛得我实在受不了,还洠Ф说轿颐媲拔揖透膳黄饋怼N伊谑郑豢铣阅嵌鳎膛薹ǎ坏猛肆讼氯ァ?墒浅搜蚰蹋也荒艹跃捉赖氖澄铮魇巢皇茄蚰叹褪桥D蹋即判任抖N沂裁炊汲圆涣耍荒芏鲎拧
侍女觉得我这样饿下去迟早会饿死,就请來了贺戮,贺戮看了我一眼,然后端起羊奶,说:“你要是不吃,就会饿死!”我冷冷瞥他一眼,现在饿死倒也好,省得等我好了受他**!他不耐的蹲下身,捏着我的下颚,不顾我的挣扎,直接将羊奶灌进我口中。
他捏得我的脸颊生疼,我屏住呼吸,被迫咽下羊奶,有些羊奶还是从我嘴角流出,甚至从我鼻子里呛了出去。他丝毫洠в辛阆в竦那殂海频梦医煌胙蚰潭己裙獠欧趴遥欧趴冶闩吭谝槐呖人裕钢蟹浚涣思赶戮鸵隆K匆话丫咀盼业囊陆螅鹊溃骸安恍硗拢
我眼中泛着泪光,强忍着呕意,看着他刀削的面庞,冷冽的眸光,还有他方才的低吼……太像了,这一切都跟启恒太像了!
我情不自禁的扶上他的脸,他的脸冰凉,触手并不光滑,到像是生了刺。塞外风霜侵袭,他的脸虽然粗糙,但反而和启恒更像了。启恒的脸,也是这般颜色,这般扎手,他也总喜欢埋首在我颈间,刺得我咯咯直笑。
我眸中含着笑意,张口想唤他的名,可是发出的声音只是“嘶嘶”的,我的眸光黯淡下來,虽说捡了一条命,但大约我的声带也毁了,只怕以后都不能开口说话。
他忽然将我撂下,对外大喊了一声:“纳木都!”
纳木都气喘吁吁的跑进來,贺戮指着我的嗓子对他说了一番话,纳木都摇着头,好似很无奈的说了几句。贺戮大怒,揪着他的衣襟几乎要把他提起來,纳木都慌忙求饶,贺戮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话,把他扔在地上,纳木都跪在地上磕头。贺戮回头看我一眼,指着侍女说了什么,然后走出了帐篷。
我自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能猜到一两句,大约是贺戮想让纳木都治好我的嗓子,但是纳木都洠О盐瞻桑∧芫任业拿得魉囊绞跻丫桓叱牧耍峙禄⒃偈酪簿炔涣宋业纳袅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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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抬进了一座很大很华丽也很温暖的帐篷,帐篷顶端插着一支大旗,旗子上画着图腾。而帐篷里面也有用金色的颜料画就的图腾,看來,这里就是王帐了。
王帐分为两部分,外面是议事的地方,用帘子隔着,里面是休息的地方,她们把我放在床上,又退了出去。
不多时,贺戮走进來,我惊恐的看着他,往后缩了缩。他不会现在就要……我指了指自己的腿,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摇头。
他皱皱眉,嘀咕了一声:“汉女真是麻烦!”
我知道他们这些突厥人看不起汉人,总觉得汉人文文弱弱,不像他们似的天生就孔武有力!
可他好像忘了自己也是汉女生的!
我忽然庆幸起自己不能说话了,要是能说话,肯定冲口而出就侮辱他,到时候我可想不出來他会怎样暴怒,他可是连亲生父亲都能斩杀的人啊!
好在他只是看了看我,其后有人求见,他就在外议事。突厥人说话掷地有声,不知在商讨什么,前次的大战双方各有损伤,谁也洠值绞裁创蟊阋恕U獯我膊恢芈臼遣皇怯窒氤霰噶耍俏夷芴回视锞秃昧恕
他们议事结束,外面就飘进了肉香,然后就听到大笑声。想是到了午膳时,果然,侍女又端着羊奶进來了,我闻到那味儿就捂住了鼻子。侍女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话,我依旧不为所动,随即就听到贺戮在外高声说道:“我若看到羊奶还在,就只能像今早那样灌进去了!”
我可不想再遭一番罪!连忙从侍女手中接过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