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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
董德昭大喜，“我这就去谈。”
“先等等。”
翟楠苦笑，“问题是那台捕捉仪只卖不租。售价大约一千二百万。”
“那我还是去美国联系吧。”
已经站起身的董德昭又坐了下来，“我可不想多花一千万冤枉钱。”
“老二，你想过没有，你的叔叔伯伯既然能搅黄一次，就能搅黄两次。”
翟楠劝道，“我们买下中华传媒大学的那台就不同了。一来就在天京，签了协议就能拉回来。二来一旦我们买下，你的叔叔伯伯想利用捕捉仪做文章也没那个条件了。”
“老三，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公司运行两个月花了多少钱？”
董德昭苦笑，随后说出一大堆的数字，“三年房租四百万。顶级配置电脑等设备三百万。每个月员工工资六十万，你要创造奇迹，六十万就变成了一百一十万。你要求员工伙食要好，好吧，每人每天四十元伙食费，一个月就是二十四万。茶水、纸张、水电、车费补贴等等每个月不下四十万。现在你又要花一千二百万去买一台3D动作捕捉仪……老三，你这花钱如流水的无底洞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是有你的那些叔叔伯伯暗地里捣乱，这些钱没法子省的。”
翟楠劝道，“其实一千二百万买一台3D动作捕捉仪也不亏。中华传媒大学那台至少能用三年不落伍。三年时间里如果租用捕捉仪，租金恐怕也接近一千二百万了。”
“算了，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
董德昭挥挥手，一脸无奈的说道，“也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董德昭拿起电话，“我把老大、老四叫来。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揪出那个内奸。”
“不用了。我有一个主意。”
翟楠说道，“那个内奸既然推断出我们能四个月完成战神的开发，那么他必须对所有小组的开发进度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过于关心其他组进度的主程序员，很大可能就是内奸。”
翟楠说道，“先找出这样的人。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排查。”
“那好，就先这样了。”
董德昭放下电话，说道，“程序员都是你的手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嗯，放心吧。”
翟楠笑着说道，“小时候跟大舅学过几手。你就看我的吧！”
“安琪儿，”
离开董德昭的办公室，翟楠命令安琪儿，“你查查公司哪一个程序员最近有大笔收入。”
“主人，这有用吗？”
安琪儿问道，“就算查出来，你也不可能用这个做理由揪出内奸。如果你这么做了，你的大舅就要请你喝茶了。”
“我知道。我没这么傻。”
翟楠说道，“心里有数我就可以布置一些针对性的措施。比如下一个套让他钻。”
“这样啊，我明白了。”
安琪儿说道，“给我几秒钟。”
“好了，结果出来了。”
地球那落后了几千年的防火墙当然挡不住安琪儿，“公司一百六十名程序员中有三人最近两个月银行账户上多出大笔现金。其中张XX和汪XX是去年十二月底，分别多出二十万和二十五万，从香港汇丰银行转入。蔡XX的账户于1月3日转入二十万和2月22日转入三十万，从英国渣打银行转入。”
“二十万就答应做内奸？”
翟楠冷冷一笑，“我的公司就这么不值钱吗？十二月底和1月3日……我记得招聘是1月10号结束的。这么说他们应该是老二的叔叔伯伯安排的内奸，而不是进入公司后被收买的。哼！那群家伙倒是未雨绸缪啊！”
“蔡XX的银行账户2月22日转入一笔三十万的现金……这么说董兴海的内奸就是他了。”
翟楠锁定目标，“就然你出卖我，那就先解决你！”
第五十六章 林语瞳与吕胜男
更新时间20121227 19：00：43 字数：2253
翟楠十六个小组都转了一圈，问了问开发进度，然后单独约谈了几个比较熟的燕大学生，询问他们公司正式上班之后哪一位主程序员经常串门。最后的答案自然是蔡XX。
既然只有一个怀疑目标，剩下的事就好办了。翟楠将结果告诉董德昭，后者遂表示事情就交给他处理。
之后的几天翟楠琢磨着怎么让另外两个内奸暴露，却不想林语瞳打电话过来，问他星期天有没有时间，请他吃饭，做为上次帮了她的回礼。
翟楠自然满口答应。不过星期天中午翟楠回家接海伦的时候，吕胜男问他们出去做什么。海伦抢着说自然是去约会了。
吕胜男不说话，只是静静的靠着翟楠。翟楠苦笑，只有实话实说。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又多了一个拖油瓶。
林语瞳挑选的地方是一家西餐厅。翟楠带着两个女孩走进这家格调优雅的西餐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静静等待的林语瞳。
“抱歉，”
翟楠一边拉开椅子让两位女士坐下，一边对林语瞳说道，“我来迟了。”
翟楠的举动在西餐厅中很正常。可惜吕胜男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这一边海伦刚刚坐下，那边吕胜男已经自己拉开椅子，大喇喇的坐下。
“没关系，是我早到了。”
林语瞳笑了笑，问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
“吕胜男，算是……我的妹妹吧。”
翟楠组织了一下措词，“她的爷爷和我的外公是同门师兄弟。”
“妹妹吗？”
林语瞳古怪的笑了笑，随即伸出自己的右手，“林语瞳，翟楠的同学。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吕胜男。”
吕胜男伸手与林语瞳握了握，吐出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那么，”
林语瞳看到吕胜男似乎话不多的样子，遂把菜单递给翟楠，“点菜吧。”
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忽略吕胜男这位新朋友。她试图打破与吕胜男之间的隔阂与陌生感。只是她失败了。
“吕小姐，你皮肤这么好，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林语瞳试图挑起话题。
“护肤品？”
吕胜男不屑，“我不用女人的玩意。”
林语瞳瞠目结舌。
喂！喂！你不是女人啊！
翟楠吐槽。
……
“吕小姐，你身材这么好，去做模特绰绰有余了。”
林语瞳再次发起挑战。
“模特？”
吕胜男茫然，“那是什么？”
林语瞳沉默。
喂！喂！你原始人吗？
翟楠再次吐槽。
……
‘“吕小姐，你是做什么的？”
林语瞳定定神，又一次询问。
“我是军人！”
吕胜男骄傲的回答。
“真巧啊！我爷爷也是军人！”
林语瞳欣喜的说道，“你是哪个部队的？”
“抱歉，”
吕胜男面现警惕，“这是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林语瞳表情一滞。
喂！喂！说话委婉点你会死啊？
翟楠头疼了。
……
“吕小姐，你人漂亮，身材又好，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吧？”
林语瞳越挫越勇，又一次问道。
“哪有。”
吕胜男面带不屑，“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嗯？”
林语瞳茫然，“这与手下败将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吕胜男小脑袋一抬，“想追我首先就必须打败我！”
林语瞳眼角抽搐。
喂！喂！拜托你不要见人就宣扬你那奇葩的爱情观好不好？
翟楠无语了。
……
话不投机半句多。林语瞳发现自己与吕胜男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放弃了。转而与海伦交谈。
这顿饭的气氛有些怪异。从始至终都是林语瞳和海伦再说，翟楠偶尔插几句，而吕胜男除了开头说了几句后吕就一句话也没有说。
翟楠注意到，林语瞳与海伦谈论化妆品、服装、香水、肌肤保养等等话题的时候，吕胜男却始终皱着眉，一脸茫然。
可怜的女孩。
翟楠暗叹一声。他知道吕胜男从小就被她那位古板的老爸当做男孩子养。胜男胜男，含义不言而喻。林语瞳与海伦的话题她从没有接触过，不明白也是自然。
翟楠记得吕胜男小时候过生日，她的父亲吕东明送给她的礼物都是诸如匕首、沙袋、拳套甚至是手枪。其他长辈送的诸如洋娃娃、连衣裙、童话书等等都被他扔进垃圾堆了……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吕胜男对生活常识的匮乏可想而知。
不过翟楠虽然感慨，却无意改变吕胜男。路是每个人自己选的，何必把自己的路强加给别人？
只是看到吕胜男那幅想加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窘迫，翟楠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所以，翟楠很干脆的玩起餐刀，与吕胜男讨论如何利用环境干掉对手。
这方面身为特种兵连长的吕胜男自然是专家，无数的理论和例子从那张小嘴中蹦出，唬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谈论的海伦和林语瞳一愣一愣的。
只不过这方面翟楠也不差。虚拟实境学习系统中有类似的训练，而且比现实更加残酷和真实。于是最后就成了吕胜男和翟楠交谈、争论、探讨，林语瞳和海伦静静的听着。
翟楠不知道，他与吕胜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