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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耳音,耳朵都已经起茧子了。
我用专用纸盒收好这两样宝贝,直接跟丁哥去了大厅,大厅里全是做邮票钱币的贩子,都是快进快出的主。找到熟人背了一麻袋两分,乐呵呵的回到了店里。把麻袋放在丁哥那里,我也没打算往家拿,过九天就出了,搬来搬去的麻烦。
跟丁哥抽了根烟,看着没啥顾客。我就出来和卖和田玉的小李聊聊天。现在手里宽裕了,价格差不多就把那几件我喜欢的府上有候挂件,英雄把件,富贵缠身挂件,我如意把件一枪扫了。又加了一个籽料的裸女,总共两千块,这在四年后一件都未必拿的下来。这个裸女有意思,雕工绝对好,有点写意,有点写实。有巴掌那么大,料子偏灰,杂质也比较多,要不是这样怎么能这么便宜,美女面目姣好,身体蜷坐,低头凝视,身材丰满,最经典最恶趣味的是,裸女双腿间落处一丛黑森林,这竟然是用了那么一点籽料的黑皮巧雕而成,整个作品浑然天成。唉,就是料子太差,结构大,而且色偏灰,这都算安慰自己,说白了就是灰料子。要不也不是咱能玩起的东西了。
“小李,给找个袋子,再给几个厚自封袋。”我手里都拿不下了。
“好唻,我给你装好。明天记着给我开张啊。”小李呲着牙说。
“我去。”我翻翻白眼:“你看我是人傻钱多是吧,我老婆给的生活费全咋你摊子上了,以后有好东西就长狗脸,全是垃圾货的时候,牙呲得后槽牙都漏出来。”
给万千,拎着袋子回到店里,和几个邻居交流了交流和田玉知识。到点儿了,接儿子,回家做饭。今天心情好,做炸酱面。带着儿子,边走别聊天“臭宝,你说你觉得这世界上什么事对你来说最快乐?”
“啥?最。。快。。乐?”我儿子一边吃着违禁品——雀巢可爱多,一边问。
“嗨,就是你觉得你最喜欢干啥?”儿子还小不太好交流。
“我最喜欢的就是玩。”儿子还是很肯定。
“还有呢”我接着问。
“恩,还有就是吃好吃的。”也很肯定。
“还有吗?”我锲而不舍。
“还有就是睡觉。”这个不是很肯定了。
“你还真实在啊,一语道破咱们在这世上活着的本质啊,总结的不错,就是吃喝玩乐,你算说全了。”我真是没想到儿子这么看破红尘。牛掰。哈哈大笑的回了家。进门前显示一顿销毁证据,用湿巾擦嘴,漱口,我儿子已经很熟练了。我俩儿经常偷偷出去吃违禁品,开封菜啊,冰淇淋啊,巧克力啊什么的。
今天老婆在家,貌似她时时刻刻都在家。儿子先上楼,我扛着自行车跟着,进了家里。老婆开始了例行检查。
“过来我检查”我老婆一把揪过儿子,仔细看了看嘴角,牙齿,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就拍了儿子屁股一把:“去洗手,吃苹果。”
“诶,干啥呢。”我边洗手便问“臭宝,香皂要打出沫沫,你糊弄谁呢。”
我老婆说:“就是,洗干净点,我中午从单位打的米饭,你们吃,我减肥。”
“别,我做炸酱面,钱包里有三千块钱你拿着”我擦擦手。
“呦,这么好,我的了,嘻嘻”我老婆神一般的速度收走了钱:“不准做炸酱面,我打的米饭不吃浪费了。”
我郁闷的拍着脑门:“我说你不扣能死啊,破米饭,破米饭,破米饭。”
“你叨叨啥呢?”我老婆眼看要翻脸。
“吃米饭,吃米饭”我赶紧跟上:“臭宝喜欢吃米饭。”
“诶,你这钱哪儿来的,看起来你那里生意挺好的。”我老婆高兴。
“还行吧,以后会更好,现在局面打开了,认核雕的越来越多,该进些高端货了。”吹呗,这个是我强项。
我老婆皱起眉头:“别问我要钱啊,我没有。”
“我去。我说问你要钱了么,要是要钱我不会不给你给钱啊。”我快郁闷致死了。貌似很快就可以买毒鼠强了哦,嘿嘿,谁也停止不了我yiyin的脚步啊。
吃完饭,儿子写作业,这还没上学呢,压力就这么大。唉,没事儿子,老爸争取尽快让你当富二代。长大了也去海天盛筵消费消费。
晚上,我躺在bed上,手里把玩这裸女把件,我的bed上到处都是这些碎小玩意儿,把件,挂件,手串什么的。你说,这把件要是一级白羊脂玉,这得多少钱啊。
我甩,我晕。。。。。真晕了。。。。。
第四章 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第二天,我去,这是晕了**?我公粮还没交呢,这什么意思啊。艰难地起**,刷牙洗脸,甩甩水珠,我靠,幸亏裸女把件的挂绳套在手腕上,不然这突然出现的裸女把件非把镜子砸了不可。看着镜子里小脸蜡黄的我,这样下去可不行,用一次鼻烟壶空间,消耗身体这么大,别说超李超人了,就是超楼下李超市,也得废掉半条命啊。坐回沙发,拿起裸女把件一看。我去!!命还是先不要了吧。
一个脂白,质地温润细腻,观之犹如脂肪、油润纯净,抚之犹如婴儿的肌肤细腻光滑的裸女出现在我手里,感觉好像握了一把羊油,这个把件整体纯净、无瑕疵、无石筋、无裂绺,表里如一,一点点黑色的皮色,点缀着那小小的黑森林。因为杂质都没有了,密度增加了,裸女的形状也多少有点改变,估计现在雕她的师傅都不会认出她是出自自己之手。这得多少钱?七十万?一百万?但是是命重要还是财重要呢?我还是比较看中后者,我是屁民嘛,舍命不舍财。但是,这样的行为必须减少,或者禁止。到现在我的四肢还酸软无力,自己都能感觉到生命在我的右手流逝,时快时慢。
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往下流,内脏感觉都在撕裂,顺着沙发慢慢向下滑去。。
儿子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爸爸你怎么了?”臭宝带着哭腔问我。
我老婆也变了脸色,急忙过来扶起我:“怎么了?还是胃疼么?走,马上去医院,我扶你走。”
“别动,我就这么歇会儿,老毛病了。你先送儿子去学校,我没什么事,就是累,等会儿我自己去医院看看。”我无力的说。
“那你等着我,我送臭宝去学校,十来分钟就回来。要不我先给咱爸打个电话。”我老婆焦急的说。
我感觉好点了:“不用,现在好多了,咱们一起下楼,我去医院,你们去学校,有事我会打电话,安啦。”
我跌跌撞撞来到了jc二医院,还没来得及挂号,老婆就追来了。挂急诊,排队,看病,经过各种检查,大夫还是没有找到病因,就建议我住院。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也想尽快找到恢复身体的方法。就同意住院了。
这一住院可热闹了,同事们来了不少,亲戚也来了不少,我爸妈天天来送饭,我哥也天天老陪我聊天,老婆也不欺负我,儿子也很乖,妻贤子孝。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啊。
同病房的是一个zj做服装生意的,不知道做多大,叫邹凯,四十多岁,很开朗,急性肠炎住进来的,刚来的时候疼的满bed打滚,疼完就和没事儿人一样了。
邹凯喜欢聊天:“小杨,你人缘不错嘛,这么多人来看你。家里亲戚也多,大家族啊。”
“呵呵,平时同事红白喜事我也爱帮忙,家里亲戚是多,都是老百姓,没有什么大官和生意人,挺简单的。对我都很好。难得这会儿没人,好不容易能清净一阵子,呵呵。”我笑着说。
“你这什么病啊?这两天脸色也正常了,大夫还没下结论?”邹哥很关心的样子,但是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手里的裸女把件。
“没呢,各种检查都做过来了,就差说我纵欲过度了。”我无奈的说,顺手盘着裸女把件,拇指感觉着腻腻的油脂,沉甸甸的砸手。
“诶,你手里把件不错,给哥看看”邹凯对这个感兴趣,我以为南方人都喜欢翡翠,玩和田玉的少,就没当回事儿。
“邹哥,你好这个?”我把把件递给他“我一直以为北方人才玩和田玉呢。”
“哪儿呀,和田玉是北方的东西,在北方发源,流传。”邹凯开始了长篇大论:“到了近代,真正让和田玉兴盛的,是南方,虽然和田玉是xj出的,但是全国最大的和田玉集散地是henan镇平,全国雕工最好的地方却是魔都市,苏州。既然玩这么极品的把件,那海派你应该听过。至于我们zj,温州那里,现在做生意的都喜欢和田玉,温润坚密,君子之德么,做生意就讲究这个。”
“讲究?我看是比富吧”这个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