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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呆呆的望向自己。姜子谦有些无奈,虽然各种交际宴会上自己都是绝对的焦点,可依旧是有点不适应这种赤裸的直视。他轻轻揪了揪苏芋的小耳朵,把人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心思拽回地面。“我在问你话呢?”略带威胁的口气伴随着亲昵的举动戏谑的带出,总算让神游的某人回神。
她微微低了头,有些气馁的说。“我懂。。我知道我没教养嘛,有什么规矩你们告诉我啊,我会乖乖遵守的。
看着对方毫不掩饰的低落,他有些心疼,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本来生活就已经对她很残忍了,好不容易有个安身之所,还得忍受挑剔的眼光和未知的恐惧。只是她和他都别无选择。她要留下,就要融入,就要适应。而这条适应的路,他必须陪她走。也只有他,能陪她走下去。想到这里他便狠了狠心,把怀里的人扶起来站好。
离了温暖的臂弯,她老老实实的站在姜子谦对面。经过刚刚亲昵的举动,苏芋少了几分怕生和抗拒,她没再埋起头来找地缝,而是用水灵灵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姜子谦。
对于这样的眼神,姜子谦有几分没有免疫,从小到大,他面对的,要么就是弟弟姜子柯屡教不改的欠抽品性,要么就是妹妹姜英不言辛苦,坚韧顽强的不服输,不认输的性子。这种带点依恋,带点期盼,又带点恐惧的小眼神,让他本想给个下马威的心,兀的软了。
“我叫姜子谦,孔子的子,谦和的谦,你可以叫我哥哥,或者子谦哥哥,这样好吗?”
“哦哦。我叫苏芋。芋头的芋”
“你长的不像芋头,倒像只小白兔。”姜子谦打趣道。
苏芋听出对方是在笑自己爱哭,好看的脸上渡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小芋头,给你五分钟时间,面壁思过。想想今天哪里做错了。给你个机会,自己想出来,惩罚减半。”姜子谦迅速的从轻松的状态中抽离,略带严肃的说道。看着眼前的人又傻傻的发愣,他没再表现出耐心,只是拉着人的胳膊拽到墙角,又把她的身子扳向墙的方向。
愣楞的被拽到墙角的苏芋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还跟自己说笑的人怎么一秒钟就变了脸。面壁思过,这不是只有小孩子才会被罚的项目吗?什么惩罚减半,他要怎么惩罚自己?我犯了什么错?
姜子谦没有时间去理会苏芋内心的翻滚,放眼望去,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物件,她不比自己,那些藤杖鞭子什么的不能给她用。他打开衣柜,空空的衣柜里只有一排整齐的木制衣架,随手取了一个,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还是先用这个凑合一下吧”。他用全力敲向自己的左手心,试了下力度。心中有了底。
“转身朝我吧,想的怎么样了,错在哪儿?”
正对着这个身高高出自己一个头多的人,苏芋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有点儿害怕。垂下的视线对上握在姜子谦手里的衣架,她的心猛的慌了。一时紧张,她竟忘了回答。
姜子谦教训弟弟妹妹的时候一贯严厉,最讨厌模糊重点,逃避责罚这码子事儿。对于眼前这只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的小鸵鸟,他明显有些不耐烦。“抬头回话”,略带怒意的语气让苏芋条件反射般迅速抬起头。她想了想,试探的问“我今天下午没有敲门就进了喻阿姨书房,是这个吗?”
意料之外的回答,如果不是苏芋主动提起,他还真不知道有这码事。他心里意外,脸上却波澜不惊。只是心里的担心更重了。“我是要你陈述错误,没有要你提问。继续。”
苏芋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只能低头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想不到了。”
姜子谦没再为难她。“今天晚上为什么要偷听?”
“我没有偷听,我不是故意的,我……。”姜子谦没让她说完。他自然相信她没有恶意,不过无论动机如何,这种行为都是不可以再次发生。
“哪只手推的门?”
苏芋努力回忆,可是越是紧张,越着急想,脑子里反倒一片空空,什么都想不到“。我不记得了。。”苏芋无辜的看着对方,底气不足的说。姜子谦无奈的摇摇头,一边拉起女孩的左手,吩咐道:“手心朝上,手伸平,右手托住左手”,一边帮助苏芋调好位置。
“两个错误,一个二十下,第一个你自己想出来的,减半。一共三十。手伸好,别乱动”姜子谦自顾自的吩咐。完全忽略头顶那不可置信又无辜可怜的眼神。
他站到苏芋身侧,右手高高平举起衣架,调整好角度,然后狠狠落下。只是这下居然落了空。苏芋面对来势汹汹的凶器,条件反射翻的缩回了手。姜子谦没有想到她敢把手缩回去,震惊却也不想为难,怎么说也是第一次。于是多了几分耐心解释。
“伸回来。如果你再缩回去,我们就翻倍,尽量不要动。你手动了,这东西就不一定落到哪个位置,指节上的骨头如果被打到,很容易伤到的。如果实在害怕,就把眼睛闭上”姜子谦一面解释,一面在心里决定回去一定要给她找个合适的小板子,这衣架不顺手不说,还极不好控制,容易误伤。
苏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和的说着话的人是要揍自己的人。只是那或吓或哄的几句话,让她不敢不乖乖受罚,她紧紧闭着眼睛,狠下心用右手把左手送出去。
姜子谦举起衣架。看准手心的位置,七分力打下去。随即一停。
苏芋费了好大的力气维持姿势不变。继续伸着。手心上,钝钝的疼痛蔓延,随即又转化成一种刺刺的火辣感。
姜子谦保持着固定的频率打下,再停顿。是为了让她体味疼痛,也是给她个缓冲的时间,怕如果急急落下,来不及看清她的动作,不小心伤到她。
打到二十下的时候,苏芋原本挺着的背已经弯曲的厉害,右手使劲托着左手往前送,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左手低的不能再低却也不敢往回缩。手心小小的区域上着了一层艳红。嘴里不时的发出“嘶嘶”的呻*吟。看她痛成这样,姜子谦心下不忍,走到她对面,扶起她佝着的背,拿下她的右手,用自己的左手抓起她的左手,紧紧攥住手指部分,右手手起板落,丝毫不放水的七分力,没有丝毫停歇的落在手心。等他松开手时,苏芋迅速把手抽回自己怀里,右手用力揉搓着火辣辣的左手。还不忘用一双红红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那神情,活脱脱一只受了伤的小兽。
原本挨过打之后还该有跪省的,可是本就心疼的姜子谦想着小丫头这几天受尽委屈,第一天来就要挨打,再也狠不下心去责罚了。强忍着把她揽到怀里给她吹吹那肿肿的小红爪的冲动,只是淡淡的说:“在这里,错了就要挨罚。你初来乍到,这次是小惩大诫,再犯错的话,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所以以后要谨言慎行,明白了吗?”
刚刚那凌厉的十下,已经让她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捣蒜般的点着头,来表现自己的诚意,以期让眼前的人放过自己。姜子谦心里纠疼,弯腰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上床,轻轻帮她去了鞋袜,帮她把被子盖好,窗帘拉上,想着空空如也的衣柜,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安慰般的说道,“早点休息吧,睡着就不疼了,哥哥明天给你买睡衣,今晚先委屈些。晚安咯,小芋头”
苏芋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跟刚刚判若两人的人,手上刺刺的火辣痛感依旧在蔓延,可是心里的某个位置却有一种被填满的幸福感。这就是哥哥吗?会冷冷的责罚,也会温柔的呵护,虽然很痛,可是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被这么关心重视过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的说了句“哥哥,晚安”。苏芋没能看到那个难得的,咧开嘴角的孩子气笑容,却收到了一个轻柔的晚安吻。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为止最长的一章,写了整整四个多小时。对于写文,我很用心,却不够专业,不够擅长。我懂,写东西需要耐得住寂寞,我也知道,仅仅写了这一点点内容还不足以让大家看到什么东西,可还是真心的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反馈,无论是鼓励的,还是批评的,都好过我一个人的自说自话。我想我写的更好,我想让这个故事更动人。所以,还是打滚求冒泡求评求留言~~
、时光
一个月后。
姜宅后花园里。
苏芋坐在缠绕着藤蔓的成人秋千上,小幅度的前后摇晃,满脸笑容的自得其乐。乌黑的直发齐齐的披在肩上,一件宽松的花色蝙蝠套头毛衣罩在浅蓝色的牛仔衬衫外,配着浅卡其色的精致小脚裤,和着满园的春*色,十足一幅清新唯美的画面。
她轻轻拍了拍手,本在蹦蹦跳跳玩耍着的“逗逗”就摇着尾巴欢脱地跑过来,姜子谦看苏芋在家里呆的无聊,于是精挑细选之后,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