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在绑架事件生后,周宇墨也是请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对江月萱是多么地在乎。
不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认识的江月萱脾气是蛮不错的。
江月萱终于打累了,胳膊也是生疼。
但最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胸部。
那里又胀又痛的,因为剧烈的活动,已经开始泌乳,胸前全湿了。
这个让她想起来,该是给孩喂奶了。
临出来时是气得不行,孩都不想管了,但现在她却是惦记起孩。
回家!
凭什么要她离开家?
再说,那房的房主是她,不是周宇墨!
这么想着,她便脱了手套,准备回去。
到了门口,看到了管骁辉。
“管师父?”想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样,江月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和周宇墨生气了?”管骁辉笑问。
江月萱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有空吗?陪我喝杯茶吧。”管骁辉邀请道。
江月萱同意了。
虽然到了给孩喂奶的时间,即使她不回去,孩也饿不到。
她的奶好,孩每次都吃不完。
儿们在家,就由儿帮忙吃净,这种福利,两个孩可是美死了。
儿们不在家,她都会用吸乳器吸出来,放在冰箱里,以备急需时用。
即使这样,每天扔掉的乳汁还是不少的。
去了管骁辉的办公室,两个人落座。
茶泡上了,需要等一小会儿,两个人便说着话。
“听宇墨说,你和他吵架了,生气跑了出来。”管骁辉很直接地问道。
“嗯。”江月萱低低的声音。
“为什么?”
“他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江月萱也不隐瞒。
既然周宇墨都说了,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你们不是已经把事情说开了,你已经不怪他了吗?”管骁辉奇怪地问道。
“他是新的谎言掩盖旧的谎言!”江月萱气道。
“他又撒了什么谎?”
“他说他得了艾滋病!”
管骁辉眉微微挑了一下:“不过,他当时的确是以为自己得了那个病。”
“可是,明明结果是阴性,他却告诉我是阳性,害得我替他担心。”
管骁辉笑了,已经明白了周宇墨这样做的目的。
“他这也是被你逼的。”
“我哪里逼过他,他就不能遇到事的时候对我说实话?他把我看成什么了?他哪里对我有一点的信任!”江月萱越说越气。
“他怎么没有信任你呢?”管骁辉反问,“如果不信任,他怎么会将整个集团都交给你?”
“他……”江月萱还真是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想。
“他信任你,知道你会按照他说期望的去做,没有告诉你实情,是为了让你别有心理负担,可以把戏演得更像,同时也是为了怕你为他担心。你想一想,如果当初你知道了所有的实情,你会做得那么好?”
“我……”江月萱的心真的被他说得有些服气了,但还是说着自己的理,“可是,他后来就应该告诉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这样做,好像我会因为他有病就会嫌弃他。”
管骁辉否定她的话:“你错了,正好相反,就是因为你不会嫌弃,才会躲开你,说到底,就是怕你担心。他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对他生气,但会好好地照顾自己。如果你知道实情,却怎样都无法让你不为他担心难过,而你又是有身孕的人,不可以那样的。”
江月萱疑惑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这么多?”
“当初,我们也是不那么赞成他这样做的。你想想,他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的,以为自己得了艾滋病,还要去戒毒,他也需要人的关心。也许你不知道,他那个时候,经常是开车待在你们家的楼下,一待就是一个晚上,等天亮才离开,其实,我们真的希望那个时候,你可以知道实情,给他一点关心。”
其实,他并不知道周宇墨以为自己得艾滋病的事,不过这个从江月萱的话语中,他立刻便猜出了因由。
江月萱被他的话说得有些替周宇墨感到心痛,但还是很嘴硬地说道:“他自作自受,这次我还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一定得好好给他点教训。”
“对,这个我赞成。”管骁辉笑眯眯地点头。
话说到这儿,她已经呆不住,却又不好意思说离开,因为那茶还没弄好。
管骁辉哪里不知道她怎么想,于是说道:“对了,我忘了,我还有事得离开,这茶改日我们再一起喝吧。”
“好啊。”江月萱忙不迭地答应了。
她从跆拳馆出来的时候,李管家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等她:“夫人,赶紧回去吧,小姐她嘴叼得很,吸出的奶不吃,正在哇哇大哭。”
以前都吃,就这么一会儿不吃?
江月萱明白,这肯定是周宇墨教她这样说的,以她那有些古板的性格,断然不会想出这样的说法。
不过,她也不想拆穿她,反正她也是要回家的。
对,回家,然后把他撵出去。
这次,他要是不好好地向她道歉,坚决不会再饶他,否则,他以后还会犯病!
……
江月萱人还没进屋,就已经听到女儿的小喇叭哭得惊天动地的。
这可是让她心疼坏了。
进了门,只见周宇墨有些手忙脚乱地哄着她,可小家伙还真的就是不吃那奶。
她连忙去了洗浴间,清洗一下奶头,出来把孩抱过来喂她。
对于这个女儿,她估计会将她惯坏。
一想到自从孩在她的肚里,就没有过安生的日,她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
小家伙吃到她的奶,当然就不哭了,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孩吃得并不多便停下了。
她有些担心,对孩好顿地检查,确定孩的确一切正常,这才放了心。
“宝贝,你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少?是因为妈妈刚才不在,以为妈妈不要你了吗?”
她没看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某人的眼睛里一抹计谋得逞的得意样。
虽然骗老婆是不对,可是,不骗不行啊。
孩早就吃饱,那奶瓶里放的是孩从来都没有吃的奶粉,嘴里被塞进了味道不同,这么不好吃的东西,小家伙不抗议才怪了。
再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妈妈,她当然也是不高兴。
哭,一定要哭得惊天动地,这样妈妈就听到了。
孩不哭了,江月萱见某人站在一旁,眼馋地看着那不该看的地方,她的眉挑了挑:“请你去我看不见的地方,现在看到你就心烦。”
“老婆,别生那么大的气,这样你会上火,孩也会上火。”
周宇墨这话是把李管家的话稍微改了改,搬过来的。
江月萱被他气走,李管家都看不过去了,于是就这样说了他两句。
从这天起,江月萱便将他撵出了卧室,不让他再进去,想和她同床睡觉,门都没有。
周宇墨每天晚上只能望门兴叹。
……
傍晚,江月萱和李管家带着三个孩去了胜利广场。
这里是跃城最大的广场,现在天气已经暖了,一到晚上,广场就变得非常热闹,是人们晚上休闲去的地方。
这是李管家提议的,她说带孩们到这样的地方玩,对孩有好处。
她的这个说法,和江月萱的理念非常一致。
生在周家,注定他们的身份的特殊,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孩们可以尽量地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地成长。
于是她同意了。
两个孩听说要带他们去广场玩,高兴得不得了。
尤其是阳阳,以前他是经常到这里玩的,但自从以衍过来和他一起住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这样的自由了。
今天的广场变化很大,到处都是鲜花,广场的中央还搭着一个大舞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活动,记者也来了很多,有的甚至是在做现场报道。
两个孩一到这里就如同两只放飞的小鸟,边跑边玩。
不过他们还是很懂事,并不是随意乱跑。
他们知道保镖们就在附近,所以不会离他们太远,以免有事时来不及救他们。
这种危机意识是他们的必修课,以衍早就知道,阳阳在身份明确以后,也给他补了这一课。
他们对中间的那个大舞台很感兴趣,在征求了江月萱的同意后,便向那里跑去,江月萱抱着女儿和李管家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就在她快要到舞台跟前时,舞台上所有的灯光一起亮了起来,让广场上的其他人都向这里看来。
江月萱担心突然亮起的灯光会让女儿的眼睛受不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