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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冰棍还在他手中当“冰”质呢!她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激动,害的冰棍被撕票啊!猪猪想到。
这是警匪片看太多的典型后遗症。
郎星祈的反应倒是没像猪猪预期的那样。他将猪猪轻轻推dao在身后柔软的床面上,一只手拉起猪猪两只小肥胳膊,将其锁在她的脑门上方。在成功止住这肉球的滚动后,郎星祈用空闲的那只手撩起了猪猪单薄的小上衣······
别想歪,虽说现在的小孩都特别早熟,但还没到熟烂的程度。
郎星祈盯着眼前这堆五花肉,仔仔细细的寻找着可能存在的伤痕。早在楼下的时候他就猜测猪猪衣服下面藏着只活物,而家里的活物无非就是那四只而已。如今亲眼看到了,他反倒不生气了,心中只剩下满满的担忧,担心她有没有被狗狗尖锐的爪子给划伤。
好在,这堆肥猪肉没有破相,依旧那么的鲜嫩多汁。
得到一个勉强能够接受的结果,郎星祈还算比较满意的给傻乎乎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猪猪拉好衣服,抱着她肩靠肩的一起在地板上坐下,他知道,不让她跟豆沙包亲密一下,他是问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的。
“猪猪,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曾经被狗咬过么?”
“不记得。”只顾得跟豆沙包玩耍的猪猪回答的很不在意,她现在的脑细胞全部用来思考如何完成“解救冰棍安全进她小肚肚”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了,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来思考那个“无聊”的问题?
“······”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
“不记得没关系,郎哥哥告诉你哦,被狗狗咬一口其实也没什么啦,但是被咬过以后你得打针哦,就在这儿······”
郎星祈轻轻抬起猪猪的小身子,稍微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小肥屁股。郎星祈甚至能感觉得到,猪猪那只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胳膊上,鸡皮疙瘩正舞的欢腾着呢。
“郎哥哥记的那时候的猪猪哭得好惨呢!哦,对了,就算被狗狗们的小爪子划上一道,也是要打针的呢!”趁胜追击的郎星祈开始危言耸听了。
“······”
猪猪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正吐着舌头呲着牙,用她鞋子磨牙玩的豆沙包,心底矛盾极了。郎哥哥是不会骗她的,那就是说,她以后都不能跟豆沙包还有鸡腿它们玩了么?
一边是长长的,尖尖的,闪着寒光,还专门往她小屁屁里戳的“凶器”,一边是活泼可爱,跟她患难与共,对她生死不离的好兄弟们,她要怎么选择呢?
还有一周就满三岁的猪猪,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常,世事的无奈。
思考了很久很久,久到郎星祈再也不忍心看着她皱着一张缩水了的ju花脸的时候,猪猪终于有了决定。
哼,不就是打针么?猪猪不怕!
一瞬间,郎星祈觉得自己身边这头小猪身上好像迸发出了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精神,耀花了他的眼。
“豆沙包你放心,我猪猪是绝对绝对不会抛弃你们一家子的。以后逢年过节我一定会去看你们的,你们可不要忘记我哦~~”
猪猪抓着惊愣中的豆沙包就是一阵摇晃,眼中还夸张的泛起了泪光,整个场面就跟刑前遗言一样悲壮。看得郎星祈也想要泪花一朵朵了。
原来刚刚真的是他看花眼了。
唉~~
“其实也没这么夸张啦,郎哥哥不是不让你跟它们玩,鸡腿它们平时是不会乱咬人的,”生怕猪猪产生误解,郎星祈急忙解释,“只要你不在它们吃饭的时候去抢它们的碗,不在它们睡觉的时候去揪它们的耳朵,不随便把它们塞进衣服里,不随便把它们当枕头······”
郎星祈低头掰着指头,一件一件回想着猪猪平时经常做的那几件事儿,无奈事情太多,郎星祈最后连脚趾头都用上了还没数完。在只有两个人的小世界中,郎星祈总会做出像这样幼稚的小动作,没有了惯常的优雅,却更像一个八岁的小孩子。
趁着换气的空当,郎星祈扭头看向异常安静的猪猪。当下泪奔了。
猪猪正拿着豆沙包的两只耳朵扎蝴蝶结。
郎星祈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了。虽然原先制定的养猪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各项阶段性指标在验收的时候也基本达标,但在某些方面上还是出现了纰漏。比如说猪猪的性格。
每到这种时候,就连无比自信的郎星祈都不得不承认遗传的强大。
······
因为郎星祈的沉默,房间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偶尔有几声轻轻的呜咽声从豆沙包被揪的变了形状的嘴巴里溢出。
猪猪忙碌在豆沙包脑门的上的两只小胖手,因为受到房间中这股极其少见的冷气流的影响,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小手刚开始消停了,可她的眼睛又不安分了起来,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在某个她认为很安全的时刻,她偷偷地,偷偷地侧侧脑袋,悄悄地侦察了一下身边正不知道想着什么的郎星祈的脸色。
尽管这动作在郎星祈看来可不怎么隐蔽。
“郎哥哥,猪猪的冰棍呢?”最终她还是耐不住问了第三次,为了示好,她还特意把自己最忠心的小弟打包,并且亲自送到了郎星祈的怀中,足见其无可比拟的诚意。
回答猪猪的,却是郎星祈一脸的茫然。
猪猪的反应也很是干脆,送出还不到一分钟的礼物重新被她拽了回来。紧紧搂住豆沙包的小脑袋,小脑袋往上一扬,猪猪张嘴便想跟它来个抱头痛哭。
只是造型还未摆好,一只白皙的小手就及时的捏住了她的“排气孔”。
“我有说过没给你买么?”郎星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捏住她小鼻子的手还恶意的左右晃了两下,顺便让她嫩嫩的颊肉做了趟震颤新体验。
听郎星祈这么一说,猪猪原先烟雨蒙蒙的小眼睛立马变得瓦亮瓦亮的,已经酝酿完毕的情绪也让她一拳捶的扁扁的,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去自生自灭了。
“猪猪就知道郎哥哥最好了。”小脸笑的谄媚,“那冰棍呢?”
“冰棍被狼哥哥放到这件卧室的某个地方了,猪猪要自己找出来才可以。”
郎星祈闲闲地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虐待动物。他这可是在教导她凡事都不能不劳而获呢!
而猪猪也没觉得委屈,郎星祈的话还没落音,她已经开始行动了。而她的第一目标,当然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郎星祈。
把一直搂在怀中的豆沙包当成探测器,猪猪直接把它放到了郎星祈的身上。生怕豆沙包的小鼻子临时出现状况,猪猪也趴了上去给他友情提供支援。
站在郎星祈叉开的两腿之间,猪猪吃力的拉起他的两只胳膊,貌似是打算将他的胳膊打成结圈他脑袋上,不过因为人气力气不足,这么个小动作就累得她气喘吁吁,白馒头似的脸蛋上也染上了一层红胭脂。
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的郎星祈,好心的配合起了她,自己就乖乖的把胳膊圈上去了。可是,猪猪的下个动作,立马让郎星祈为自己这一刻的“善良”而悔青了肠子。
只见纯情的猪猪气势极其凶猛的将郎星祈的小白衬衫扯成了两块抹布,崩裂开来的扣子四处飞溅,甚至还有一颗掉落进了郎星祈张大的嘴巴里。
远远看去,这场面实在是···啧啧···让人想入非非啊!
“猪猪,你···你在做什么?”郎星祈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小猪猪的气场强大到惊人啊!
“找冰棍啊!不是郎哥哥让猪猪找的么?”特别无辜的声音。
“······”
“郎哥哥的衣服都好小,不好撕”猪猪一边上下其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抱怨着。穿惯了肥大衣服的猪猪,凡是合体的衣服一律被她定位为“小”,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猪猪都很可怜郎星祈,因为他只能像电视剧里那些苦娃娃一样,拣别人不要的“小”衣服穿。
“真是对不起哦~~你···你干什么?!”对着天花板猛翻眼的“苦娃娃”突然大叫了起来,赶紧放下还圈在脑袋上的手臂,制止住猪猪忙碌的小手,一张清秀的俊颜变得鲜艳欲滴,煞是好看。
“干···干嘛解我腰带?”
紧紧地攥住手中肉呼呼的小手,郎星祈故作平静的问着一脸无辜的小色猪,只可惜他脸上那股压抑不住的热潮破坏了他完美的表象。
“是郎哥哥叫我找冰棍的呀!”不解,疑惑,无辜,委屈,不停交替在猪猪脸蛋上的也就是这几种情绪,可不管哪一种,都赤裸裸的写明了她对郎星祈现在这种行为的不满。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把东西塞衣服里的呀?郎星祈满腹委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个事实。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