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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道:“他死了四次。”
骆离暗道:怪不得害怕得打颤。
冰冰又补充说:只要越过栖息地,朝深处飞去,那里就是真荣家族的寨子。寨子外有一道木墙,他们只要飞进墙内,从木墙栅栏上就有火苗窜出,鸟身立即着火,他老公就是这样被焚烧了四次。最后一次,活活烧了八天。
小本子禁不住咬紧牙齿,死都不怕,你还怕活吗?
骆离和棠秘子对视一眼:看来他们夫妻都帮不上忙。
杨冰冰老公却道:“没关系,我发现一次比一次飞得远,最后一次我都可以看见寨子里的人了。他们也不管我们,知道我们迟早会被烧死。”
“我可怜的孩子呀!”陈老太太抱住他大哭起来。
唉!骆离道:“不用了,这太残忍,我们想别的办法吧。”
杨冰冰夫妻眼中却有着坚定。
次日一早,骆离三人与陈老太一家告别,到黑市蛇九处拍照办护照,底片当着他们的面被蛇九亲手烧了。
一小时后,拿到三本护照外加三张身份凭证,除了照片,全部信息都是别人的。
假可乱真,棠秘子客气地与蛇哥道别,临了,蛇哥还道:欢迎他们再去,往后他的孙子孙女要毕业证,大学文凭都可以找他办;熟客打折,介绍客人来,还可以提一成。
棠秘子笑笑没搭理。
出来后,骆离对棠秘子说,从蛇九面相上看,十年后他必定改行。
棠秘子不以为然,道:“他是这个聪明人,十年早赚够钱走正道了,大秦法制越来越健全,聪明人当然懂得看形势。想那么远干嘛,现在能用着他就好。”
还真别说,没多久,他们竟真的再照顾了一次蛇九的生意,整整六万块,棠秘子心疼了半月。
三人到了机场,棠秘子拿着证件,很快办好旅游签证。
肖林和他师傅呆的那个村叫什么他们都不知道,想着先去了律哇再说。反正是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律哇国崇尚巫术,巫师地位很高,有必要去那座举世闻名的神庙拜祭一下。
“棠前辈,在芒山岛时你还记得胡光业说过的村名吗?”
“我想想,我有过耳不忘的本事。”棠秘子毫不谦虚,思考半刻,道:“好像叫纳尼。”
“纳尼?”小本子好吃惊。
“当然,我就是记得名字股东洋味,所以才能记得清楚嘛。”
“呃!好吧。”小本子不说话了。南洋跟东洋有关系吗?真是!
中午十二点,顺利登机;下午五点钟,到达律哇首都机场。
除了棠秘子,骆离和小本子第一次踏出国门,像没根的小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大家都着短袖单衣,他们还穿着冬装,机场里居然开着冷气。
第一百零六章 女人
律哇国说西洋话,他俩都是半吊子,棠秘子大学时即使学了点也早还给老师了。但他以前来过一次,虽然跟着旅游团,这次也算故地重游。
带着他们直奔出口,兑换好律币,打车驱往首都客运站。
骆离又问棠秘子:“前辈,确定上卡斯瓜尔市的车?”
棠秘子有点不高兴:“怎么不确定,曾经听肖林自己说的,我还能记错?”
车上遇见一个大秦老乡,满头大汗的棠秘子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赶紧向人家打听叫纳尼的村子。律哇是个四面环海的热带弹丸小国,一国跟大秦一州差不多,一座城市由十几个村庄组成。旅游业是他们的产业支柱,现在冬季正值旺季。老乡在卡斯哇瓜商业区做生意,很少下村子,他也不懂,不过可以回去帮他们问问。
车上很臭,鸡鸭鱼的臭味冲刺车厢,骆离的嗅觉特别灵敏,不得已捂住口鼻。棠秘子不停地脱衣服:“哎呀,这比华银山夏天还热。”
骆离笑道:“所以人家冬天才是旅游旺季嘛。”
巴士终于到达卡斯瓜尔,老乡热情的邀请他们去他店里休息,并出门帮他打听叫纳尼的村子。
很快跟他进来一个律哇本地人,叽哩瓜啦说了一通。
老乡听完问他们:“你说的地方当真叫纳尼?”
棠秘子点点头,那个本地人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又对老乡说了几句,老乡一拍脑袋:“大叔,你说的会不是会尼纳村?因为本地没有叫纳尼的村子。”
骆离恍然大悟:“对啊,有可能就是尼纳。”
“对对对。”棠秘子有点脸红,原来是他记错了,小本子忍不住笑出声。
找对了地方,皆大欢喜,跟老乡告别,辗转来到尼纳村。
下车就是海,湿热的海腥味扑面而来,骆离的第一感觉就是比海临的海干净多了,蓝色的海面与海天相接,美得不忍直视。
“天啦,你看那些竹楼,好漂亮!”小本子禁不住惊叹。
下车的地方有个小旅店,楼下就是餐厅,坐满了享用午餐的游客;这个旅店叫maganda,是美丽的意思,棠秘子直接大秦话翻成“马敢打”。
“咱们就住这家‘马敢打’吧。”棠秘子道。
其他两人没有异义,这里出行也方便,旅店里有很多大秦游客,再好不过了。
旅馆服务生早就望着他们了,见三人走来,赶紧出来接行李,笑容满面服务甚是周到。
尼纳村还有很多类似国内农家乐的民家旅店,路鸣就是住的那种。离他住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丛林,里面有所木屋,那是肖林师傅黑巫师的家。
此时的路鸣不知道危险悄悄来临,他时刻注意着木屋的动静,监视去过附近的每一个人。
当地人忌讳别人板着脸,所以骆离三人见人就笑,好不容易吃过饭安顿好,脸都要笑抽了。
“哎呀,赶快找到路鸣,我刚呆一天都受不了了,心里有事儿还得绷着脸笑。忒累心了,怪不得演员的能挣那么多钱。”
“不急在这一天,我们还不确定他是不是单身一人,明天一早我们先问旅店老板黑巫师的住处。”骆离安慰他,棠前辈什么就好,就是这自由自在心性很难改,很难将究。
路鸣连续守了好一夜一天,精神有点不济。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女人左顾右盼的向丛林走去,瞌睡立时醒了大半,打起精神悄悄跟上。
从后面看女子大概三十几岁,穿着本地服饰,身材矮小。现在视野太开阔,路鸣不敢跟太近。
一走近丛林中,女子就大步向前跑,直奔木屋。
路鸣加快速度悄悄跟近。
女人走到木屋前,扯了几把屋外的枯草,把鞋子裹上,轻轻推门而进,还不忘回头把门关上。
路鸣眯了眯眼睛,肯定她懂得不少,用草遮住脚底,就是防止自己的阳气被阴灵沾惹上。
他立即跃上房顶,透过木屋的天窗朝里看,女子一点也没发觉。
她正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熟练的开启秘室机关,打开右手拿着的迷尼手电筒,走了进去。
路鸣正在犹豫要不要马上就下去把她住。
只见她刚走几步就退了出来,脸色大变。定了两三秒,赶紧关上秘室门,转身急匆匆的打开大门,受了大惊吓一般夺门而逃。
路鸣马上跳下来,一路跟着她,见她害怕不已,慌不择路,摔了一跤赶紧爬起,迈开腿狂奔起来。
路鸣差点跟不上,至到她跑进一所两层楼房,周围民房的灯太亮,不好继续,这才作罢。
牢牢记住地方,返回了住处。
回来后,他看着天花板,思道:终于有了点线索,估计她是看见我砸烂了的秘室,惊到了。且休息一晚,明天养足了精神再去找你。思完闭上了眼睛,嘴边还留着一丝诡异的阴笑。
他头天晚上一到,再次进到去过几次的木屋,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个密室。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熟的阴灵味道,心下大喜;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载体。那股阴气是之前残留的,气得狠砸一通,找了间视线最好的监视点,守了一天一夜。本以为够得守了,哪知今天晚上就找到了线索,怎能不高兴。
现在他决定好好休息一晚,白天趁人多找机会。那股阴灵味道太纯了,绝对是炼制二十年以上的极品,那个矮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心思难捱间,像猫抓一样难受,辗转反侧,凌晨三点才睡着。
次日天一亮,骆离就收拾好了,摸出古钱卜卦。
上巽下离,风火之相啊,风助火势这预示他会遇到与之相关人的家人。骆离收起,再次用葛氏卦术来详卜。阴金,也就是说年轻女人,金说明此女皮肤较别人白。金同荆,表示他被束缚住,或者被人劫持。
骆离思考半饷,首先排除了小本子。她是骆离身边的人,不是谁的家人,卦相飘浮,应该是比